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還在喝酒,一杯接著一杯。自己釀的酒,到底度數低了一些。溫墨喝了很久,還是特別的清醒。
手機放在他的手邊,一直在響。他只是看了一眼,便任由手機一直響。
“嗯?”過了一會兒溫墨還是接起了電話。
“溫墨!”沈燁張的喚了一聲溫墨。
溫墨低頭,捂住自己的。他想對沈燁發火,他想哭,他想罵沈燁。但是,他又做不到。
“我在。”溫墨的聲音從掌心過來,有些沉悶。
“你在哪里?我……”沈燁一時間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溫墨放開自己的:“我在問酒山莊,你來接我好嗎?我喝酒了,開不了車。”
沈燁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終于松開了:“好,等著我。”沈燁聲音比平時溫,還帶著一些沙啞。
沈燁生生把兩個小時的車程短了一半,這一路不知道違了多規。到山莊的時候已經深夜,開門的大爺見到沈燁的車,直接把沈燁放了進去。
沈燁一路去了他們之前住過的房間,房間門沒有鎖。還沒有推開門,就有一酒味傳來。
“溫墨。”黑暗里沈燁輕輕的喚了一聲。
沈燁的聲音未落,就被一個黑影撲倒在地。溫墨把沈燁按到地上,然后趴在沈燁的肩上連服帶,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又要不要我,你還騙我。沈燁,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麼?”溫墨一邊說著,又一邊啃了沈燁一口。
這一次溫墨沒有帶服咬,而是在沈燁脖子上的上下口。
沈燁鼻間是溫墨上的酒味,帶著淡淡的桃花香。耳間是溫墨的控訴,帶著很濃的委屈。
“沒有不要你,就是不想放手才把你扛回家的。就是想著用命去搏一把的,才見不得你和別人跳舞。以前那麼多次試著想不去禍害你,可是我做不到,因為是你呀!溫墨,我你。因為你,所以不想把我經歷的恐懼帶給你,我現在也在害怕,恐懼。”沈燁扣著溫墨的脖子,仰頭吻上溫墨的,然后翻把溫墨在地毯上。
“在我的心底,你是我的人,親人。若果我那天突然離開你,你一定會傷心痛苦。所以以前的我不想賭上這一切,最后把痛苦和傷害帶給你。而現在我在想,哪怕只有最后一天,我也都要把你在下。”沈燁抱著溫墨,的勒著他。
“沈燁,我不怕,我不怕。我的沈老板,沒有我允許只能在我的邊,只能是我的。”溫墨摟著沈燁,蹭到沈燁的頸窩里。
“有時候我覺得我自己特別自私,可是我見不得別人離你太近。”沈燁嗅著溫墨上的味道,驅散心中莫名的煩躁和抑,翻了一個把溫墨重新放到上。
“沈老板,以后有什麼事,你要告訴我,好嗎?”溫墨抬頭,眸子亮晶晶的,像星星一樣。
沈燁半起:“我只瞞了你這一件事,其他什麼都沒有瞞你。那份合同,不是因為病,是因為你為我放棄了簡家的繼承權。你既然放棄,我便賠你一個。”
“你今天,這是生氣了?還是?”沈燁問道。
溫墨躺在沈燁懷里,閉上眸子聽著沈燁的心跳:“不是生氣,是害怕,是不知所措。我害怕和慌張的時候,總是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想明白可想好了怎麼做,我就會自己出來。”
“對不起!嚇到了你了。”沈燁溫的了溫墨的頭發,把溫墨的頭錮在掌心。
“不是,我在害怕你又不要我了,在慌張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冷靜不下來,現在好了,你來了我冷靜下來了。”溫墨悶悶的在沈燁懷里搖了搖頭。
沈燁把懷里的人抱上床:“嗯!以后我不瞞著你,你也不要這樣,要接電話。”
溫墨點頭。
沈燁低頭去溫墨:“今天有點晚了,你也喝酒了。我們不回去了,好嗎?”
溫墨繼續點頭,他也沒打算回去。沈燁都來了,沒有回去的必要。
天亮的時候,溫墨就醒了。昨天兩個人都了刺激,荒唐了一夜,天亮的時候才睡著。溫墨心里一直都是擔心,睡的不安穩。
他撐著手,看著枕邊的沈燁。總是在想,當年他是怎麼錯過了這一段的,他竟然不知道沈燁跳過樓,自殺過。
大概是溫墨的目太熱烈些,沈燁微微睜開眼看了一眼溫墨。然后手把溫墨攬懷里,死死的抱住。
“不會跑了,也不會丟下你。再睡會兒,我就不信你不累。”沈燁溫的拍著溫墨的背。
溫墨只好接著睡,一直睡到下午江瞿打電話才醒。
沈元死了!
溫墨聽到這個消息驚了一下,那天去看沈元的時候,醫生說過好好保養可以活到八九月份的。這才過去幾天,人就沒了!
