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溫含笑,連連點頭:“好。有你在,我會好好保重的。”
寧小茶又閑聊:“你是怎麼尋到這里來的?段氏兄弟不是讓我假死了?你怎麼發現的?”
祁說:“有人往宮里傳了消息,說你在幽夢山。”
寧小茶一聽,便知道是誰了——原來他們真的幫了。
既然幫了,那自然要報恩。
“是時闕、瑯璇他們吧?阿,你有重賞他們嗎?”
兀自說著,等說完了,才發現祁的臉很嚴肅。
“怎麼了?”
“你說誰?”
“時闕、瑯璇——”
寧小茶察覺了不對勁,就問了:“怎麼了?”
祁道:“你記得他們?”
寧小茶搖頭反問:“我應該記得他們?”
祁點頭解釋:“一丘之貉。時闕擄走了瑯璇,瑯璇是瑯璀的妹妹。”
寧小茶已經猜到瑯璇是瑯璀的妹妹了,那麼,瑯璇也該認識的,但當時見面,顯然不認識自己,看來也是失憶了。
時闕干的?
他還擄走了瑯璇?
那他們確實是一丘之貉了。
想著,說:“瑯璇應該也失憶了,但他們看著很恩。”
也是,時闕那張臉,還是能唬人的,加之習武之人,量高,材好,更加能迷人了。
可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段氏兄弟,乃至葉蟬,都是如此。
“時闕欺騙了。”
祁很生氣,咬牙切齒道:“這般真心,最是可恨!”
寧小茶也這麼認為,卻也沒說什麼。
時闕、瑯璇算是的恩人,單就結果而言,他們現在恩也算是個善果。
祁見沉默,就問了:“小茶,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了?”
寧小茶搖頭說:“沒怎麼,就是覺得……之事,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祁見這麼說,嘆氣道:“罷了。他們的事,隨他們去,瑯璇沒事就好。”
他說到這里,喊人進來,見是王敏,想著他也暈船,就問了:“你怎麼過來了?”
他們都暈船,也就都在房間里休息。
王敏扶著門,蒼白著一張臉,看著寧小茶,隨后,撲通一跪,又哭又笑:“恭喜皇上,終于尋回了皇后娘娘。”
他說完,跪走幾步,到了寧小茶面前,嚎啕大哭道:“皇后娘娘,您可回來了,您不知自從您出了事,皇上過的什麼日子,還有兩位小皇子,可都在想你呢。”
寧小茶也知道原主有兩個孩子,許是母子連心,一聽到孩子,心就痛了起來:真想快些見到他們啊。
“你先起來吧。”
抬手,讓王敏起來。
祁也不想王敏在這里影響他們的相,就吩咐了:“你去給瑯世子傳個話,就說皇后在幽夢山見過瑯璇、時闕他們,讓他放心,他們看起來很恩。”
“是。”
王敏應了聲,又看了寧小茶一眼,才不舍地離開了。
仿佛他們之間曾有什麼深厚誼似的。
其實他就是個忠仆,有點類似于屋及烏,因為忠誠于皇帝,所以關心皇帝珍的人,也為皇帝失而復得而開心。
“吱呀——”
王敏輕輕關上門,又還他們一個二人世界了。
寧小茶正想跟祁聊聊兩個孩子,就聽外面傳來王敏的聲音:“瑯世子來了。”
瑯璀?
想著這個名字,心里一,也不知為何一。
隨后,門被敲響,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阿,我有事同你說。”
她,現代萬人敬仰的女元帥,一睜眼卻成了古代不受寵的安王妃?不僅浪蕩,還是個廢柴,眼裡隻有那個冷傲俊美的夫君。可偏偏,那男人卻隻想休了她!笑話!她穆玥璃,可為國捐軀,斷不會為一個男人尋死覓活。什麼?傲慢王爺愛的是綠茶表妹?沒關係,賞你一紙休書!可偏偏那狗男人卻纏上來,控訴:“穆玥璃,你讓本王念你,想你,死心塌地愛上你後,又瀟灑離身,這世上冇有比你更狠心絕情的女人了!”
想她堂堂天才神醫無人能敵竟被小人暗算重生了!還是重生到一個身材肥胖樣貌醜陋的女人身上!醒來便發現自己在棺材裏,父親不疼繼母妹妹還加害於她!給你和一個多金還貴為王爺的美男子指婚你嫁不嫁?嫁!成親次日她居然懷孕了?孩子爹是誰她都不知道!原主是個哪門子冤大頭!多年後,她帶著可愛的兒子成功逆襲!某王爺:實不相瞞我想做你兒子後爹。某女不應。在得知這就是自己親兒子之後,某王爺又死皮賴臉貼了上來。「我不管你給我生了兒子,作為回報我必須以身相許。」
威靖侯世子謝晏,清貴孤高,不惹凡塵。 應祖父爲其指腹爲婚的約定,迎娶正妻秦氏。 原本,謝晏對世子夫人的要求:賢良、聰慧。 但他娶回家的秦知宜:懶惰、驕奢。 秦氏,日日睡到辰時末,謝晏下朝回府她還在被窩裏。 一季要做八套新衣,最低花費三百兩銀。謝晏爲官的俸祿還不夠這一項的開銷。 兩人成婚半年,事事不合,傳言新婚夫婦關係瀕臨破裂。 侯爺勸:“娶都娶了。” 侯夫人勸:“習慣就好。” 遲鈍的秦氏對此一無所知,還是指揮繡娘,往謝晏的衣領上用細細的金線繡松針;指揮廚房,燉湯要用梅花海蔘打底。 不僅把謝晏的俸祿花光,也把他個人的金庫揮霍一空。 謝晏下朝,她沒發現他冷淡的臉色,攀着他的脖子:“夫君,被窩還是暖的,再來睡一會兒。” 謝晏看賬本,她沒發現他凝固的表情,挽着他手臂:“夫君什麼時候擢升漲俸祿?不然將來都養不起孩兒。” 後來,秦知宜終於聽說,謝晏曾經不滿意她。 她抱着大了的肚子哭哭啼啼要和離回孃家。 謝晏拭去她的淚珠,脣角微翹:“一日爲妻,終身爲妻。” 他早已習慣日日勤勉,只爲嬌養他金貴又可愛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