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闕小小年紀,就知道什麼是愁滋味了嗎?
“皇甫闕,你取的名字很好,我很喜歡。”
“真的嗎?不知道墨叔叔喜歡不喜歡。”
“他當然喜歡了,我都喜歡,他敢不喜歡?”
“也對,他那麼寵著你,比寵著三個寶寶還要過分,肯定什麼都聽你的了。”
虞清霜有些無語,“怎麼,你羨慕嫉妒呀?”
“誰羨慕嫉妒你了,自。”皇甫闕樂滋滋的拿著自己寫好的名字在三小只面前晃著,自言自語了許久。
虞清霜從床上起來,準備出去氣。
“皇甫闕,你幫我看著三小只,我出去轉轉。”
“你別轉遠了,一會兒墨叔叔找不到你又要怪我了。”
“知道知道,小管家婆。”
虞清霜嘀咕了幾句,穿著的外套出去。
走到次書房的時候,虞清霜注意到書房的門沒關,這間書房是臨時騰出來給皇甫曜辦公的。
他是云國的伯爵先生,要做的工作多的,在這里住著也是為了等兒子愿意和他回國。
虞清霜只見過皇甫曜一次,一是一直在靜養,二是皇甫曜十分低調,從不出來瞎溜達,也不會主去看和孩子。
據所知,皇甫曜到了景之后,只和皇甫闕說了一次話,之后父子倆就再也沒有流過,就連一起吃飯都是各吃各的。
對于皇甫闕那個小傲,虞清霜也不知道該怎麼勸。
皇甫曜似乎察覺到了外面有人,他起出來一看,竟然是虞清霜。
第一次見到的時候,的臉十分蒼白,整個人也很虛弱,不過這第二次看起來倒是神了許多。
的確是個傾國傾城的人兒,難怪墨臨淵為了做出這麼多事,也難怪那麼多人被吸引。
能夠得到兒子的信任和喜,應該是個不錯的人。
想起上次為了救皇甫闕,不惜和那些殺手拖延時間,甚至是手,皇甫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氣息不自覺的收了起來。
“墨太太。”
“伯爵先生現在有時間嗎?”
“有。”皇甫曜猜到虞清霜應該是想和自己談談兒子的問題,他求之不得。
“里面請。”
門是打開的,也是為了避嫌。
反正書房這邊沒有傭人敢隨便靠近。
虞清霜坐在椅子上,打量著一冷冽威嚴的皇甫曜,開口道:“你這次來接皇甫闕,準備花多時間?”
“他因為我 的關系被人追殺,失蹤那麼久,我很擔心,如果不是他運氣好遇到了你和墨臨淵,只怕現在已經出事了。他這次不肯跟我走,我知道他心里是怪我的,我已經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
“看出來了,伯爵先生把工作都搬到這間小小的書房了,可見你對皇甫闕的耐心。”
“不知道墨太太有沒有辦法讓他跟我回國。”
“辦法肯定是有的,只是不知道伯爵先生愿不愿意采納。”
“請說。”
見皇甫曜這麼有 誠意,虞清霜也不多費口舌,直言道:“皇甫闕雖然因為你的份地位被你的敵人追殺,但他從不怪你,因為你是他的爹地。不過你給了他榮華富貴,給了他伯之子的尊貴份,卻沒給他最想要的。”
皇甫曜的心神微微一。
他干啞著嗓音,問道:“你知道他想要什麼?”
“當然知道,他和我住了那麼久,我知道很正常。”
虞清霜看著皇甫曜尷尬的神,道:“爹地是男人,不能理解孩子的心思也正常。我這麼說吧,皇甫闕最想要的是母,是一個能夠陪伴他長大的母親,或者弟弟妹妹也好,請問伯爵先生能夠給他什麼?”
皇甫曜的一僵,的流淌因虞清霜的這番話變得緩慢。
他盯著虞清霜,道:“你知道什麼?”
“我只知道皇甫闕再聰明再,也是個孩子。他需要母。”
“他的母親已經死了。”
“真的嗎?”虞清霜意識到自己問到了別人的私,有些不太自然,“既然他的母親已經死了,伯爵先生為什麼不娶一個夫人,這樣也可以照顧好皇甫闕,將來皇甫闕也能有別的弟弟妹妹。”
皇甫曜沒想到虞清霜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干涉他的終大事。
他沉聲道:“墨太太,我是云國的伯爵,我的婚事不是我自己可以做主的,也不是哪個朋友隨便說兩句就可以的。”
“看來你是不能娶皇甫闕的母親,而不是不喜歡。這樣,你把這話告訴皇甫闕,他一定會理解你的,到時候他就會心甘愿跟你回國了。”
皇甫曜皺著眉,“你說話一向都這麼直接嗎?”
“當然。”虞清霜道,“拐彎抹角的說話多累啊。”
“你的建議我會放在心上的,但這是大人的事,皇甫闕他還小。”
“他雖然還小,但他很聰明,而且他已經懂很多道理了,我三個孩子的名字都是他取的呢。我很喜歡。”
皇甫曜詫異的看著虞清霜。
這三個孩子是用命換來的,墨臨淵有多重視這三個孩子的名字他都知道,虞清霜竟然輕易讓皇甫闕給孩子取名字?
對皇甫闕這麼信任,這麼好?
虞清霜看出皇甫曜的詫異,笑道:“順便和你說一句,如果你把自己當做孩子的朋友,你能傾聽到他的很多心聲。”
以前也不懂怎麼和孩子相,但是和皇甫闕認識之后,虞清霜覺得,以后在教育孩子這方面一定會有所就。
說完這些,虞清霜起出去了,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了什麼,特地轉頭對皇甫曜說道:“皇甫闕很喜歡吃紅燒和糖醋排骨,這些你知道嗎?”
皇甫曜的神變得格外復雜。
他怎麼會知道。
在皇甫家族,任何一個繼承人的教育都是一開始制定好的規矩,他們不能有自己的喜好,也不能表現出喜怒哀樂。
皇甫闕雖然只有七歲,但他已經開始將其當做繼承人來培養和教導了。
他還真不知道皇甫闕吃紅燒和糖醋排骨。
把自己當做孩子的朋友,就能傾聽到孩子更多的心聲,真是這樣?
連許多棘手的國家大事都能輕松解決的伯爵先生皇甫曜第一次在這個問題上產生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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