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是去看葉蟬的路上,被皇后派來的人攔住的,然后就直接被請去了皇后的坤寧殿。
皇后陶樂純近來聽說了很多關于寧小茶的負面消息,首當其沖的就是拐了太子出宮游玩,結果遇上反趙復祁組織的人,差點出了事,其次就是替葉家求,還跑去慎刑司看。
真是好生悠閑啊!
不想著怎麼勾太子破戒,整日游手好閑、不思進取地四竄!
很生氣,等見了人,張口就是質問:“為何跟那葉家來往?你難道不知是罪臣之?”
寧小茶料到皇后是要興師問罪的,在過來的路上,也準備好了措辭,忙跪下解釋:“皇后娘娘恕罪,奴婢知道葉家的份,但跟來往都是出于本心,無關出。就像奴婢,出也不好,但皇后娘娘仁慈,也給了奴婢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
所以,不要盯著葉蟬罪臣之的份,不要戴著有眼鏡看,也給一個新生的機會吧。
但的心聲沒幾人懂的。
陶樂純只覺得恃寵而驕,怒而拍案道:“你還知道你出不好!那就該恩戴德,好生伺候太子!結果你呢?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兩次帶太子涉險,簡直罪該萬死!”
沒錯,如果不是還有用,真想立刻殺了。
兩次帶太子出宮,兩次遇險,現在還跟葉家糾纏不清,到底存了什麼心?
尤其那反趙復祁的人都擄走了,卻沒殺,甚至都沒讓傷……這一切,是否有不為人知的原因?
真的只是個出卑賤的揚州瘦馬嗎?
楊嬤嬤已經拿來了的戶籍:寧小茶,揚州惠安人士,年十六,母親病弱早逝,父親寧春生打魚為生,六歲時,寧春生在打魚的過程中,失足墜河,不幸溺亡,不久,被大伯一家販賣,淪為揚州瘦馬。
很正常的戶籍,很不幸的人生。
陶樂純看了好多遍,總覺得不安:寧小茶母親的份信息太了。
還需派人再去徹查。
這麼想著,瞧了眼寧小茶得蠱人心的臉,問道:“可還記得你的母親?”
寧小茶不是原主,哪里會記得原主的母親?
而原主腦子里也沒有原生家庭的記憶,只能搖頭:“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不記得了。”
陶樂純聽得皺眉:“你是六歲時跟了干娘,了那行,按理說,不該沒印象。”
寧小茶著頭皮說:“許是奴婢腦子不好吧。”
陶樂純能拿的腦子怎麼辦?
只能心懷不滿地譏誚:“普通百姓家的人能生出你這般絕,也是一樁奇跡了。”
寧小茶:“……”
這皇后不是在教訓,怎麼還夸起來了?
不愧是皇后,夸人的話都說的特別有水準。
聽聽,奇跡!的貌都是一樁奇跡了!
陶樂純不知寧小茶心里還虛榮上了,目犀利地盯著,意味深長地說:“待太子登基,你也將是后宮一員,按理說,要封賞佳人的。”
那麼,的祖上三代不僅要徹查清楚,但凡活著的,還都要請進趙都來了。
寧小茶不知皇后言語背后的深意,面對這突然的封賞,有點懵:“奴婢、奴婢惶恐。”
是真惶恐:別啊,不想一輩子被鎖在皇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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