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在最閑的時候才會。
這種況一般無需治療,只要加個班或者扣兩天工資就藥到病除了。
易寒聲走后,簡尋看著手機上節目編導發來明天運會的項目,如是想到。
翻著上面一項一項琳瑯滿目的競技運,長長的嘆了口氣。
正準備關機睡覺,微信突然彈出消息提示。
被拉進一個群聊,里面加上攏共就三個人。
【南星有信】:隊長,你跟我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雯子不是蚊子】:都說了不讓你拉,現在大王估計正忙著呢!
【南星有信】:忙什麼?
【雯子不是蚊子】:小孩子家打聽這些
【南星有信】:你牛什麼……
“……”
看了看上面這一會就刷出來的四五條消息,簡尋有些無語。
【發的什麼b消息】:發的什麼b消息?
【雯子不是蚊子】:???
【南星有信】:雯姐你不是說隊長現在忙著呢?
【雯子不是蚊子】:@發的什麼b消息 你們結束了?
(撤回)
【雯子不是蚊子】:不是,我是說,你酒醒了?
見簡尋沒回,又自顧自地開始八卦:
【雯子不是蚊子】:說真的,大王,要不是我懂得察言觀,我還看不出來你竟然跟咱們國師……
【南星有信】:你別說啊,我哥是正人君子,才不會趁人之危。
【雯子不是蚊子】:我什麼時候說你哥不是正人君子了?
【雯子不是蚊子】:我說大王不是。
(撤回)
【發的什麼b消息】:覺好累,好像要飯的乞丐辛辛苦苦要了三天飯好不容易討到一個饅頭,然后摔了一跤牙摔沒了,饅頭滾到臭水里了,沒力氣繼續去要飯的那種無力。
【雯子不是蚊子】:……所以到底什麼況?
【發的什麼b消息】:我決定了!
【南星有信】:決定什麼?
【發的什麼b消息】:明天要是再搭理易寒聲,我就是日本人。
【南星有信】:為什麼?
【雯子不是蚊子】:你最好是。
“……”
一看就知道他們倆放不出什麼有用的屁,簡尋扔下手機轉頭去浴室洗漱。
半個多小時后。
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回來,穿著睡趴在床上重新拿起了手機。
【Snowfield】:晚安。
“……”
撇了撇沒回復,跳過這條徑直點進已經被自己屏蔽提醒的群聊。
【發的什麼b消息】:喲西。
【南星有信】:這才三十分鐘,這麼快變日本人了?
【發的什麼b消息】:朕何嘗不知道他是演的,只要他肯為朕花心思就好……
【雯子不是蚊子】: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四馬賽,五邁一。
【南星有信】:雯姐說什麼呢?
【雯子不是蚊子】:我說日本人也是需要休息的@發的什麼b消息 大王快睡覺吧。
【南星有信】:對了,你們收到編導發的明天運會的項目了嗎?
【雯子不是蚊子】:別提了,覺任何一項都是來要我命的。
【南星有信】:你練練排球羽球之類的呢?
【發的什麼b消息】:大雯,你和別人不一樣,千萬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練習上。
【雯子不是蚊子】:天殺的,我要報警抓你們!
“……”
幾人天南海北的侃了許久,也不知道是誰先睡著,很快群里便寂靜下來。
心大的簡尋一夜好眠,本不管隔壁還有個徹夜難眠輾轉反側的。
……
第二天。
《你的強來了》特別篇2:強來運競技場直播拉開帷幕。
直播還在預熱階段,新老嘉賓在節目組準備的一個巨大場地一字排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網友徑直涌直播間。
因為之前島上出了事故,今天不僅是強來新員面,還是熱門嘉賓易寒聲跟簡尋的首次出院回歸。
場面一度熱鬧非凡。
【新來的補位嘉賓到底是誰啊?坐等!】
【恭迎野豬大王回宮!野豬大王一歲一歲一一歲!!!】
【Frost手沒事吧?他可以有事,神之右手不允許出事!】
【剛才鏡頭一掃而過的是新員嗎?帥哥好養眼!】
【救命,易寒聲今天怎麼有點病懨懨的,突然從溫男神改郁老公,更帶了怎麼回事?】
今天,所有人都換上了節目組發的運裝備,在后一整片育競技場前方站定。
正式開始后,李導先是代替所有人歡迎了出院歸來的簡、易二人。
由于員更換,以及賽制為個人戰,所以兩人并沒有像之前一樣站在一起。
反而一左一右,中間離了好幾個人。
眾人暫時并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待他們分別向鏡頭打過招呼后,李導又開始介紹今天加的新員。
“北舞名校畢業,一曲古典青縛人心弦,就是被稱為古風舞姬的實力新星——姚幺!”
話畢,鏡頭轉向站在最邊上材清瘦高挑的生。
落落大方上前一步對鏡頭微笑:
“大家好,我姚幺,這次是為了James Allan導演的新電影角而來,希能在強來有所收獲。”
昨天的接風宴上沒怎麼開口說話,今天一上來就明確了目標,是奔著James Allan來的。
James Allan在國際電影圈名氣太大了,幾乎是所有演員都想合作的對象。
作為一個新人這樣主表明態度,毫不扭,反而贏得了大多數觀眾的好。
“接下來,就是我們闊別十年,再次回到大眾視野,曾經跟簡尋有過數次合作的新晉演員——宋青祠!”
李導洪亮的聲音落下,鏡頭很快便切到了將葉南星到一邊,站在簡尋旁邊的宋青祠上。
“……”
他對鏡頭咧一笑,帥氣清朗的模樣瞬間便俘獲了無數的芳心。
可下一刻,他玩笑一般的話,卻令現場氣氛陡然變得有些怪異:
“大家好,我是宋青祠,小時候經常跟簡尋演熒幕CP,大家都說我倆有夫妻相,今天特意站在一起給大家看看。”
說著,他微微躬,狀似親昵地將自己的臉湊近簡尋。
像是在跟觀眾互,又像是在說給誰聽:
“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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