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有一次小侄圓圓被送到我們家住一晚。
當時正好是周末,我和沈先生都在家里。圓圓那孩子古靈怪,喜歡跟在沈先生后走,像一條小尾似的問東問西。
“叔叔叔叔,這是什麼呀?”
沈先生耐心回答:“掃地機人,小心不要把手指進去。”
“叔叔叔叔,這個獎狀是你小時候的嗎?”
“是。”
“叔叔叔叔,你和哥哥怎麼認識的?”
“上學認識的。”
“叔叔叔叔,你未來會和哥哥結婚嗎?”
當時我正好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兩個人一問一答,還覺得有意思。沒想到小姑娘忽然問這個,我一愣。
沈先生也愣了一下,接話:“會啊。”
圓圓皺著眉頭:“你能不能不結?”
沈先生問:“為什麼?”
圓圓仰起一張小臉:“因為我想嫁給哥哥。”
我聽了在沙發上笑癱了。
沈先生看了我一眼,回答:“不行。我的。”
小姑娘急了:“為什麼不行?”
“就是不行。”
明明可以騙騙小姑娘的事,沈先生卻非要和較真,氣的小姑娘淚汪汪過來找我告狀說叔叔不是個好人,是壞人。
我摟著小孩,裝模作樣踢了沈先生一腳。實際上趁著小姑娘看不見親了他一下。
巧了,我也不是個好人,正好和沈先生湊一對。
34
沈媽媽在沈先生小時候抱著子龍的心態,給沈先生報了很多個課外興趣班。比如鋼琴啊,籃球啊,跆拳道啊。
事實證明多虧了沈媽媽。
在高中高三的文藝晚會上,沈先生憑借一首鋼琴曲在我們學校狠狠出了一次名。
當時來我們班里看沈先生的生不在數,連班里喜歡沈先生的生也不算。我當時在沈先生旁邊,各種表明心意的小紙條看的我是嘆為觀止。
后來有一次我想起這個事,告訴沈先生。
沈先生正坐在地毯上批卷,聞言抬頭看向躺在床上的我:“又吃陳年老醋?”
他笑話我,我不高興,兩條在床上晃:“是啊,怎麼了?”
沈先生繼續低頭批卷:“不怎麼,以后不彈了,只彈給你聽。”
我聽了,心滿意足,不再去吵他了。
35
當時房子裝修的時候我明確告訴沈先生,我想在臺上弄一個吊床。
沈先生看我一眼:“臥室不是有床?”
我胡言語的纏他:“不一樣。萬一下次你把我趕出家門了,我就坐在吊床上,然后飛出去。”
沈先生言簡意賅總結:“你想上天。”
我配合的點頭。
后來家里臺上確實弄了一張吊床,廢了不力氣,連當時的裝修師傅都抓耳撓腮的想辦法。
吊床弄好之后的幾天,我都喜歡躺在上面睡。久了就不喜歡了。
冷,有蚊子,翻難。
大半夜我吸了吸鼻子抱著毯走進臥室里,然后哼哧哼哧爬上沈先生的床。
沈先生半睡半醒,打開被子讓我進去,然后摟著我:“不上天了?”
我往他懷里鉆:“不上了。來爬你的床了。”
沈先生低低笑了一聲,摟著我慢慢睡去。
「你是我的老婆?我什麼時候娶的你?」剛蘇醒不久的睡美男低沉的問。「三月十六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提醒你一下。」「是嗎?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女人?」他眸子微微一瞇,唇角噙著一抹邪笑。「憑我將你從植物人喚醒!」她不滿他的傲慢,挑釁的說。「結婚證拿來!!」「想抓我,先站起來再說!你還沒有那個能力!」有一天,他將她按在牆上,「我抓住你了,你要受到懲罰!敢這麼對我的人隻有你一個!」
「不用擔心,不會留下後顧之憂。」「吃過葯,就不要浪費藥效了,」他嘴唇微勾,「不用擔心會製造出一個孩子來惹麻煩。是吧?我-親-愛-的-老-婆。」結婚三年,顧青青的目標有三:和冷斯城離婚,和冷斯城離婚,和冷斯城離婚。冷斯城的目標有三:和顧青青生孩子,和顧青青生孩子,和顧青青生很多很多很多的孩子。直到有一天……
【追妻火葬場 破鏡重圓】紀景安被迫娶了薑南橘,他心不在焉,她小心包容。當心上人歸來,紀景安義無反顧地把離婚協議書扔給薑南橘,薄薄的一張紙,簡單明了,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後來薑南橘真的走了,沒有回頭,也不知怎麼的,紀景安像丟了魂一樣,她離開的每一步好像都踩在了他的心尖上。幡然醒悟後,紀景安卑微求和,薑南橘淡淡拒絕,我們的婚姻原本就是個錯誤,既然已經及時止損,又何必再重蹈覆轍?再後來,薑南橘嫁為人妻,身邊還多了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奶聲奶氣地喊媽媽。紀景安終於忍無可忍,蹲在小姑娘麵前,耐著性子說,你媽媽是我的,不許跟我搶,乖,快找你爸爸去。
顧霖城以為自己恨透了這個心機的女人,直到她要離開了,他開始慌張……原來她才是自己愛著的人。原來她才是曾經救了自己命的人。原來她才是當年和自己約定要在一起的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