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都這麼說了,蘇皖自然也沒什麼意見了。
當即鄭重的點了下頭,看著傅景行正說:“我知道啦。”
現在,就看地下室的那些東西了。
隨即,才看向傅綺云,也不不管傅景行就在這里,看著傅綺云問:“許秋言呢?他回國了嗎?”
傅綺云搖頭:“他沒有,我也聯系不上他。”
蘇皖覺得奇怪,皺眉,這下忍不住,給許秋言打了個電話。
然而,電話那端卻一直沒有人接。
蘇皖眉頭皺起來,不由有幾分的擔心。
怎麼回事?
許秋言不會出事吧?
傅景行看著蘇皖這個樣子,雖然心里不爽,卻還是忍不住安說:“別擔心,許秋言不會出事,尤其在M洲,這兩天,他更不會出事。”
蘇皖還未多想,傅景行接著又說道:“現在所有人自顧不暇,哪有空管他?金水除非人人都傻了,這個時候再去得罪許家。”
蘇皖一聽,也覺得有道理。
只是奇怪,許秋言他,能去哪里?
似乎看出了蘇皖的疑問一般,傅景行在一旁不冷不熱的輕哼一聲,說:“我看……他是傷到心了,也許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里哭呢。”
蘇皖哭笑不得:“這個時候,你就別損他了。”
傅綺云在一旁說:“我覺得表哥不會。”
傅景行慢慢掃了傅綺云一眼。
那個眼神仿佛在說,你幫誰?你知道自己是誰的妹妹嗎?
被傅景行眼神一掃,傅綺云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隨即對傅景行正說:“九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時說完那番話之后,我看著……表哥像是想通了。”
“但以他的格,想通了不會避而不見,肯定會給你天賦。”
傅景行沉著臉,蘇皖不由抿笑了一聲。
也是這麼想的。
傅景行臉更是難看,不快的看著傅綺云。
傅綺云吐了吐舌頭,對傅景行這眼神更是生出幾分的不好意思來。
隨即笑了笑,對傅景行說:“哥,我覺得……他或許去辦什麼事了,但是不一定危險。”
又看向蘇皖:“老大,你別管他,他肯定自己有分寸的。”
蘇皖贊賞的看了傅綺云一眼:“懂事了啊,想的比我還深。”
傅綺云被蘇皖夸獎,十分的高興,沖著傅景行做了個鬼臉,笑道:“哥,你看到了嗎,老大夸我了耶!”
傅景行掃了一眼,懶得跟傅綺云多說。
傅景行讓蘇皖再吃了些東西,一個多小時后,林助理打來電話報喜:“地下室的東西我們全都拿到了!”
蘇皖手機響起,景發來的信息:“小姐,我們拿到了,現在復制一個金水都沒問題!”
蘇皖松了一口氣,給景回信息,讓他們快點趕回來。
半個小時后,景和林助理一起回來,可兩人臉上的喜卻并不明顯,反而皺著眉頭。
“怎麼了?”蘇皖直覺不對勁,沉著臉問了一句。
景和林平對視一眼,林平臉更不安:“九爺,地下室那批東西了……了一部分資料。其中,正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傅景行臉一變,蘇皖臉也更難看!
傅景行略一想,冷哼一聲:“看來金水知道我們要什麼了。”
或者是他們早有準備,又或者是臨時知道。
總之,他們想要的東西,金水現在是拘著了,他們沒機會拿到。
“小姐,我們現在怎麼做?”景也看著蘇皖問了一句。
并且有些嫌棄不耐煩的看了傅景行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都怪傅景行,怪傅家人,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麻煩。
傅景行眼神沉了沉,在一旁說:“金水喜歡玩的,那現在就丟一顆炸彈,本想給他們丟一條活路,是他們自己非要作死的!”
一旁,景卻眼睛一亮,贊賞的看著傅景行。
看他那樣子,竟是贊同傅景行的話。
蘇皖在一旁,掃了景一眼。
隨即又冷冷掃了傅景行一眼:“你倆暴力因子能不能低一些?這是隨便就能去的嗎?萬一真有什麼事,誰負這個責?”
蘇皖此話一出,傅景行也收斂了一下眉頭。
他們要的是配方,可不是單純的把金水給毀了!
景卻在一旁悠悠的看了傅景行一眼,輕哼說:“確實麻煩,不過那也不是我們南宮家的麻煩。”
那意思是,只要讓金水的人付出代價就行了。
蘇皖睨著他:“你主意愈發的大了,我耗費心力來這里走一遭,你就讓我給金水丟炸彈?我要是丟,一開始就丟了,何必等到現在,費那麼多事兒?”
景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也不敢跟蘇皖對視了,更不敢多說什麼。
蘇皖了眉心,掃了景一眼說:“去找金水的人談,看他們怎麼說,現在更著急的是他們。”
傅景行站起來:“都留在這里,我親自去!”
蘇皖有些不贊同的皺眉看他。
傅景行神嚴肅了幾分,對蘇皖說:“沒事,他們既然已經知道我想要什麼了,我親自去,沒什麼影響,也不怕他們拿。”
“我親自去,有什麼事,我自行決定……”
“嘭!”一聲響,病房門被人暴力且沒禮貌的擰開。
而且開門聲撞擊的比較大,門口的人晃悠了一下,聲音格外的大。
一行人皺眉看去,傅景行臉上更是帶著一的怒火。
大概想看看,哪個不開眼的如此膽大,將門給撞開!
眾人都回頭看去,卻見撞開門的,居然是許秋言。
許秋言沉著臉,臉冷冷的嚇人。
他眼睛上面那個包著的紗布還在包著,皺著眉頭神難看。
此時掃了一眼傅景行,冷聲說道:“傅景行,這次你輸了吧!”
眾人本就目意外的看著他,此時見他這麼一說,皆是有些意外,又不敢置信的睨著他,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了。
許秋言輕哼,看著傅景行的眼神愈發得意:“我拿到了,我拿到你想要的了!”
眾人更是意外,都皺眉。
傅景行的臉下沉,有幾分難看,冷冷的睨著許秋言。
蘇皖皺了下眉,福至心靈,看著略顯狼狽的許秋言,不由問:“你……是去拿那個藥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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