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言點頭,神中滿是志得意滿的神態:“是,而且,我拿到了!”
蘇皖看著他有些狼狽的樣子,似乎了傷,眼神更是驚訝無比。
許秋言此刻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狼狽,但他那亮晶晶的眼神,得意的模樣和神態,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
他……竟真的拿到那個藥方了?
蘇皖深吸一口氣,“你怎麼拿到的?”
一旁,傅景行也驚訝且疑的看著許秋言。
神中,已然帶了警惕和冷意。
許秋言跟他向來不和,若他以此要挾的話……
就這麼瞬間功夫,傅景行看著許秋言的眼神里,更冷了!
許秋言覺到了傅景行的眼神,卻理也不理他,而是滿臉坦然卻又帶著邀功的眼神看著蘇皖:“你猜猜看。”
蘇皖見他如此,心里約覺得,他是為了氣傅景行,故意如此的。
“我不猜,你要說就說。”蘇皖有些無奈,還指著許秋言真的放下想開了,結果還是那麼稚!
許秋言似乎也知道會這麼說,眼里的失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得意的看了傅景行一眼,又對蘇皖說:“金水的人以為傅景行來了,我跟你鬧翻了。”
“嗯?”蘇皖有些意外,質疑的看著許秋言。
許秋言鄭重的點了下頭,聲音里帶著幾分的得意:“我跟金水的人買到了那個藥方,說要以此要挾傅景行,他們大概覺得自己保不住,便高價賣給了我。”
許秋言笑了笑,隨即掏了掏,從口袋里拿出一個U盤:“雖然花了不錢,但確實拿到了。”
蘇皖挑眉,一臉意外的看著許秋言,琢磨了一下,說:“你不會讓金水的人以為傅景行來了,跟你鬧了一場,你要跟他搶人……才讓他們信了吧?”
許秋言點頭,眼里含了幾分的笑意:“對,皖皖真聰明!廢了好一番口舌,不過還好他們蠢,還是信了。”
許秋言頗為得意,囂張的睨了傅景行一眼,隨即邀功似的對蘇皖說:“怎麼樣?我聰明吧?”
蘇皖有些無語的點了點頭:“聰明。”
隨即又看向許秋言手里的U盤:“你確定這是真的藥方?金水的人不會騙你吧?”
許秋言搖搖頭:“不會,我看過了。而且他們也說,一部分在那白的地下室里,這是最重要的分。”
“他們自覺這次保不住了,所以才舍得賣給我。”
蘇皖聽著,倒不像是假的,傅綺云忙在一旁說:“漢克過來看一下,就知道真假了。”
蘇皖也正有此意,便點頭:“景,去吧漢克過來。”
景點頭,正要去,許秋言卻嘀咕一聲:“可是……我不愿意給傅景行!”
他聲音不大,卻功的讓景停住了腳步。
病房里幾個人,目都在許秋言的臉上,不可思議看著他。
那樣子仿佛都在問,他想要怎麼樣似的。
許秋言神得意,不由轉頭看了一眼傅景行,眼神之中的挑釁之毫不掩飾。
傅景行本就不太好看的臉此刻沉著臉愈發沉:“是嗎?許秋言,就算再京都,我若要你許家拿出一點什麼東西都是輕而易舉,何況是在這M洲?”
“連金水的人都自覺保不住手里的東西,你哪來的這個自信?”
蘇皖微微震驚,意外的看了傅景行一眼。
他莫不是,還打算在這個時候對許秋言手不?
許秋言也沉著臉,眸沉,看著許秋言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許秋言也不輕哼一聲,沉的語氣里帶著幾分冷意:“我哪來的自信?當然是憑我手里的東西!”
他言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見傅景行這麼說,甚至還輕哼一聲:“我若是不想給你,就算毀了這東西,你也別想拿到!”
許秋言神得意,看著傅景行的神態更是得意又囂張。
這麼久以來,他似乎終于能找到讓傅景行忌憚的東西了。
許秋言看著傅景行冷冷而笑:“現在是你有張和在意的東西在我手里,急的可不是我!”
他愈發得意,一副賤賤的樣子,冷冷看著傅景行,一點都沒有要妥協的意思。
那樣子,別提多賤了。
蘇皖也皺著眉頭,傅景行的眼里已經約有了殺氣。
許秋言,這是在作死的路上瘋狂的試探。
“許秋言。”蘇皖臉微沉,冷冷看了許秋言一眼。
許秋言眉梢微挑:“皖皖,你擔心我啊?你這麼關心我,我真開心。”
蘇皖:“……”
許秋言這賤賤的話一出來,他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他……大概是真的放下了。
不然上次談過之后,現在當著傅景行和自己的面,他不會這樣犯賤的。
可傅景行最是這樣激不得。
他吸了吸氣,看著許秋言:“許秋言,你費了那麼大周章,就是為了惡心我?“
許家做生意,都是一些娛樂項目居多,對這些產業幾乎就沒有涉獵。
所以,要從金水的人手里拿到這些東西,是很不容易的。
他既然好不容易拿到了,現在卻還來作死……實在不像是他的風格,也奇怪的很!
許秋言似笑非笑,犯賤的笑了一聲:“我樂意啊!”
傅景行一聲冷哼:“那就走著瞧。”
許秋言挑眉:“走著瞧唄,現在急的是你,你老爺子等不起,又不是我爹,我等著你求我!”
“但是……你求我也沒用。”許秋言愈發的囂張。
傅綺云在旁邊,驚訝的盯著許秋言:“表哥,你……不會是而不得,失心瘋了吧?”
敢這樣得罪九哥。
“而且……你別忘記了,我爸也是你姑父啊!如果我爸真有個什麼事,許姨可不會放過你。”
不管許慧怎麼討厭傅景行母子,相信……肯定也不希看到自己的丈夫有什麼事吧?
許秋言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關我什麼事?我人都要離不開M洲了,何必在意這些?”
傅景行臉沉,沒說話。
許秋言在故意激怒他。
蘇皖現在不舒服,在這里鬧起來的話,顯然是不合適的。
可如果就這麼算了,他自然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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