他們迅速收拾好,開車回了帝都。沈元的還在醫院,沈燁到的時候沈家的人也到了一部分。江瞿在門口,醫生在里面拔出各種儀。
“怎麼回事?”沈燁了眉頭。
“沈老爺子剛烈,自己拔了氧氣,護工發現就立刻搶救,但還是沒有搶救回來。”江瞿無奈的攤手。
“大概是太痛苦了吧!”溫墨上前抱住沈燁的手。
沈燁側了溫墨的頭:“我進去看他最后一眼,雖然不喜歡他,他到底是我的父親。”
沈燁嘆了一口氣,沒有過多的傷心。只是有什麼空了下來,有一種失落和悵然,也有一種安在里面。
沈燁進去看了沈元最后一面,這個已經離開的人世的老人,瘦的只剩一把骨架,眼窩深陷,面目倒是安詳。
沈燁看過之后,殯儀館的車就把沈元帶走了。葬禮上,溫墨是去了的,簡家也讓簡文親自來吊唁。
葉辰始終沒有出現,哪怕把沈元的死吵的沸沸揚揚。其實葉辰也做的狠,掏空沈家之后一走了之。為了怕沈燁手,陷害沈燁的公司。
“葉辰真的不會出現,他可是比你狠心。”溫墨開車在墓園接元元回家,最近沈燁辦沈燁的后事,有些疲憊。
“他只說了四個字,死生不見。還說我要是找他報仇,他等著,他不怕。”沈燁坐上副駕駛了眉心,靠在了椅子上。
“現在好了,我與沈家沒有任何關聯了,唯一的聯系都沒了。母親在這個家蹉跎了一生,我余生不想與這個家再有聯系了。”沈燁偏頭就看見了溫墨的側,余生他只有溫墨,他會努力用余生去陪著溫墨。
溫墨開車回羅浮世家:“那就好了,過兩天我們去找尼婭醫生,好嗎?”溫墨征求沈燁的意見,他只知道沈燁很介意這個。
“你不拍戲?我可有的是時間。”沈燁輕輕一笑,他不能再介意了,特別是溫墨知道以后,他要好好配合醫生治療。
溫墨敲了敲方向盤,他早就安排好了,他給元導請了假,事后專門加班補拍這些戲。
“我早就安排好了,我是你的家屬,不能再讓你一個人去了。”溫墨將車停到停車場,然后轉拉過沈燁,就在沈燁的上狠狠咬了一口。
溫墨說到做到,安排好了自己的工作,就陪著沈燁去找了尼婭醫生。尼婭第一次見到這麼配合的沈燁,不由的對溫墨豎起大拇指。
復診之后,溫墨基本上不會長時間出差,就算后面拍戲,他也是一周回來一次,哪怕第二天就會走,他也會回來陪著沈燁。后面沈燁的況就好了很多,尼婭醫生說這是一種羈絆。這種羈絆的產生,給了沈燁治療。
溫墨的工作室正式開工之后,沈燁也在自己的微博宣自己的財產轉讓書。溫墨當天就回復,那是沈燁的嫁妝。引得網友一陣熱議,大部分都是祝福。
由于一些事的拖延,元導的《傾世》年底才上映。上映之后陸堯憑借這部劇再獲一個影帝的稱號,溫墨也因此拿了一個獎。
年底的時候,沈燁不想開酒會。直接把這些甩給江瞿,自己帶著溫墨去了法國旅游。
溫墨記得沈燁說過,當初沈母最法國。沈母是個文藝的人,最黎的文化與浪漫,可是卻被沈元耽誤了一生。
溫墨年前的時候接到一個晚會的邀請,但是溫墨推辭了。他覺得沈燁給嫁妝,自己當然要給一份聘禮。
法國的酒店,浪漫極了,因為沈燁訂的是房間。房間里還放的有紅酒和玫瑰,簡直就是一眼讓人充滿沖。
“我不想住酒店,沈老板你該拿出你的豪氣來。你看看別人家的霸道總裁,走哪里買哪里的房子。”溫墨一浴袍從后抱住正在頭發的沈燁。
“你想在法國買套房子?”沈燁放下巾,了肩上的腦袋。溫墨有時候正的的過分。
“嗯!最好是莊園,可以嗎?”溫墨點頭,灼熱的氣息噴在沈燁的耳邊的。
“行,你開心就好,反正都是你的了。”沈燁點頭。
溫墨一下蹦了起來:“那你看我都買好了,我用自己的錢買的。”溫墨從枕頭下拿出一份文件。
沈燁看了一下封面:“從沈家手里買下莊園的人是你。”
沈燁有些吃驚,他還真不知道,當初母親那套莊園是溫墨買了。
“對呀!我買了,花了我所有的積蓄,還找陸堯借了錢了。”溫墨委屈的嘟嘟:“做我的聘禮好嗎?”
“好!”沈燁一下把溫墨撲到床上。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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