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兮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進來,先是眼睛一瞪連忙捂住口,待看清來人之后 ,松了口氣,將手放下來。
這倒是讓宴時洲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麼會有這麼不知恥的人,不知道他是男人嗎?
宴時洲冷著臉側過:“穿上你的服。”
余兮的目落在宴時洲微微發紅的耳朵上,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眼睛亮了亮。
“陛下,我喜歡睡,就不穿了。”余兮慢悠悠在宴時洲前的椅子上坐下來,兩條白細長的優雅疊,挑著眉笑意。
宴時洲的臉又冷幾分,他轉就要走。
余兮見此連忙喊住他:“陛下,怎麼才來就要走啊?”
宴時洲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目涼颼颼的快速掃過余兮,只冷嗤道:“不知恥。”
他與并不悉,可這人在他面前卻能這麼隨便,那麼以往在別的男人那兒莫不是也這麼隨便。
宴時洲心中莫名有種被背叛的覺,再怎麼說,孩子是他的無疑,那麼這孩子日后就是太子,畢竟宴時洲不會再有孩子。
作為未來皇帝的生母,余兮也應當自一些。
這麼想著,宴時洲又轉過來,冷聲命令:“將裳穿起來,否則休怪朕無,給孩子換一個母親。”
余兮:“……這麼兇干什麼。”
嘟嘟囔囔的起,靠近宴時洲,宴時洲下意識后退兩步,人上獨有的馨香縈繞在鼻尖,宴時洲如臨大敵。
然而余兮卻是越過他,去將宴時洲后微微敞開的門給關上。
“陛下,你知道我穿的,還不關門,是想我被別人看了去嗎?”
宴時洲:“……”
他忘了門沒關。
輕咳一聲,宴時洲卻嗤道:“你還會害怕被別人看了去?”
余兮揚眉,故意扭起來:“那不然呢?我的,可就只有你看過哦。”
宴時洲的瞳孔微微一,震驚過后,很快反應過來:“朕從未見過你。”
余兮嘆口氣:“可是我見過你呀,應該是在夢里吧。”
不知為何,宴時洲竟覺余兮的話有些許真實,他閱人無數,自然能看出來一個人有沒有撒謊。
可宴時洲清楚的記得,自己的確沒有見過這個人。
那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兒子,他至今都無法理解。
余兮幾步走向宴時洲,纖細的手指輕輕勾住男人的腰帶:“時洲哥哥,我能理解你不記得我。”
一聲時洲哥哥,喊得宴時洲的心臟一陣發。
他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口,擰起眉。
好奇怪的覺,就好像……他真的認識這個人?
“朕乃九五之尊,你怎麼能直呼朕的名字。”宴時洲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里又恢復的平靜。
余兮:“時洲哥哥,你在我面前,甚至都不自稱朕的。”
“那都是你的夢罷了。”宴時洲甩袖,想要與余兮拉開距離,卻忘了余兮的手一直在腰帶上,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宴時洲這一退,腰帶就被余兮勾走,外瞬間散落。
在宴時洲難以置信的震怒中,余兮不怕死的將手塞進宴時洲的大手里,帶著他往床榻走。
這可是小男宴時洲呢。
余兮興的了瓣。
等宴時洲回過神的時候,余兮已經按著他在床榻邊坐下來。
“余兮!”宴時洲的怒喝,一把按住余兮正在扯自己里的小手。
余兮無辜的撇了撇:“時洲哥哥,你弄疼我了。”
宴時洲一,手不由得松了松。
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宴時洲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心,為什麼心里會有不一樣的覺,這不像他,他仿佛被掌控了一般。
這很危險。
宴時洲心一沉,擰著余兮的手將甩開。
余兮覺自己的手都要被扭斷了,疼的眼眶一紅,痛呼出聲。
攏好自己的裳,宴時洲站起,眼眸含著殺意:“你若再敢如此失禮,朕不會再給你面子,哪怕你是孩子的母親。”
余兮捂著手,眼淚汪汪的,見人還這麼兇,更是生氣,索咬著牙不理他了。
宴時洲看了一會兒,見人還是這麼任無禮,竟敢不回應,氣的又冷哼,然后撿起地上的裳大步離開。
走出房門,守在不遠的老太監見自家皇帝怒氣沖沖的走出來,衫不整的,外還抱在懷里,看起來有些許狼狽,他心里咯噔一聲。
“陛下,您這是……”
難不是行房事不功,余小姐被他殺了?!
老太監一想,覺得很有道理,他來不及悲傷,道:“奴才這就讓人去余小姐屋里收拾……”
宴時洲停下了腳步,臉冰冷:“不許去。”
“可是這……”
總不能讓人的尸爛在屋里吧?
誰知宴時洲還沒等老太監說完,又命令:“晚上誰也不許靠近那間屋子。”
想到那人晚上不穿服睡覺,宴時洲就氣不打一來。
究竟是什麼不知的人。
老太監愣了愣,只好應是。
吩咐完,宴時洲又大步回了自己宮中,躺在龍榻上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想到余兮,他就氣。
以至于一宿沒睡,第二日早朝時,臉沉的嚇人。
眾大臣生怕皇帝會再次大開殺戒,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也生怕行事出錯,一早上的事務理效率高了不知多倍。
早朝很快散去,宴時洲如往常一般回到書房理奏折。
沒想到那小屁孩兒又過來了。
這回是怒氣沖沖的沖過來的,太監都攔不住。
“我和我娘親要離開這里!”小思慕一拍桌,大聲道。
他最維護他娘親了,從小到大他爹就跟他說要保護好娘親,可昨晚聽說他爹欺負了他娘。
就算是他爹,小思慕也不會放過他。
可是他打不過宴時洲。
于是他決定帶著他娘走,早上和余兮說了這件事,余兮也是答應了,于是小思慕這就找過來了。
余兮只是想出宮看看的朋友們還在不在,倒也不是想徹底離開皇宮,小思慕卻是打著要和自家爹斷絕關系的決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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