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出了酒店,被冷風一吹,心底那郁氣也沒被吹散多,倒是接到了冷老爺子的電話。
既然如此,倒不如回冷公館看看爺爺。
想到爺爺,心里好像沒那麼難過了。
而另一邊,冷厲誠聽說溫言得知真相,氣得走了之后,也顧不上別的,急急忙忙的往回趕。
冷公館。
冷老爺子看到溫言回來,那雙老眼立即出慈的眼神,對招了招手道:“快讓爺爺看看,在醫院養的怎麼樣?你怎麼一個人回來的?”
溫言扯出一抹笑道:“爺爺,我好的,你看我是不是都胖了一圈?”
冷老爺子眉頭一皺:“我看一點都沒有,厲誠那臭小子有沒有好好照顧你了?”
溫言打了個哈欠:“真的好的。”
大概是心起伏太大,這會兒只覺得好累好困。
冷老爺子見到這模樣,也顧不得再拉著問東問西,只心疼的說道:“困了?快上樓去睡一覺,晚上吃飯再喊你。”
溫言扭頭一瞥,就看到邱棠英也急匆匆的趕了回來,立即點頭:“好,爺爺我先去歇會兒,晚上陪您下棋。”
“好。”冷老爺子笑容愈發慈。
“小言。”邱棠英急切的喊了一聲。
可惜溫言就當沒聽到一樣,繼續朝樓上走。
現在真不知道怎麼面對邱棠英。
冷老爺子板著臉道:“小言累了,你先別去吵。”
“哦。”邱棠英是止住了要追上去的腳步。
沒一會兒,冷厲誠也趕了回來,得知溫言上樓睡覺了,和邱棠英對視一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邱棠英小聲的說道:“等小言睡醒再說吧。”
冷厲誠點頭,干脆過去陪著老爺子下會兒棋。
一直到了晚上,也沒看到溫言出房間。
冷厲誠再也坐不住了,徑直朝樓上走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房間門竟然被反鎖了。
冷厲誠頓時傻眼了,只能敲著門道:“言言,你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
溫言坐在房間里發著呆,聽到這聲音并沒有理會。
隨后邱棠英也過來敲門:“小言,你先開門聽我解釋好不好?我們真的不是故意想騙你的。”
“言言,你別生氣了,你開門打我出氣都行,可千萬別氣著你自己了。”
邱棠英和冷厲誠番在門口喊話,又怕讓老爺子聽到。
兩人都小心的控制著音量,那模樣實在有些搞笑。
傭人都很識趣的退遠干別的事去了。
溫言狠下心,就是不理他們。
那樣的欺騙又豈是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抹去的。
冷厲誠著門仔細聽著里面的靜,聽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靜。
他心下有些不安:“我從隔壁臺跳進去看看。”
邱棠英一聽,眼睛都亮了:“好,你快去。”
冷厲誠進了隔壁房間,走上臺,看向隔壁,能夠看到隔壁房間的燈亮著。
他手利落的翻進主臥臺,再溜進房間里。
他第一時間朝床邊走去,可并沒有看到溫言的影。
他心里莫名的一慌,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沒找到人。
直到聽到浴室水聲傳來。
他那懸著的心才算落下,原來是去洗澡了。
冷厲誠黑眸閃了閃,將外套下,徑直溜進了被窩里。
他可是聽說,有什麼誤會在床上是最好解除的。
溫言洗完澡,覺好像輕松了一些。
也不知道他們還在外面沒,一直沒理的話應該放棄了吧。
溫言心事重重的,一邊著頭發,一邊朝床邊走去。
還不等發現異樣,就猛地跌了一個悉的懷抱。
“言言。”低沉的嗓音帶著致命的。
溫言臉驟變,用力推著冷厲誠:“你怎麼進來的,趕放開我!”
冷厲誠卻像個癩皮狗一樣,死死賴著道:“你不生氣了我就放開。”
溫言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那雙環在腰上結實有力的手臂。
不放開是吧。
懶得多廢話,直接出一銀針。
冷厲誠看到了,依舊道:“你扎我我也不放,言言,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騙你的,你原諒……嘶,啊~哈哈哈哈……”
他話沒說完,突然松開手,一個人邊撓著一邊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溫言冷眼看著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哼,一句話就想要原諒?
做夢!
想被扎是吧,就全他!
那銀針扎的是冷厲誠,夠他的。
冷厲誠沒想到真的一聲不吭就扎他了。
果然是生氣了!
他這心里既委屈又擔心,趁著間隙拉著溫言的角:“言言……你……哈哈哈哈……”
這讓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笑得都快要斷氣了。
他冷厲誠何時這樣笑過了?
這笑聲連在樓下的人都聽到了。
邱棠英在門外聽到,也覺得詫異。
不過轉念一想,笑的這麼開心,應該是哄好小言了吧。
這麼一想,也放心走了。
“這是大爺在笑?”
“這笑聲好像有點……魔。”
傭人們都傻眼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笑聲。
畢竟他們在冷公館這麼久,可從來沒聽到過大爺這樣子的笑。
最多看到的就是大爺扯了下角,那就算是笑了,而且笑意不達眼底。
只有在面對夫人的時候,能看到他臉上真切的笑意。
老爺子正喝著茶呢,聽到這笑聲,很是慨的對魏伯道:“厲誠小子笑得這麼開心,看來跟小言相的真不錯。”
魏伯笑的說道:“也只有夫人能讓爺這樣開懷的笑了。”
老爺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現在,被認為開懷笑著的冷厲誠已經笑的快斷氣了,額頭上冷汗都冒了出來。
溫言這才慢吞吞的說道:“答應我別再擾我,我就給你解了。”
冷厲誠不想答應,可是這再這麼笑下去,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溫言這才解了他的,收回銀針,冷淡的說道:“好了,你出去吧,別打擾我。”
冷厲誠緩過勁,立即說道:“言言,你聽……”
溫言揚起手中的銀針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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