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黑人手上作未停。
隨著鋼片的收,刺骨的痛從十指傳來。
黎曼切實會到了什麼做十指連心,慘聲幾乎要掀翻房頂。
黑人嫌棄了掏了掏耳朵:“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指使人對我們夫人下手的?”
黎曼痛到全痙攣,眼淚鼻涕糊了一團,哪里還說的出話。
等到手上的刑稍稍松開,又能緩過一口氣,這才開口:“不是,我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
黑人臉一變,頓時重新收刑。
“啊……”黎曼再次慘起來,“放……放過我……”
“嘖嘖,這手都腫胡蘿卜了,真丑!”另一個黑人故意開口說了句。
負責用刑的黑人瞅了瞅道:“手丑不可怕,可怕的是臉丑。”
“兄弟,你給我靈了,讓我來。”先前說話的黑人長得高高瘦瘦的,一雙眼睛卻亮的嚇人。
只見他直接掏出一把匕首,在燈的照耀下發出刺眼的寒芒。
他拿著匕首在黎曼眼前晃了晃,然后意識到黎曼看不到。
他又將匕首上黎曼狼狽的臉,聲音冷颼颼:“你說,我用這匕首在臉上刻幾個字怎麼樣?你放心,這匕首很鋒利,保證一刀能見骨。刻個什麼字好呢?”
黎曼早就嚇得渾發抖,上抖的吐出兩個字:“不……要……”
的臉是引以為傲的資本,無法忍自己的臉有一一毫的損傷。
“賤。”旁邊有人給出建議。
高瘦黑人贊同的點了點頭:“這個字倒是很切。”
話落,他握著匕首的手稍稍加重了點力道,黎曼臉上立即多了一道痕,混合著淚水鼻涕,格外難看。
黎曼覺到臉上傳來刺痛,心理防線終于被突破,不等黑人再問,直接失聲大喊:“不要劃我的臉,我說,我都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高瘦黑人冷笑了一聲,并沒有把匕首從黎曼的臉上挪開。
黎曼著臉上冰涼的,戰戰兢兢的開口:“是冷厲南,全都是冷厲南指使我做的。”
“你說是冷二指使你對夫人下手的?”
“對,都是他!”黎曼生怕黑人不相信的話,用力的點了下頭,“他不允許溫言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所以指使我找人做的。”
幾個黑人對視了一眼,隨即其中一人走了出去。
剩下的人留在房間里道:“看好,好好‘招呼’。”
黎曼聽到這話,嚇得眼白一翻,人又暈了過去。
“就這膽量,也敢對我們夫人下手?”黑人嫌棄的踢了黎曼一腳。
另一邊,冷厲誠很快收到手下發來的消息。
“冷總,黎曼代了,是冷厲南指使做的。”
隨著消息發來的還有一段監控視頻。
冷厲誠劃開視頻,看著黎曼被用刑的慘狀,眉頭都沒皺一下。
直到聽到黎曼承認一切都是冷厲南指使,尤其那句不允許溫言順利生下孩子,他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猶如山雨來。
手下問道:“冷總,還需要繼續拷問嗎?”
冷厲誠冷漠的發了消息回去:“不用再拷問,但不要讓太好過,留一條命足夠。”
目前黎曼代的剛剛好,只是他很清楚黎曼沒有代的那麼無辜,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明白,冷總。”手下很快回復。
冷厲誠將視頻單獨拷貝出來,隨后收起手機,向窗外的一雙墨瞳閃著嗜的芒,如同一只獵豹盯上獵即將捕獵的姿態。
天已亮,又是新的一天到來。
某家高級餐廳,二樓的包間。
冷厲南穿藍手工定制西裝,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眼鏡,儼然一副豪門貴公子模樣。
他獨自一人走進包間坐下,那雙藏在鏡片下的眼睛閃過一不安。
冷厲誠這個時候單獨約他出來絕非好事,就不知道是不是事被揭發了。
但轉念一想,所有的證據他都清理得干干凈凈,冷厲誠不可能抓到他的尾。
就在冷厲南腦中風暴不停的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冷厲誠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一鐵灰的西裝,冷峻的臉上沒有毫表,卻裹夾著一讓人窒息的迫。
冷厲南看到他出現,有一種面對上位王者的覺,不自的想要低下頭顱。
等意識到自己心中升起的念頭,驚得面一變,趕甩掉這種恥辱的想法,堆起悉的笑容起迎道:“大哥,你約我出來可是有重要的事?”
冷厲誠冷眸掃了他一眼沒說話,拉開一張椅子坐下。
冷厲南立即給他倒上一杯熱茶,隨后坐到對面:“大哥有什麼事其實直接電話吩咐我就好,不用這麼麻煩的。”
冷厲誠二話不說,修長的手往前一推,直接將手機擺到冷厲南的面前。
他指尖輕輕一點,一段視頻播放出來。
冷厲南下意識的看向手機,看到黎曼被抓起來用刑的時候,他的臉就已經不太好看了。
黎曼果然被抓了。
接著,他就聽到黎曼的聲音響起:“是冷厲南,全都是冷厲南指使我做的。”
“他不允許溫言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所以指使我找人做的。”
……
冷厲南眼底閃過一殺意,被鏡片給遮擋住了。
他抬手扶了下鏡框,猛地起慌張的說道:“大哥,這是污蔑。我什麼都沒有做過,為什麼要朝我上潑臟水?”
冷厲誠手一抬,示意他坐下來。
冷厲南卻更激了,雙手撐著桌面,急著解釋:“大哥,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黎曼那賤人就朝我上潑臟水。大哥,你不會相信說的話了吧?”
他心底卻恨不得直接把黎曼殺了。
果然是個賤人,隨便一嚇唬就什麼都說了,這也就算了,還敢把屎盆子都往他頭上扣。
冷厲誠淡然的看著他,并沒有搭話。
可就是這樣,反倒讓冷厲南心里很沒底,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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