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見了,嚇一跳,忙出聲攔人:“等下,你是糊涂了吧?這時候殺人,分明是殺人滅口!”
“我不是!”
段玉卿皺眉解釋:“小茶,我跟什麼都沒有!”
寧小茶瘋狂點著頭,哪里還敢說其他?
段玉卿這人開不起玩笑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跟你說笑呢。你冷靜點,別激。”
寧小茶勸了兩句,看向聶小辭,笑道:“你也嚇到了吧?別怕,我跟他鬧著玩呢。你別站在外面了,快進來吧!”
還是需要聶小辭來轉開段玉卿注意力的。
段玉卿對聶小辭沒一點好,只覺得是兩人的障礙,看時,眼神鷙的可怕。
聶小辭被他這一眼嚇得起脖子,兩手張地摳來摳去。垂眸避開段玉卿警告的目,往后退一步,本不敢向前。
寧小茶看出的恐懼,又見上的服還未干,臉頰、脖頸、手臂都很多傷,多還是有點心的。
“別怕,有我在,他不敢對你做什麼。”
如果段玉卿是一頭危險的野,自信還是能束縛住他的。
但聶小辭不敢賭,躊躇著始終沒進來,同時,又小心翼翼地覷了段玉卿一眼,顯然是等著他發話呢。
寧小茶將的小作看在眼里,就知道想進來全看段玉卿了。
“相公,你快讓進來吧,怪可憐的。”
催著,也擺出了理由:“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就當是為我的雙積福了。還是你不想我的雙好起來啊?”
段玉卿聽這麼說,哪里還能趕人離開?
他還是樂意為的雙積福的,盡管雙好起來,可能會很不安分,甚至會離開他,但他還是想好好的。
“知道了。我去給找藥。”
他皺著眉,呼出一口氣,不不愿地走到柜子邊,翻出一個白瓷的小瓶,朝聶小辭扔了過去。
“你自己看著上藥吧。”
他的態度冷漠而不耐。
聶小辭趕忙手接住了,將藥瓶攥在手里,的,跟得了什麼寶貝似的。
“小辭謝過姑娘、謝過公子。”
聶小辭撲通跪下了,還沖兩人磕頭,等抬起頭,就地看向段玉卿,滿眼的溫與激。
當然,段玉卿回一個冷眼:“東西拿了,趕走。”
他眼里是真的只有寧小茶,對別的人沒一點興趣。
聶小辭委屈地垂下頭,鼻尖通紅,眼淚汪汪,像是下一刻就會哭出聲來。
“相公,你別那麼兇嘛,都嚇到人家了。”
寧小茶為聶小辭說好話:“一個孩子,孤苦無依的多可憐啊!若不是今日遇上我們,怕是要紅薄命、香消玉殞了。”
說到這里,驀地想起自己昏迷之前,一同救下聶小辭的俠客。
依稀記得,段玉卿吼了一聲“葉蟬”?
寧小茶想到這里,話鋒一轉,看著段玉卿,問道:“對了,那位俠客呢?我方才好像聽你沖那俠客了一聲葉蟬,你們認識嗎?”
怕什麼,來什麼。
段玉卿聽到寧小茶提及葉蟬,眸底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驚慌,但他心態還是很穩的,就清了下嗓子,淡然道:“不認識,小茶,你應是聽錯了。”
“是嗎?”
寧小茶歪著頭,細想了一下,又問:“是我聽錯了?那他現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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