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被懟得啞口無言。
其實他剛才一過來就注意到庫魯家的保鏢不見了,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問出來。
此時墨寒這麼一說,他也顧不上別的,表立即嚴肅起來。
“知道了,請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把人找到!先不打擾你休息,告辭!”
說完,安德烈帶著兩個男人離開。
房門被墨寒砰一聲關閉。
隔去外人視線,他繃的終于松懈下來,吐出一口氣。
另一邊,安德烈把那兩兄弟打發走后,心腹下屬第一時間出現在他面前。
“安德烈大人,您已經核實過他的份了嗎?”
“差不多,暫時沒看出什麼問題。”
“可是庫魯家的那位向來喜歡這些年輕好看的男人,他今天居然把人趕了出來?”
安德烈想到墨寒說的那些話,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今時不同往日,畢竟是剛接手家族,行事謹慎一些也能理解。不說這個了——”
他話鋒一轉,冷聲吩咐道:“立即派人尋找庫魯家的保鏢,務必盡快找到!”
“是!”
……
拍賣場館里的節目還在繼續上演,熱辣的歌舞表演看得人口干舌燥,蠢蠢。
與這里的喧囂相比,位于建筑右側的另一個場館顯得格外安靜。
拍賣場那邊沒有活的時候,這里才是人群最聚集的地方。
八個擂臺環繞著中間的圓形擂臺,旁邊有用來下注的賭桌,再遠一點就是階梯狀的看臺。
這里不是賭場,而是充斥著腥、暴力、激的角斗場!
今晚拍賣場那邊有歡迎儀式,角斗場沒有亮燈。昏暗空曠的場館,只有頭頂上方凄冷的月灑下來。
被過度使用的擂臺略顯陳舊,欄桿上有斑駁的痕跡,干涸的漬新舊不一,深紅與黑,堆疊在一起,有種森森的覺。
踏這里,空氣中似乎都帶著濃濃的腥氣。
端著醫療用品的人加快腳步從那些擂臺旁經過,然后拉開一扇小門鉆了進去。
門后是休息區,面積不大,也并不干凈整潔,發酸的汗臭味充斥著整個空間。
但亮著燈,總歸沒那麼恐怖。
人輕舒一口氣,放緩了腳步。
再往前就是用布簾隔開的醫務室了。
灰的布簾突然掀開,一道影冒出頭來。
“嘿快點!拿個東西也這麼慢?!”
人連忙應了一聲,把東西端進去。
醫療室又比休息區大一些,是給那些打擂臺的選手理傷口用的。
不過,只有勝者才能這種待遇。
至于輸家——這里的規則很殘忍,輸家是沒有資格走下擂臺的,自然也不需要理傷口。
今天沒有比賽,醫療室里只有來拆線和換藥的選手,有五個人。
除此之外,還有三個和人穿著同樣白大褂的低級醫師,都是,們主要負責清理、消毒、包扎這些簡單又繁瑣的工作。
這里也有高級醫生,有專用的手室,地位和們完全不同。
原本,應該去那里的,可是的手掌被秦舒用匕首穿后,就再也拿不穩手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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