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阿翔愣在了原地,腦子里也在反復思考這個問題。
冷厲誠徑直坐上自己的黑勞斯萊斯,雙眸一片冰冷。
這個問題他早就察覺不對了。
他們在王多許的幫助下,一路追著聞的蹤跡,失去定位的時間也不過二十分鐘,甚至不到二十分鐘。
因為重新定位到聞的位置后,他本距離聞的位置就不遠,也就是幾分鐘的車程而已。
也就是說他當時追的方向沒有偏差,是第一時間趕了過去的。
可是魏琦他一個人,是怎麼做到那麼及時的趕到那廢棄鐵廠的?
還是搶在了他之前。
他是提前知道了聞停下的位置,還是早就等在了那里?
冷厲誠指尖輕點著大,眼中冷閃爍。
越想,這疑點就越重。
等他回到醫院,溫言還沒有醒來。
想來真是累著了,他心疼的了下潔的臉龐,隨后跟著躺在邊睡下。
第二天,溫言睡足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去看看魏琦。
一旁冷厲誠黑著一張俊臉道:“先把早餐吃了。”
“好吧。”溫言聽話的去洗漱完后,乖乖的坐到桌前吃早餐,上卻說道,“我要去看看醫生的診斷是什麼,魏琦的癥狀是不是毒素失衡的導致的。”
畢竟一想到魏琦昨天醒來后對那態度,就覺渾起皮疙瘩。
冷厲誠給了夾了一個煎餃到碗里,遲疑了一下開口道:“言言,你就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什麼?”溫言詫異的看向他。
冷厲誠抿了抿薄道:“昨天魏琦是怎麼趕到那里救你的?”
“這個……我沒問。”溫言又不傻,自然知道冷厲誠這是在懷疑魏琦,下意識的替他辯解,“可能是趕巧遇到了。”
因為魏琦是救過好幾次的海馬哥哥,所以從來沒想過去懷疑魏琦。
“你信嗎?”冷厲誠黑眸深深的著,“我是有王多許的輔助,才第一時間趕到了那里,他又不是未卜先知,怎麼就那麼巧的到了那里?”
王多許一進病房就聽到這話,驚訝道:“冷總這是懷疑魏琦的出現有問題?”
“難道你不懷疑?”冷厲誠反問。
“仔細一想,確實不對哈,昨天早上我竟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的門,綠野別墅距離那個廢棄鐵廠的距離可不近,我們失去聞的定位時間很短,他是怎麼到那里的?”
溫言也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可不愿意去懷疑一個救了好幾次的海馬哥哥。
只能說道:“現在他失憶了,就算問他也問不出什麼,一切還是等他恢復記憶之后再問吧。”
話雖如此,冷厲誠的懷疑還是悄然在心底埋下了一顆種子。
冷厲誠也知道“海馬哥哥”在心底的份量,也沒指這點沒有證據的懷疑就能讓對魏琦改變態度。
不過有了這懷疑,他對魏琦就不止看不順眼那麼簡單了。
王多許大咧咧的說道:“哎呀,這早餐準備的足啊,不介意多我一張吧。”
話落,卻是自顧自的端過一盤煎餃就開吃。
溫言這才想起問:“你怎麼過來了?”
“唔,我來陪你啊。對了,你說魏琦失憶了,這是怎麼回事?”王多許后知后覺的提取到這個關鍵的信息。
溫言慢條斯理的喝著粥道:“就是失憶了,其他人都不認識了,好像只認得我。”
“只認得你?老大,他不會是對你……”王多許話還沒說完,就接收到了冷厲誠冰刀一樣的視線。
訕訕一笑,趕收住了話頭。
溫言笑道:“不是,我覺他倒是像把我當他媽媽了,雛鳥依媽媽,你懂嗎?魏琦現在就是這樣子。”
王多許搖了搖頭。
想象不出來那是什麼樣子。
溫言也沒多說,安心的接冷厲誠的投喂。
王多許看到他們的樣子,就無比想念姜浩,有些慨道:“可惜姜浩出國流去了,我還沒跟他說這事呢。”
“別說。”溫言立即開口,可不想多一個人擔心。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說,所以我很努力憋著了。”王多許吃得腮幫子鼓鼓的。
到了晚上和姜浩視頻聊天的時候,分棚,真的好想跟姜浩說啊,不說簡直要憋死。
溫言淡然一掃道:“表現不錯,等我師弟回國,我給你放假,你好好陪陪他?”
王多許卻搖頭:“不用,陪他還沒有揍聞爽。”
“嗯?”溫言眼尾上挑,似笑非笑的看了過來。
王多許意識到自己說了,訕訕的看了冷厲誠一眼道:“那個,我和師父就只小小的揍了聞一頓。”
冷厲誠淡然開口:“下次你們要出氣就找劉威,聞我還有用。”
就們那點手段,對聞來說也是不痛不的。
王多許用力點頭:“OK。”
溫言立即看向冷厲誠,敏銳的很快察覺到了一點:“你是不是去拷問過聞了?”
“嗯。”冷厲誠點頭,沒有否認。
溫言抿了抿紅。
那他應該也知道聞想打掉他們孩子的事了吧?
果然,看到冷厲誠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
連忙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安道:“我沒事。”
冷厲誠輕嘆了一聲。
太聰明了,輕易的就能察覺到他心中所想。
他恨聞沒錯,更自責的是自己沒有保護好。
差點失去和孩子的痛苦讓他昨晚一夜難眠,只有抱著才能汲取到一點安全。
所以溫言在努力安他,不想讓他把責任都攬在自己上。
沒事,所以他無需自責。
一旁王多許聽著他們像是打啞謎的話,一頭霧水的撓了撓頭。
算了,還是干脆埋頭認真干飯好了。
吃完早餐,溫言堅持要去看看魏琦。
冷厲誠不放心,當然是寸步不離的陪同。
王多許好奇現在魏琦咋樣了,也要跟著去。
然后,就見到了讓大跌眼鏡的畫面。
“言言,你怎麼才來看我?他們太討厭了,都不讓我去找你。”
魏琦一看到溫言,就委屈的開始訴苦,一把抱住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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