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想好當了隊長以后要怎麼折磨柯黎漫了。
必須要折磨到讓主選擇退賽為止!到時候打算和袁紅依說,柯黎漫不住力,是個不能大事的人。
“這次的隊長就是,柯黎漫同學。”
許夏桐都已經準備站起向袁紅依道謝了,卻突然蹦出柯黎漫的名字,準備站起的瞬間僵在原地。
那不站不坐的模樣,看著朱茜直樂。
柯黎漫依舊是一副平淡的模樣,仿佛對這個結果并沒有多大的意外,站起道:“謝謝老師。”
袁紅依滿意地點點頭,寵辱不驚,子也是極好的!
許夏桐恨得牙咯吱咯吱響,要不是人多,都快立不住向來淡如的高冷人設了。
下課離開教室時,許夏桐追了上來攔住柯黎漫,朱茜立馬擋在的前警惕道:“你要做什麼?”
“柯黎漫,你是和我搶上癮了!?”
許夏桐瞪著柯黎漫,本以為柯黎漫和之前的那幾個上門找茬兒的生一個貨,傅南鶴不過幾天就沒新鮮了。
但沒想到,傅南鶴居然會因為柯黎漫不自己,這段時間居然也沒再任何人!
不得不讓有了一點危機。
“呵,你不是說你不在意嗎?”
柯黎漫上前凝視許夏桐,這次并沒有再選擇退讓。
因為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只會讓對方更加變本加厲的對待自己。
許夏桐的眼神有些躲閃,“誰說我在意了?”
“那請問許大小姐這是在干嘛?”
“許家和傅家是早就訂婚已久的姻親!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讓傅南鶴盡早對你厭棄吧?不然兩家都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夏桐第一次在敵人面前了分寸,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被,于是著頭皮補充道:“反正,傅南鶴是不會娶你的,你別癡心妄想。”
柯黎漫角輕揚,似笑非笑地說道:“哦?那我倒是真想嘗試一下,他會不會為了我而和許家毀婚。”
許夏桐的瞳孔猛地放大,本想不到柯黎漫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柯黎漫滿意地看著許夏桐的表,直接拉著朱茜就走。
朱茜也一臉疑,“黎漫,說的傅氏是傅南鶴?”
“是。”
柯黎漫停下腳步,第一次認真看著朱茜,那目猶如一把利劍,直勾勾地刺向。
朱茜第一次被這麼直愣愣地盯著,有些不適應。
“黎漫,你有什麼就直說,這麼看著我,我好慌。”
“朱茜,你如今被蘇顧淮派來保護我,有些事我不想瞞你,也瞞不住。”柯黎漫深吸了一口氣,決定攤牌,“如果你依舊會把我的任何事都告訴蘇顧淮,那麼我信任不了你,只能打電話給他讓他把你調走。”
“別!大哥雖然對我恩重如山!但既然他把我調到你邊,那我就是你的人,你不讓我說的事,我絕對不說!”
朱茜怕柯黎漫不相信,立馬豎起三手指,做出了發誓的手勢表示衷心,生怕不相信,繼續補充道:“如果我違背了誓言,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柯黎漫自然知道還不能完全相信,但至目前一些小問題也不至于再避諱著了。
“我想你去幫我調查一下蘇國義那筆財產的來源,是從哪里匯的這筆錢。”
柯父死后,蘇國義說一半的財產都捐給了慈善機構,估計是為了避免外界嚼舌,讓簽了一份不平等條約,剩下一半財產訂婚后才返還。
朱茜點點頭,“雖然時間有點久,但是這麼大筆資金查起來應該也不難。”
“不通過蘇顧淮,可以?”
“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你放心!”
朱茜雖然不知道柯黎漫想做什麼,但只要不是對蘇顧淮有傷害,都會盡力而為的。
柯黎漫這才放下心來,“謝謝,給你了。”
“嫂子客氣了。”
準備做一場戲,不知道能不能功,為了先救出柯東東,只能先盡力而為。
柯黎漫撥通了傅南鶴的電話,三次之后才接通。
“喲?小鬼今天鍥而不舍地給我打電話?是想我了?”
“傅南鶴,正經一些。”
“那是想通了要給我一個億,還是想通了要和蘇顧淮退婚?”
柯黎漫反問道:“我和蘇家退婚,我就拿不到我的錢,拿不到錢我又怎麼給你那一個億?”
“你有和我談條件的權利?”
“傅南鶴,你不是想讓我心甘愿和你在一起嗎?”柯黎漫停頓了會,見對方沒有說話,繼續道:“我不喜歡有夫之婦,你要我退婚,你必須也和許家退婚。”
“而我退婚,沒了錢,你把我弟弟還給我,作為補償。”
沉默良久,傅南鶴才道:“柯黎漫,你這是想做我的未婚妻?”
“不敢,我只是想和一個沒有未婚妻的人談,當然,玩膩分手后,隨便你。”
傅南鶴嗤笑:“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啊,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同意?”
“看你想不想要得到心甘愿臣服于你的我了,不然就算你把我全家殺了,我心底也永遠不會向你屈服。”
“別后悔你說的條件。”
傅南鶴掛了電話,柯黎漫瞬間松了口氣,像是說那些話用盡了全的力氣,有些站不穩的倚靠在教學樓的欄桿上。
傅南鶴打開屜,看向穿白的生,手指輕輕過的臉蛋。
“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陳書此時剛好進門,一臉喜道:“傅總,許老爺和許夫人今晚約您吃飯,說是和您談和許小姐訂婚的事呢!”
“可以。”
傅南鶴打算今晚直接攤牌,年時痛失所,他本就已經無所謂娶誰了,才會任由家里安排婚事。
如今,他似乎已經想好更好的打算了。
一路上,陳書都在熱地和傅南鶴介紹有好幾家上好的婚慶都在排著隊想策劃傅家和許家這場訂婚盛宴。
“傅總!要不就直接選這家吧!”
陳書糾結半天,在圖紙上指了一家比較豪華的酒店給傅南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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