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輕嗤了一聲。
嘖,這脾氣跟冷厲誠一樣的晴不定啊!
邱棠英回來坐下,艷的臉上面無表,也沒有要跟溫言解釋一句的意思。
溫言想了下。
自己這個時候應該要兩眼通紅,哭一哭意思一下吧?
只是醞釀了好久,眼圈不僅沒有紅,反倒愈發明亮了起來。
算了,裝委屈可憐本來就不是的style,就應該做自己嘛。
溫言直接拽住邱棠英的手臂:“漂亮姐姐,你扔了小言的棉花糖,你要賠小言一個!”
邱棠英看向。
小傻子倒是不傻,還知道問要賠償!
還以為小傻子會哭唧唧的煩人呢。
“我沒帶錢。”邱棠英回答。
“那、那你……”溫言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有了主意。
邱棠英饒有興致地看著,想看看到底要說什麼。
“那你要記得,欠了小言一個棉花糖。”溫言說著,突然出右手,自地勾住了邱棠英的小手指,“不許耍賴!”
“耍賴漂亮姐姐就變小狗!”
邱棠英:……
真稚!
不過還是跟溫言勾了下手指。
勾完了手指,溫言很快就將棉花糖的事拋諸腦后了。
目掃到不遠的一座破舊的石頭堆砌的房子,心里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邱棠英扔了棉花糖,這麼浪費食,就該點小小的教訓。
興沖沖地指著前面的石房子:“漂亮姐姐我們去那邊玩吧?那里面暗暗的,跟我小時候住的小黑屋一樣,一定有很有趣哦。”
邱棠英看了一眼。
鬼屋?
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邱棠英饒有興致地看著溫言:“真想去那玩?”
“小言很想去,真的。”溫言點了點頭強調。
“不會害怕?那里可是有很多蟲子和老鼠的。”邱棠英故意逗。
溫言搖了搖頭,烏黑的眼珠子閃閃發亮:“小言小時候天天住小黑屋,跟老鼠、蟲子都是好朋友,不怕它們。”
從小跟老鼠蟲子住在一起?還了朋友?
邱棠英眼神變得有些復雜。
這個小傻子要麼就是胡說八道,要麼就是真的住過這樣的地方。
想到這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站起了,邱棠英徑自往另一個方向抬腳。
“回家。”
溫言一愣。
這人怎麼不按牌理出牌?
“漂亮姐姐。”溫言拉住了手,眼地看向,“小言真的很想去玩,你就陪小言去一次好不好?”
說完,又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漂亮姐姐是不是沒有錢?小言請你玩,不要你還錢,而且小言也可以不要你賠棉花糖了。”
邱棠英被逗樂了:“那是鬼屋,還想去玩嗎?”
“有鬼嗎?”溫言眼睛一亮:“太好了,小言也想看看鬼長什麼樣子!我們趕走吧。”
說著,就用力地拽著邱棠英往鬼屋方向走。
邱棠英:……
還真是一個傻子!
游樂場的鬼屋一般都是建來給小朋友玩的,服道化都糙得很,票價也不算高。
邱棠英當然沒有真讓溫言買單,買了二張門票。
兩人剛一走進去,就聽見一陣滲人的音樂聲響起。
溫言牽著邱棠英的手,故意嚇得抖了一下。
當然是糊弄邱棠英的,從小到大,比這恐怖的見得多了去了。
記得高燒醒來后那幾晚,經常會看到白長發的鬼影在窗外飄來飄去,那時候怕得要死,只能用被子捂著頭。
可后來慢慢發現,窗外那些鬼影都是傭人假扮的。
們都是沈海玲派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試探是真傻還是假傻,如果是裝傻,也要把嚇得真瘋掉。
溫言的抖通過掌心傳遞到邱棠英這,不由地握了握溫言的手。
“還要進去嗎?”扭頭問。
“嗯,小言想要看看鬼長什麼樣!”
黑暗中看不到溫言的臉,可臉上一雙眼珠子異常明亮。
邱棠英扯了扯角。
鬼都不怕,不愧是那老家伙選中的孫媳婦!
接下來,各類鬼影重重,拐角突然蹦出來一個人影,溫言會“嚇”得尖。
頭頂猛地掉下來的人頭,溫言會嚇得撲到邱棠英懷里。
可無論怎麼怕,還是堅持要走完這段歷險的路。
邱棠英心里也打起了小鼓。
剛開始還沒怎麼怕,可不知道是不是了溫言的影響,心里也有些發怵了。
盡管一再告訴自己,這都是假的鬼,是人扮演的,并不會對怎麼樣。
可恐懼還是讓上每一寒都不不由自主地豎立起來。
真的很想聽到溫言說“不玩了,想回家”這樣的話,可是鬼屋都走完一多半了,溫言始終不曾開口說回去。
這傻子……
邱棠英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心里不知該佩服還是該嫌棄。
看著溫言又一次因為突然彈跳出來的鬼臉嚇得把頭埋進的懷里,忍無可忍開口:“要不,我們不玩了?”
“不要。”溫言心里憋笑得好累,偏偏要裝無辜,“小言還要玩,真的好好玩!”
邱棠英:……
就很想口怎麼回事?
怕這樣了,還在說好好玩!
“那你自己走。”邱棠英這次沒再發善心,直接將溫言從懷里拽出去,讓站好。
溫言聲音都有些發抖:“漂亮姐姐,你、你真勇敢,小言其實是有點害怕的……”
發抖,是因為憋笑憋的。
邱棠英有沒有害怕,還不清楚嗎?
每次一尖,邱棠英就抖一下,雖然邱棠英偽裝得好,但也瞞不過。
邱棠英心里罵了句臟話,被溫言這麼一捧,當然不能說自己不怕,淡淡道:“因為都是假的啊,假的有什麼好害怕的?”
說話的時候,注意力全都在溫言上,沒有留意后慢慢走過來一個鬼影。
就在說完“假的有什麼好害怕的”那一瞬間,工作人員的手上了邱棠英的肩膀。
冰涼,跟暗角落里的毒蛇一般。
跟之前只是視覺效果不一樣,這就……太真實了!
邱棠英當場一驚,已經先于大腦做出了反應。
驀地抓住對方的雙臂,漂亮的一個過肩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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