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燕窩,虞清霜洗漱了下,換了服,還化妝掩飾了病容。
要用最神、最完的姿態去見虞清月。
這可能是和虞清月的最后一次見面了。
虞清月被帶出來后,一知道是虞清霜要見自己,心里就準備了一籮筐的話。
當看見容瑰麗、氣質卓雅的虞清霜,心中的妒忌和恨意生了,眼睛直勾勾盯著虞清霜。
“好久不見,看你都瘦了,在里面的日子不好過吧?”
“我早晚會出來。”虞清月不肯落了氣勢,驕傲道。
“不愧是虞家最寵的大小姐,虞家都沒落了,你自己也坐了牢,卻還可以這般驕傲自負。”
“虞家怎麼會沒落呢,不是還有你這個二小姐撐著嗎?我知道你沒本事管理好公司,不過你后有個財富滔天的男人,虞家在你手里一定可以風風,我說的對不對?”
虞清月干咳了一聲,繼續道:“我真好奇你是怎麼把墨臨淵哄得服服帖帖的,他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對你卻百依百順,好妹妹,你不會有什麼迷人心竅的好本事吧?”
“我知道你想說,我的一切都是墨臨淵給的,那又如何,你倒是想讓墨麟給你,可他愿意給嗎?他為了前途,把你當做一枚棋子,你甘心?”
“你——”
虞清霜好整以暇的把玩著手腕上的玉鐲,意味深長道:“墨麟他并不是高貴的長子,而 是墨老爺子的私生子,只是運氣好,養在原墨夫人的膝下,大家才以為他是尊貴的長子。”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千方百計想嫁的男人并不是什麼坦尊貴的好男兒,只是個次品罷了,偏這次品還瞧不起你,哧哧,真是可惜了姐姐這麼好的一張臉。”
“虞清霜!我才不信你的話呢,我知道你是恨我買通司機開車撞你,恨我奪走了媽咪的疼,但我……”
“我不稀罕。”虞清霜淡漠而又冷冽的話語,讓虞清月臉愣住。
“你說什麼?”
“我不稀罕虞家的財產,也不稀罕所謂的母。”
“你……”
“你之所以讓我接管虞氏,是想等虞氏變空殼子,讓我不得不繼續往這個深淵里跳,你還準備了后招,就是所謂的攜款逃走,我被調查,你就可以出面解決一切,然后得到你該得的,對嗎?”
“……”虞清月不可置信的看著虞清霜。
這些難道都是墨臨淵查出來的嗎?
明明做的很了。
“虞清月,你自負聰明,后招一個接一個的留著,就怕會失算,可你終究還是失算了。”
“不,我沒有!我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我還能……”
“虞正南死了,虞氏破產了,秦芬月被送到療養院,而你,只能坐牢。我想請問一下,你還怎麼東山再起,恩?”
面對虞清霜咄咄人的質問,虞清月恨得眸子里浸了和恨,“那又怎麼樣?我還有辦法,我有退路!”
這一刻,虞清霜無比激自己進來之前墨九給自己看的那些東西,否則的話,還傻乎乎不知道虞清月在說什麼呢。
笑道:“你的辦法是那個神人嗎?你的退路,是我的世?”
虞清月聞言,大驚失,蒼白的臉上全無。
“那個神人是不是承諾你,一定想辦法把你救出來?你自負聰明,怎麼會那麼相信一個連份都不知道的外人呢?是被墨麟的絕急了吧,連自己的親生父親可以害。”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我一直在懷疑,虞正南怎麼會突然心臟病發,怎麼好端端就突然死了,如果他知道是他最疼的兒害死自己,你說,他做鬼之后,會不會甘心呢?”
“你別胡說八道,爸爸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
“你知道麼,墨臨淵擔心有人救你出去,一直派人暗中盯著,可你都坐牢這麼久了,外面卻一點靜都沒有。”
虞清月防備的看著虞清霜,“你以為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嗎?”
“你信不信又有什麼關系,如今你是階下囚,你的青春都要耗費在那個暗無天日的牢籠里,而我不一樣,我還有大好的明天。我騙你,你配嗎?”
“虞清霜,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說完了你的后招,我們說說你的退路吧,你是不是覺得,墨臨淵會幫我留住虞氏,有朝一日你拿出真正的親子鑒定,就可以名正言順奪走我經營的一切?”
“你、你怎麼會知道,不,這不可能,這件事只有我和媽咪……”
“我不是虞家的兒,卻因為你們虞家死過一次,再來一回,你們還是想讓我去送死……”
虞清霜的聲音冷得好似黑夜里的風,沒有毫緒:“虞清月,你真是蛇蝎心腸。”
“我、你、不……”
虞清月已經連整話都說不清了。
“虞清月,我恨你,永遠不會原諒你。而你,心狠手辣,意圖謀殺我在先,狠心弒父在后,你的后半輩子就在牢里過吧。”
“不——”
虞清月發出一聲凄厲絕的慘。
“不是,不是這樣的,怎麼會這樣……”
虞清霜與把話說清楚后,心中一顆大石落下。
還是有點暈,腳步虛浮不已。
一只寬大滾燙的大手扶住的腰。
悉的荷爾蒙吸鼻尖,心中萬千緒和煩惱都平靜下來。
“我好累。”
呢喃著,撒似的靠在他的懷里。
這一刻,什麼也不想了,什麼替、什麼虛假意,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靠著這個男人,真實著他的心跳。
墨臨淵心疼的抱著虞清霜回到臥室,剛把哄睡著,就聽到虞清月自殺的事。
他蹙起劍眉:“想死可以,但別讓死在臨山。”
那個蛇蝎人,早該死了。
墨九聞言,立即下去吩咐了這話。
后半夜,護送虞清月回監獄的人來報,虞清月在監獄里撞墻自殺了,據說死時,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應是死不瞑目。
墨臨淵讓人把這消息封鎖了,不想讓虞清霜聽到這麼煩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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