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今天我放假，沈先生的學校組織考試。

我在家里無聊，看著他們考試的時間過了，才打電話給沈先生：“喂，你回來了嗎？”

沈先生回答：“還在學校，等下開車回去。想吃點什麼嗎？”

我想了想，道：“想喝茶，還想吃燒烤。”

電話另一頭，沈先生笑了一下，問：“醬香餅要不要？”

我連連道：“要要要！”

半個小時后，我最的人帶著我最喜歡的食回家了。

274

晚飯之前吃了零食，一到睡覺的時候就了。

沈先生去洗澡的時候，我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像個壽司一樣在床上滾來滾去。

一個沒注意，滾到床邊了。

還好有沈先生接著。

沈先生像剝香蕉皮一樣把我從被子里剝出來，問：“怎麼了？”

我盯著他，問：“沈先生，你覺不覺得有東西在？”

沈先生挑眉，不解。

我拉住他的手，塞進我的服里，按在肚子上，嚴肅的問他：“現在聽到了嗎？”

沈先生懂了，問我：“下次吃飯之前還吃零食嗎？”

我搖搖頭。

沈先生笑了，我知道他這是同意了。

我趕爬上他的背，讓他背著我出去。

沈先生一邊背我，一邊問：“吃個面行不行？”

我晃了晃兩條，想了想，道：“還要一個蛋。”

“好。”

“不要全的。”

“我知道。”

275

從公司加班回來，已經困得不行。沈先生開車來接我下班。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昏暗的路燈下，我看見沈先生穿著黑的風站在外面等我下班。

看見我，沈先生立刻迎了上來，問：“不？”

我搖搖頭，牽著他的手上車。

車里已經開好了暖氣，后座上還買了我最喜歡的灌湯包。

沈先生把灌湯包給我，道：“小心燙。的話回家給你煮面吃，好不好？”

剛剛我們牽手的時候，我還到他的手冰涼。

拉住他的手塞進服里，我問：“怎麼不在車里等？”

沈先生眉眼含笑，在小小的車里顯得格外明亮：“想第一眼看到你。也想你第一眼看到我。”

我的心里忽然有一塊地方塌了下去，踏踏的，中間裹著一個沈知行。

我了他的手，看了一眼四周。

隔著車窗玻璃，外面一片漆黑。一塊小小的空間里，只有我和沈先生。

我說：“沈先生，我們接個吻吧。”

沈先生微愣，很快就了過來。

我們在一片小空間里接吻，整個世界只有對方。

276

今年下半年，和沈先生照常去醫院做了個全檢。

一切正常，只是沈先生有些低糖。

醫生說不嚴重，偶爾口袋里備一些糖果最好，以備不時之需。

于是從醫院出來，我去買了一大包沈先生最喜歡的水果糖。

沈先生看著發笑，問：“不需要這麼夸張吧。”

我認真道：“你沒聽見醫生說，要以備不時之需嗎？”

后來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是沈先生出門，口袋里一定都會有糖果。我的亦是。

有一回接沈先生下班，看見沈先生拆了一顆糖吃。旁邊的同事問他：“沈老師平時很喜歡吃糖嗎？”

沈先生含笑看我，道：“不是。我人準備的。”

我也笑著看他，仿佛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