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嫵。”霍久凌看向了陸羽。

他最近越來越覺得，他對了解的太了。

以前的時候，蘇嫵偶爾會進來辦公室匯報工作，但他其實很關心的工作，而且，也很在其他時候提起自己在公司的工作。

他知道蘇嫵很有能力，但他其實不知道這些年在公司都做了什麼。

他可能都不如陸羽了解他自己的夫人。

一開始的時候，他因為生病而非常暴躁，也很不愿意承認這個趁虛而的夫人，所以讓在公司要避嫌，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后來他慢慢上了，卻發覺心里似乎有其他人，所以對態度也不好。

也因此，他對在公司的所作所為其實也不是很清楚。

可笑的是，他可能對的了解也都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

“夫人？”陸羽愣了一下，“總裁，您怎麼問起夫人的工作了，已經從公司離開了。”

“那我就不能問了？”霍久凌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陸羽頓了頓，表嚴肅的說道，“夫人在公司工作一直非常認真負責，而且很有能力跟手段……”

陸羽想了想之后，開始說起了蘇嫵在公司里的一些事。

從蘇嫵剛進公司開始說起的，那個時候霍久凌還是個植人，蘇嫵通過董事長霍天進了公司。

一開始的時候，其實是很難的。

很多人都認為是空降兵，也有很多人覺得霍久凌不在了，霍氏不行了，所以對董事長態度也不怎麼樣。

對霍天帶進來的蘇嫵態度就更加不好了。

陸羽說到過去的時候，他都心疼蘇嫵心疼的不行，那個時候霍氏面臨破產，霍天沒有霍久凌的領導能力，雖然是董事長，但是霍氏早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霍氏了。

他一個人穩不住局面，蘇嫵了他的左膀右臂，很難想象一個小生，是怎麼樣幫霍天穩住這個公司的。

“我只記得一開始夫人就像是一個大學生一般，年輕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夫人總是一職業套裝，打扮的越來越，也越來越沉穩了。”

“那時候進公司沒多久，很多人不服，改變自己的外形，越來越嚴厲。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即便是如今很多人怕，卻還是對不滿。”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幫著董事長穩住公司。”

“那段時間，夫人應該很難，很辛苦，經常熬夜，經常出去跟人談判，喝酒喝到昏死過去……”

陸羽那個時候也做過蘇嫵一陣助手。

他對除了佩服還是佩服，畢竟只是一個人，并且還是一個，還那麼小，不知道承了多，才能把霍氏給穩住。

陸羽一向表嚴肅，但說著說著，也不有些繃不住的心疼蘇嫵。

“后來您恢復了很多之后，我就跟在您邊了，不太跟著夫人了，所以不太清楚。不過秦晏應該知道，他是從夫人一進公司就跟著夫人的。”

“他過來。”

霍久凌面無表，眸冷睿。

他知道為了公司付出了很多，但從來沒想過，是怎麼把公司穩下來的，是怎麼把一個瀕臨破產的公司挽救到比原來更加強大之后再到自己手里的。

秦晏很快被陸羽帶過來了。

霍久凌讓他講講這些年跟著蘇嫵的一些事。

秦晏看了一眼霍久凌，冷笑了一聲，“怎麼，失去了，才想到要了解一下？”

“怎麼，我還不能問了？”霍久凌眸底閃著幾分野一般的危險氣息。

“問了又怎麼樣，你問再多，你也不了解有多好。”

秦晏嗤笑，“再問，師父也不會再吃回頭草，已經錯過了，這輩子都得不到了。”

霍久凌：“你這個月工資是不是已經扣完了？”

秦晏噎了一下，怒瞪了一眼霍久凌，“你扣，隨便你扣，扣完了，我師父會養我！”

霍久凌：“……”

“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師父的事，如果你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曾經為你做過多！”

秦晏抬頭，冷冷的說道。

“吃過那麼多的苦，你確實應該知道一下，知道一下自己有多對不起。”

“你應該好好的會一下，后悔是什麼滋味。”

他譏誚的嘲諷了兩句之后，說起了蘇嫵曾經的一些事。

他說一直都在拼命守護霍氏，來霍氏多久，就拼了命多久。

說他曾經想要的，都要幫他得到。

“就拿當初乾爺那個地皮來說，那塊地皮，是多人想要的啊，多人如狼似虎，為的就是那塊地皮。我記得當時說我們拿到那塊地皮的概率很低很低。本來想放棄的，后來來了一趟你的辦公室，你好像說了一句什麼，就說是你想要的，就要給你拿下。”

“那次，師父為了這個塊地皮，求了很多人，也被人辱過，也跟人打過。”

“后來還跟很多人喝酒，喝到吐。”

“后來進了醫院，即便是在醫院的時候，也在不眠不休的工作。您可能不知道，因為您正好出差了。”

“你看，你輕輕松松一句話，就為你拿命去搏。”

“你不知道到底吃了多苦，也不知道你出差到底是為了人還是真的在出差。”

秦晏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

他是跟他師父最親近的人，有時候比霍久凌都要親近。

他知道師父很多的事，也知道師父三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他曾經勸過，沒必要付出這麼多，因為霍久凌好像不怎麼，也不怎麼關心。

但是說一個哪里有什麼道理，只想豁出命去對他好，他想要的，都想給他，他笑了，也高興，僅此而已。

霍久凌看著秦晏，他想起李乾坤的那塊地。

蘇嫵曾經確實來辦公室找過他，好像是問他這塊地是不是非要不可。

然后，他是怎麼說的？

他好像反問了一句，是不是沒辦法拿下這塊地。

然后，只說了三個字，知道了。

他當時剛恢復，公司事很多，所以沒關注這個事，他不知道，為此喝酒喝到吐。

看著霍久凌越來越凝重的面龐，秦晏笑了，他是紅著眼睛笑的，“我很高興，師父現在不你了，也想明白了。從霍氏離開，從你邊離開，師父會很幸福的。因為曾經地獄，那麼人間便是天堂。霍總，您就慢慢后悔吧！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你會更后悔的，不過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秦晏說完之后，直接摔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