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玦:……哦。
無話可說。
游戲結束時已經接近深夜,為期兩天的第一次綜藝錄制正式結束。
節目組為嘉賓們搭好了四個相同的帳篷,供嘉賓們休息,明天一早便可以離開莊園。
帳篷里放著張雙人床,一睡三個人都沒問題。
然而于玦卻不敢大意,連夜找節目組借了兩張床墊,一左一右鋪在雙人床兩側。
“秦燼睡床,熊孩子睡左邊,我睡右邊!”
今晚要遠離熊孩子,提高睡眠質量!
臉上的嫌棄過于明顯,小秦墨不高興的皺著小眉頭嘟囔,“我還不愿意跟你一起睡呢!”
帳篷的另一邊遲遲沒有傳來回應。
小秦墨探出子一看,才發現于玦已經速睡著了。
一夜無話。
翌日,嘉賓們陸續離開莊園。
于玦等人下了飛機,驅車來到秦家老宅。
秦老爺子早早派人通知說準備了家宴,為他們接風洗塵。
老宅坐落于郊山中,宅院古香古,院設有長廊流水和亭臺雅苑,充滿了富貴的氣息。
于玦嘆為觀止。
這就是京市豪門的底蘊嗎?這和把公園搬進自己家里有什麼區別!
穿過長廊庭院,主廳門前,一道頎長的影站在樹蔭下,等待已久。
他染著一頭耀眼的金發,西裝筆,鼻梁上架著細框眼鏡,張揚又著幾分文氣。
“大哥,你回來了。”
他迎上來,瓣揚起一抹無懈可擊的微笑,狹長的眸子卻在冰冷的鏡片后,令人看不分明。
于玦打量著他。
這位應該就是秦燼的弟弟、朱燕的兒子,秦晏了。
秦燼面無表,控著椅徑直從他邊路過。
半句回應都無。
于玦正要邁步跟上,卻被秦晏攔住。
“這位就是嫂子吧?”他挪步子,看似不經心般擋住了的去路,聲線溫,“總覺得看你有些眼,我們以前在哪里見過嗎?”
于玦:?
您搭訕的方式未免有些老土。
隨口敷衍,“我是明星,可能你看過我的節目吧。”
小說劇中,秦晏暗中搞了不小手段,想和秦燼父子倆爭家產。結果剛頭就被秒,屬于是炮灰的炮灰。
和這種即將下線的人沒什麼可聊的。
秦晏卻仿佛沒看出的無視,“看來我可能是嫂子的呢。能有幸要一張簽名照嗎?”
兩人前,秦燼的椅不知何時停下了。
“小玦。”他聲線清冷,像雪山之巔的風,字字著冷意。
不用他提醒,于玦本也沒打算和秦晏有所集,當即丟下一句“借過”,從秦晏邊越過。
推著秦燼的椅,另一手牽著熊孩子,走進主廳。
秦晏目幽幽落在他們一家三口上,鏡片在下反著冷。
一進主廳,小秦墨就掙了于玦的手。
“祖爺爺!”
他噠噠噠的跑過去,撲進了秦老爺子懷里。
秦老爺子笑的臉上皺紋都展開了,“好墨墨,快讓祖爺爺抱抱看瘦了沒有?”
小秦墨乖乖坐在他膝蓋上,和昨天上躥下跳爬樹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秦衛東在一旁冷哼出聲,對秦燼指責道,“怎麼這麼晚才來?讓全家長輩都在這等你們!”
于玦眉頭微蹙。
他們乘坐最早的航班,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這也要被挑刺?
朱燕環著他的手臂,“衛東,你就別太苛責了,阿燼能活著回來,已經是一大幸事了。”
秦老爺子瞬間沉了臉,眼睛如蒼鷹般銳利,“你怎麼說話的?”
竟敢咒他的阿燼?破格同意讓來老宅吃個飯,真是給臉了!
“難道我說錯了?”朱燕委屈道,“這兩天的節目直播您也看了,阿燼又是燙傷又是過敏,都被折騰什麼樣子了?”
假裝抹淚,一邊訓斥于玦,“阿燼的不好,你也不知多留意些,這樣讓我怎麼放心將阿燼給你!”
于玦聽得出,表面是在關心秦燼的,實則每句都是敲打他們夫妻。
但卻一時顧不上這個,僵的轉頭看向秦老爺子。
“爺爺,你也看節目直播了?”
秦老爺子點了點頭,于玦只覺得一道驚雷當頭劈下,將雷的外焦里。
好社死!
早知如此,在節目里就不那麼放飛自我了!
于玦尷尬的腳趾扣地,秦老爺子喚上前,和藹的拍了拍的手。
“你也不用自責,阿燼這不是沒事嗎?以后多注意就好了。”
朱燕暗中咬牙。
這于玦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讓秦老爺子對如此青睞!
難道就因為那個封建迷信的八字?
“我覺得還是請醫生來看看比較保險。”
突然開口,小聲嘀咕著,
“嫁進門之前,阿燼一直都好好的!結婚沒幾天就了這麼多傷……我看于玦的八字不像是能救阿燼,倒像是克阿燼的!”
秦老爺子一拍桌子,“朱燕,你再胡說八道就給我滾出去!”
老爺子年過八旬,威勢仍舊不減當年,眸銳利如刀,氣勢駭人。
朱燕頓時噤了聲,不敢再說。
秦衛東話道,“我覺得小燕說的有道理,阿燼畢竟好幾年不曾出門,還是找醫生來看看比較穩妥。”
秦老爺子皺眉沉思片刻,吩咐老管家,“去醫生來。”
老宅常年養著中西醫團隊,個個業頂尖,經驗富。
很快,一名老中醫匆匆趕來。
秦老爺子挲著拐杖,期待的看向秦燼,“阿燼,你就讓他給你把把脈,也好讓我放心。”
秦燼面無表坐在椅上,“我的我自己清楚。”
秦老爺子輕嘆一聲。
阿燼是個有主意的,他若是不愿,誰也說不他。
他正要示意老中醫退下,就見于玦主挽起了秦燼的袖口,出白皙的手腕。
“好啊!爺爺邊的醫生肯定技過,快給阿燼看看!”
一心想要挽回自己在秦老爺子心中的形象,因此對秦老爺子的話響應積極。還不等秦燼反應過來,已經握著他的手腕,送到了老中醫面前。
老中醫飛快搭上他的脈搏。
秦燼瓣輕抿,終究是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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