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在許初念第36次嘆氣時,沈清梨忍不住再次問道,“到底怎麼了,一直嘆氣。”
珠珠吃一口蛋糕放下來,學著許初念一只手撐著腦袋,愁眉苦臉的,母倆長得很像,現在一樣的表有點像大憋屈帶著小憋屈。
“我跟江淮序說了。”
沈清梨還反應了一下,“那他呢?”
許初念說過夫妻之間應該坦誠相待,所以跟他坦白,以為,結果要麼是神科一日游,要麼就是摒棄前嫌,夫妻雙雙把家還,誰知道……
“誰知道捂得更嚴實了。”許初念手里的小蛋糕。
“我以為我們會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一聊,但事實上,他總是什麼都不愿意跟我說,總是把自己藏起來。”
尤其是,在家里一旦有,只要有許初念的影,立馬捂得嚴嚴實實,真把當賊似的防。
沈清梨安靜的聽說完,攪了攪面前冒著熱氣的咖啡,“念念,假如有一天江……他上了別人,你怎麼辦?”
考慮到有珠珠在,換了措辭。
“離!”許初念果斷的說道,“我不能接任何形式的出軌。”
無論神和。
“這一年多,你上了別人,甚至比當年追江淮序的時候更加猛烈。”
許初念抿著,但是他依然固執的想要抓住。
沈清梨見沉默,接著說道,“念念,我不知道你和他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唯一確定的是,你一定不會做違背道德的事,即使我們最后發生了不愉快,我還是站在你這邊。”
“可是我還是覺得好委屈,明明我什麼都沒做錯,卻要我去承擔這些后果。”許初念輕聲說道。
珠珠似乎是覺到媽媽不開心,挖了一勺小蛋糕喂給。
“謝謝寶貝。”
“那如果上別人的是他,突然他告訴你他是20歲穿越來的,我知道那時候他很你,那你呢,你怎麼選擇。”
許初念沉默了,如果江淮序追別人像追秦遠那樣死纏爛打,就算他是15歲的江淮序,都不會多看他一眼,只覺得膈應。
“念念,我沒辦法幫他說話,但是你喜歡,我不想讓你后悔。”沈清梨輕輕笑出來,那張臉嫵但不艷俗,“我唯一能確定的是,江淮序很你。”
“阿梨,你真好。”許初念死了,明明對做了過分的事,這麼輕易就原諒了。
沈清梨朝溫的笑笑,“念念,好的是你。”
“我一直都有一個疑。”許初念接著說道,“我當時和江淮序的婚禮盛大嗎?”
沈清梨點頭,“A市的所有出租車都循環著你們結婚的祝福,每一個都不一樣,還有每一個電子屏,都是新婚快樂,全息煙花滾了三天。”
許初念震驚的同時疑更深,“如果是這樣,我后來追秦遠都去他公司了,應該大家對我的臉都有印象了,后面即使大家知道了我是江淮序的太太,也毫不提我追秦遠的事,一般邏輯來說,這應該會出一條婚變的新聞吧。”
秦家江淮序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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