欠收拾的寧小茶還在藥房幫段玉卿收拾草藥。
忙碌了大半個時辰,才試探著詢問:“我看段醫很是放不羈,怎麼會到皇宮當醫?”
段玉卿對個人信息很敏銳,不答反問:“怎麼突然問這個?”
寧小茶不知他在警惕,笑道:“就想多了解段醫一些。”
段玉卿好奇一笑:“為什麼想多了解我?”
寧小茶違心道:“我覺得段醫是個很好的朋友。朋友間,自然是要多了解的。”
段玉卿覺得是無事獻殷勤,不過,也不拆穿,而是順著的話說:“那我這個朋友提醒你,殿下剛派人來監視我們了。”
“什麼?”
寧小茶一臉驚愕,隨后,奔出屋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巡視一番,自然也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這藥房偏僻,沒什麼宮人過來,就那天見過的小藥坐在不遠的柳樹下,往河里扔石子呢。
段玉卿跟出來,看站在院子里東張西,神慌里慌張的,忍不住笑著打趣:“你怕什麼?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嗎?”
寧小茶苦笑著搖頭,心里卻是說:狗男人不讓我見你啊!現在我來見你,他知道了,肯定不高興的!
擔心之余,又暗暗慶幸:還好之前沒說要他幫忙逃跑的事。
“那個——”
寧小茶猛然湊近他,幾乎是著他的耳朵問:“現在還有人監視我們嗎?”
段玉卿久久沒說話,因為隨著的驟然接近,他的心臟狂跳起來,腦子也一片空白,五變得很遲鈍,好像只有嗅覺還在發揮作用,覺整個人浸在的香氣里。
“段醫,段醫——”
寧小茶見他發呆,就手推了他一下。
段玉卿回了神,往后退兩步,面很不自然:“你說話就說話,不要靠這麼近。”
寧小茶心里藏著逃跑的事,人在很張的狀態,就沒注意他的異樣,考慮有人監視,見他后退,就再次上前湊近他,低聲音說:“我怕有人聽啊。”
現在就想跟他說逃跑的事,覺錯過這個機會,以后可能就沒機會了。
尤其狗男人已經在派人監視了,以后的行都要限了。
段玉卿不知,就道:“你正常說話,怕什麼聽?如此小心,反讓人多想。”
寧小茶才不管這些,再次湊他耳邊,小聲說:“我要跟你說些別人不能聽的話。”
“咦——”
段玉卿愣了片刻,來了興趣,笑問:“什麼話別人不能聽?”
寧小茶再次左右掃描,神小心翼翼:“現在還有人監視嗎?”
段玉卿往四瞄一眼,搖了頭:“沒有。早離開了。現在沒人監視了,放心說吧。”
寧小茶還是信任他的,便小聲說了:“段醫,幫我逃跑吧!”
“什麼?”
段玉卿滿面震驚,但很快恢復自然,同時,冷聲拒絕:“不可以!”
寧小茶知道他不會輕易同意,但他直接拒絕,還是出乎的意料。
原來,不知不覺間對他抱了很大的期待,而有期待,就有失,就有難過。
“為什麼?”
看著他,神黯然,眼眸漉漉的可憐:“你剛還友提示呢。段醫,你剛已經承認我們是朋友了,現在朋友遇到困難,你怎麼能袖手旁觀、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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