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面上沒什麼波,但黑發間“嘭”得彈出兩只耳朵。
陸逍俯湊過去,沖他的黑耳吹了口氣,“和我談吧,阿肆。”
連尾都出來了,“嗖”得收進被子里,假裝無事發生。
陸逍輕聲笑笑,撥他有些遮眼的額發,“阿肆,我喜歡你。”
兩人離得很近,陸逍胳膊就撐在宋槐序耳邊,是稍微低下頭就能親到的距離。
宋槐序在他帶著濃濃期待的灼熱目下挪開視線,陸逍又說,“你也喜歡我,對吧?”
宋槐序抿了下,“我是擬人化異,你是人類監察長,沒想過和我在一起會產生的后果嗎?”
“想過啊。”
陸逍撐著腦袋,看似漫不經心地輕他的絨耳,“事在人為,我從不因未來可能會面對的挫折而退,況且我自有解決辦法,現在我只想知道,你喜歡我嗎?”
宋槐序的耳朵在陸逍溫熱干燥的掌心中抖了抖,隨即點點頭,怕他看不清,又“嗯”了一聲。
明明只有一個字,陸逍卻在那一瞬屏住了呼吸,腔躥出一道小電流,麻麻。
陸逍結上下滾,直勾勾地盯著宋槐序看,“我還傷著,你別勾我啊。”
宋槐序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誰勾你了?”
陸逍低頭吻住了他的。
沒什麼章法,但也算無師自通,把人親得臉通紅。
宋槐序推他,又不敢使勁兒,生怕一不小心加重“脆皮”陸監察長的傷。
陸逍不安分的手往被子里一,怔住:“你怎麼不穿服!還說沒勾引我?你明知道我有傷!小流氓!”
宋槐序忍無可忍地用尾他,裹被子,“我在自己房間睡覺!你不敲門就進來!你才流氓!”
陸逍“唔”了聲,隔著被子抱他:“對自己男朋友流氓不是很正常嗎?一起睡午覺吧,寶寶。”
宋槐序被他一聲寶寶驚得尾炸起,“陸逍,你進角也太快了吧?”
陸逍笑而不答。
直到懷里俊的年輕alpha變黑大貓,“…………”
其實有時候吧,他也沒那麼喜歡貓。
為了抵嚴寒,安全過冬,黑豹在這個季節上的皮既蓬松又,厚厚的一層,抱在懷里就像抱著大型恒溫絨玩偶。
室暖氣很足,陸逍摟著阿肆,微微有些汗意,睡意全無。
任誰剛談上都會興地睡不著的,除了趴在他膛上呼呼睡得大貓。
陸逍還沒有變態到對宋槐序的本產生一些下流的想法,只是單純地打心底里到滿足,在這個普通寒冷的冬季,他摟住屬于自己的茸茸。
腦袋埋在阿肆乎的頸窩里,嗅了嗅,阿肆剛洗完澡,渾都香香的,只是很可惜,他聞不到獨屬于阿肆的太行花信息素的味道。
阿肆被他的作吵醒,迷迷瞪瞪地,兩只收起利爪的爪墊在陸逍口上抓抓踩踩,嚨發出愉悅的呼嚕聲。
陸逍迷地看著他的作,貓貓在極度安全的況下確實會有踩的行為。
這是年期尚在喝時與母親建立的親的舉,這種行為對于鏟屎來說屬于上天的恩賜。
但是,陸逍作為新上任的男朋友,小聲問:“宋槐序,你不會把我當你媽媽了吧?”
陸逍常年健,材很好,在放松的況下的,手一級棒。
阿肆耳朵,爪墊仍舊放在陸逍口,沒吭聲,在被子外面的尾輕輕搖了搖,開心。
這一覺睡得很長,宋槐序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回來的,醒來時外面天已暗,床邊是空的,世界靜寂地仿佛只剩下他自己。
宋槐序慢吞吞地把睡穿上,坐在床上發呆,消化午睡之前單的事兒,想了想,出手機給他的軍師鐘意發了條微信:【新年快樂,我和陸逍好上了。】
視頻電話幾乎是瞬間打過來,宋槐序拍開床頭燈,點下接聽。
屏幕中彈出鐘意興的神,“什麼況啊?怎麼突然好上了?誰告的白?你先別說讓我猜猜,是陸監察長吧?”
宋槐序撓撓臉,“算是吧,他應該看出來我在追他了。”
“宋宋,恭喜你哇!新年快樂,紅包拿來~”鐘意笑瞇瞇地攤開手。
“好啊。”
宋槐序退出視頻界面,這才發現有一條來自陸逍的轉賬還未接收。
點開一看,眼睛都瞪圓了,他一個窮豹哪里見過那麼多錢?
趕點下接收,然后非常大度地給鐘意發了兩百塊的巨額紅包,收獲了一波緒價值:“哇!老板大氣!等我開學回綏京一起約飯呀!”
陸逍推門進來的時候剛好聽見鐘意的這句話,以及宋槐序那句:“好啊,我請你吃飯。”
角的弧度一下子就撇了下去,不滿地用拐杖敲了敲地板。
宋槐序都沒有請過他吃飯!也沒有給他買過禮!現在這個財迷竟然要請一個omega吃飯,果然男人有錢就變壞!
宋槐序疑地看他一眼,跟鐘意說了聲“再見”后掛斷了視頻,“你怎麼了?”
陸逍一瘸一拐地走到他床邊坐下,“阿肆,我跟你商量個事兒。”
宋槐序約覺有些不妙,只聽陸逍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我這邊產業的現金流出了點兒問題,大概缺五十五萬,你看……”
“好巧啊,你剛剛轉給我的五十二萬再加上我給你當護工賺的三萬塊,加起來剛好五十五萬。”
陸逍誠懇地點點頭:“就是說呢。”
宋槐序攥手機,警惕地瞪他一眼:“不給!你想得!你休想!”
“真讓人傷心,錢比我重要是吧?”陸逍順勢躺到他床上,“愿意給別人花,不愿意給我花,寒心啊寒心。”
宋槐序背對著他,噼里啪啦地火速更改手機鎖屏碼。
陸逍忽然攬住他的腰,掌心到他肩膀帶了點力氣。
宋槐序背部接到床墊的剎那,手機被陸逍拿走隨意丟到一旁。
陸逍擁著他,啄了下他的角。
宋槐序迷迷糊糊地聽到陸逍帶著笑意的嗓音說:“渣男。”
宋槐序了下,陸逍沒有給他辯駁的機會,加深了這個吻。
太行花的清甜彌漫在空氣中。
陸逍對此一無所知,過了好一會兒,悶聲罵了句臟話,“真煩人,我上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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