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呢?
聞策劃這麼一出綁架魏琦,目的不就是現嗎?
不對!
溫言忽然搖了搖頭。
想起來之前的對峙,對方的目標更像是冷厲誠,他們想要冷厲誠的命!
可這又是為什麼?
溫言覺自己的CPU都要燒了,明明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現在卻想殺了冷厲誠。
難道是因為冷厲誠礙了他們的事?
如果真是這樣,那冷厲誠也是被牽連的。
想到此,心里又泛起一片愧疚。
還是不夠強大,才會讓邊的人一再的被連累。
不行,不能再這麼被下去了,必須主把這些麻煩解決掉,才能以絕后患。
也明白了為什麼對方放棄對手,因為“蚊博士”的份。
他們要的是完好無損的“蚊博士”。
理清楚脈絡后,溫言迅速給王多許發了消息。
“廢棄碼頭的后續理完了嗎?”
王多許秒回:“老大,已經理完了,我正在往醫院趕。”
溫言眸閃了閃,回了一句:“那到醫院再說。”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了,也不知道邱棠英有沒有買到吃的。
干脆下床回到冷厲誠所在的房間。
冷老爺子看到,立即一臉憂心的說道:“小言,厲誠這會兒看起來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傷口出什麼問題了?要不要找醫生來給他看看?”
溫言一聽,立即湊過去仔細查看冷厲誠的況。
冷厲誠這會兒一張臉白的沒有一,額頭上冒著一層細的冷汗,手背青筋凸起。
手了一下,一片刺骨的冰涼。
“現在傷口是不是很痛?”皺著眉,難掩擔心的問了一句。
冷厲誠咬著牙道:“還好。”
溫言給了他一個白眼:“說實話。”
“能忍。”冷厲誠依舊面不改的開口。
溫言拿他沒辦法,一句廢話都不多說,直接拿出銀針在冷厲誠的幾個位上扎下去。
冷厲誠想阻止都來不及。
冷老爺子好奇的問:“小言,你這是?”
溫言收起銀針,淡定道:“爺爺,這樣可以止痛。”
“這麼神奇?”冷老爺子突然跟個好奇寶寶一樣的瞪大了眼睛,還特意湊上去仔細看了看銀針扎的部位。
就這麼幾針下去就能止痛了?
果然中華醫博大深,這針灸更是了不得。
“你覺怎麼樣?”溫言問。
冷厲誠凝一團的眉宇舒展開來,臉也跟著好看了不,點頭道:“覺好多了。”
不但痛減輕了很多,就連的那種淤堵也輕了不。
溫言看他臉確實好了不,這才放下心,又故意說了一句:“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逞什麼強,痛就直說還能點罪。”
“就是,你直說小言也不會笑話你。”冷老爺子跟著附和了一句。
“笑話什麼?”邱棠英拎著滿滿當當的食盒進來,一臉好奇的問了一句。
冷厲誠趕咳了兩聲,想把話題掠過去。
溫言笑盈盈的說道:“漂亮姐姐,你都買了什麼,怎麼這麼多?”
邱棠英笑著從食盒里拿出一碗粥放到冷厲誠面前:“喏,這是你的。”
“小言來,你也吃點。”
說著,把剩下的吃食全都拿出來擺在了桌上,全都是溫言吃的菜,足足六個菜,有葷有素,那一個盛,尤其是和冷厲誠那碗孤零零的粥對比起來。
溫言吃驚的瞪大眼:“這不會是給我買的吧。”
“對呀,你的宵夜,趕吃,一會兒該涼了。”邱棠英熱的張羅著。
溫言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耳垂:“漂亮姐姐,我剛才不是吃過晚飯了嗎?”
“這都好幾個小時了,你雙子很容易的,吃飽了就去歇著,厲誠這里有我們呢。”邱棠英拉著溫言坐下。
冷厲誠端著寡淡無味的粥,暗自嘆了口氣。
好像他才是那個需要被照顧的傷患吧,這待遇好像差的有點多。
冷老爺子還在一旁贊同的點頭:“小言確實是應該多吃點。”
溫言道:“要不這些給厲誠吃?”
“他呀,有傷不能吃這些,喝粥就夠了。”邱棠英淡淡的開口。
冷厲誠故意了下手,然后苦著臉道:“我這只手好像不太好。”
言下之意,他沒辦法自己喝粥。
這里就三個人,讓老爺子和邱棠英喂他喝粥好像都不合適。
溫言很干脆的接過他手上的粥道:“那你別,我喂你。”
語氣自然,沒有一曖昧,就單純的照顧一個病患。
冷老爺子和邱棠英對視了一眼,角都揚起笑。
“辛苦你了小言,哎我這把老骨頭折騰不了,我先回去睡了。”冷老爺子開口。
“小貓沒見我估計很想我,我也回去看看小貓。”邱棠英也找了個理由。
兩個長輩當即悄咪咪的離開了病房。
溫言舀了一勺粥輕輕吹了吹才送到冷厲誠邊。
冷厲誠直勾勾的看著,半天沒張口。
溫言抿了抿紅:“怎麼不吃,不燙的。”
冷厲誠這才張開,的粥順著嚨進胃里,好像整個胃部都變得暖洋洋的。
他的目充滿了貪,可又怕嚇著,小心的將自己的心思收起。
溫言見他吃了,又重新舀了一勺,十分自然地喂到他邊。
王多許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副溫言喂冷厲誠喝粥的溫馨畫面。
驚得張大了,半晌說不出話。
沒看錯吧,老大居然親自喂冷厲誠喝粥?
老大不是跟冷厲誠都要鬧著離婚了嗎?兩人關系什麼時候又變得這麼親了?
溫言聽到靜,扭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一手搭在門把上,好似已經站雕塑的王多許。
“你杵在那里是要當門神?”
王多許神尷尬,其實是想走的,可不想當著大號的電燈泡。
呃,不知道現在走還來不來得及。
“趕進來,把門關上。”
這大半夜的,風吹進來凍到冷厲誠就不好了。
王多許眼珠子咕嚕嚕在溫言和冷厲誠上溜了一圈,干笑了一聲:“老大,我……是不是打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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