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裴凊握住白錦央的手走過來給介紹:“這位是來自中原的沈驍行,也來自申城沈家,其父是沈曄。”
裴凊冷笑地道,“看他這張臉你應該覺得很悉吧?”
這時有護衛快步進門匯報,說是抓獲了聞灝。這一消息讓淡漠的白錦央瞬間心慌,臉蒼白地看向裴凊,男人冷笑著讓人帶上聞灝。
聞灝本就舊傷未愈,這次帶隊的人數較,因為救白錦央心切,所以才誤裴凊事先設好的陷阱。
看著他被五花大綁押上來,沈驍行翻了個白眼,淡淡一笑:“呵。”
得,這下差不多都聚集了!
看著他被俘,白錦央臉張起來,也因為此時與裴凊的婚禮之上,愧地低下頭。
“真可惜,剛才婚禮進行的時候你沒能一起觀看。”
聞灝臉上有幾道傷,他此刻容貌已經徹底恢復沈曄,與沈驍行相似的那張臉多了幾分滄桑。他勾冷笑,眉宇間盡是戲謔:“你可以再進行一次,我倒是很期待看你們婚禮。”
聽他這般不在乎的樣子,裴凊心里倒是憋著幾分火氣,就連白錦央也以為他這是在說賭氣話。
“看來好戲要開始了。”沈驍行翹起,自然又慵懶地疊,邊含起饒有興致的淺笑。
裴津城嗤聲:“你倒是悠閑,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看戲。”
“閑著也是無聊。”
裴津城一臉無語地瞥他,還真看上戲來了。這種時候不應該想辦法逃走?
“我可沒時間陪你玩,我們的婚禮已經結束,雖然很可惜沒讓你看到,不過我可以留著你慢慢看我們恩。”
沈驍行忽然笑著出聲,“你老子那麼厲害,為什麼你沒有向他一樣跟我搶?”
“……”裴津城用“無語極了”的一種眼神看著他,“你想讓我搞死你,把搶過來?”
男人瞇起狹長的眼睛,角淺笑英氣十足,他低笑道:“別這麼無啊,我好歹也救過你。”
裴凊勾起危險的笑,“不過,為了防止你再被人救走,我今天還是先取下你這雙,以免后患。”
白錦央愣住,阻攔即將手的護衛,瞪向發號施令的裴凊,“你不是說過不會他?”
“那是之前,可不是現在他膽大妄為帶人攻打我繁族的時候。”
“算我求你了,放過他。”白錦央語氣放,“我已經、已經在按照你的要求去做……”
“放心吧,他失去雙以后不會死,況且以后你若想他了還能隨時去看他。”裴凊抬手著的臉,說出的話殘忍極了。
沈驍行心冷笑,這老男人還真夠變態。
眼看護衛拔出劍要對聞灝手,白錦央一點辦法也沒有,不管怎麼祈求男人都無于衷。
聞灝臉淡淡,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讓裴凊更加氣憤。可就當人即將手時,一枚暗快速飛來!
“哐當”一聲,護衛手中的劍掉在地上,旁邊是四分五裂的青花瓷的茶盞……
眾人順著視線看向一副看好戲的男人。
沈驍行淡淡一笑,“他的命可是我的,裴大家主,給個面子吧?雖然我知道你很想殺了他。”
“我知道棋部沙瑯已經投靠你們,沒有你,沒有他,我還能再造一個沈驍行出來。”裴凊眼神漸漸冷下來,“我對你們仁慈太多了,所以今日這個面子恐怕給不了你。”
沈驍行角的笑意驟然斂去,他快速扳倒旁邊的護衛,拔出他腰間的佩劍,速度極快地朝裴凊攻來——
見狀,被捆住雙手的聞灝用力一扯,繩子瞬間解開,而押送他進來的幾位護衛調轉方向開始攻擊裴凊!
別說裴凊,就連白錦央也是一愣。
裴凊沒想到聞灝被俘是假,這是他們故意設下的陷阱,等他放松警惕好合力對付自己!
藏在大殿里的護衛一窩蜂地沖上來保護,裴凊拽過白錦央閃到安全地帶,冷笑地看著他們。
“你以為就只有你們能設局?”他沉聲一喊,“帶上來!”
只見幾位盔甲兵押著纖瘦的影闖他們視野。
負責押送聞灝的護衛摘掉頭上的帽子,出一頭綠發的何速,見狀頓時罵道:“臥/槽!”
沈驍行看清被押來到殿的人時,黑眸狠狠怔住,眼底接憧而來的是濃重擔憂。
安若隔著距離被押送到裴凊邊,坐在客席位的裴津城看到出現也頓時驚訝的站起!
裴凊甩開白錦央到旁護衛懷里,單手扼住安若的脖子,冷笑著威脅:“沈驍行,我勸你最好放下武,不然我讓你看著死。”
“阿行,你可千萬穩住心神!”何速急切的大喊:“別忘了這老東西最會以假真,說不定這個安若是假的!”
沈驍行看著安若被他掐住脖子,人難地皺起眉,黑亮的眸子看向他。
就算是假的,他也沒辦法眼睜睜看著有一一毫的危險!
沈驍行扔了手中的劍,沉聲:“都放下。”
“可是……”
“我說都放下!”
何速咬咬牙,扔了手中的槍。安若就是沈驍行肋,只要危及到的事,男人甘愿束手就擒。
安若憋得小臉通紅,難地看著男人,又是拖了后。
“父親!”裴津城張地著小臉漸漸發白的人,跪下祈求:“沈驍行已經被俘,請你放了!”
裴凊看他一眼,淡淡的松開手放了人。
得以呼吸的安若捂著口大力息,后退幾步,這種時候以免自己再被他挾持威脅沈驍行。
一陣驚呼聲響起,安若驀然抬頭去看,只見白錦央拿著匕首抵在裴凊脖子上。
狠聲吩咐:“讓你的人全都讓開,放他們走!”
裴凊難以置信的看,這一幕譬如當年狠心在各位長老面前悔婚一樣,再一次,又一次的,拋棄他!
“聽到沒有?我讓你放了他們,否則我要你死!”
裴凊冷笑,“殺了我,你們都跑不了。”
“就算死在這,我也要死之前殺了你!”白錦央拿著的匕首近,鋒利的刀刃劃破他皮,點點珠滲出來。
隔著距離的聞灝,驀然皺起眉,生怕激之下做出什麼危及到自己的事。
“托婭,我們真的就不能回到以前那樣?”
白錦央紅著眼睛歇斯底里,“你殺我阿兄,滅我族人,還想要我想當初一樣待你,簡直妄想!”
“放他們走!”
裴津城張地著白錦央拿著的那把匕首,再怎麼樣,裴凊總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前世,在裴西宴最狼狽落魄的時候,是池嫣的出現,在他暗不見天日的世界里,落入一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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