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抓到人,男人臉更黑:“林詩藤,我是一個柚子就能打發的?”
這都喊全名了,可見男人怒氣十足。
林詩藤還是有些心虛的:“這不好的嘛!里面的,還帶著柚子的香味。”
“你還覺得這個好用?”
傅庭淵黑著一張俊臉,氣的都想咬幾口:“你以為我是貓貓狗狗?!”
這小人就是故意氣他的!
“……貓貓狗狗才用不了這麼大的,難到你的覺得挖小了?”
林詩藤瞅了幾眼,覺得很有這個可能,“要不我再挖大點?”
“……”
傅庭淵只覺得額頭全是黑線,角已經搐了無數下。
這是小的原因嗎?
這被挖的已經夠大的了,但關鍵重點不是這個!
此時林詩藤已經再度拿起了一個最大的柚子開始挖,但用力過度,柚子皮被挖破了。
“……”
只得再拿一個,發現已經沒有柚子了。
但有其他的水果,蘋果,香蕉,山竹,西瓜……
西瓜。
林詩藤眼神一亮,西瓜最好了。
見小人拿起西瓜開始挖,傅庭淵角又一。
又想拿西瓜打發他?
他忍無可忍,拿起一條毯圍在下,壯的上八塊腹令人垂涎。
林詩藤拿著刀正猶豫著怎麼下手,這西瓜比那柚子大多了,這太大了,會不會不好用啊?
林詩藤蹙起霧眉,糾結了半天,還是下手挖。
下一秒一只大掌按在手背上,男人裹著的小手一個用力,噗嗤一聲,大西瓜了兩半。
林詩藤神懊惱,“這就一個西瓜可以用了,你把它避開還怎麼用……”
“可以用。”
話落,男人拿起刀挖了塊瓜心塞進里,然后一口吻了下去。
這小人竟然想用幾個破水果打法他?!
靠!
某位爺的男尊嚴重到了打擊,不懲罰下,以后還指不定又拿出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打法他。
鮮甜的西瓜在二人的里了碎粒,越吻越甜,另一邊西瓜掉在他們腳邊,男人余瞥了眼,隨后一腳將西瓜準確無誤的踢進了垃圾桶里。
男人長臂一把將桌上的水果給全掃了下去,然后扯下他上的毯子,墊在上面,又一把抱起林詩藤坐在上面。
林詩藤見所有的水果都被男人掃在地上了,剛想說他浪費,只見男人的大手落在另一邊西瓜瓤上,修長的無指了一把瓜瓤,西瓜四濺。
林詩藤看的一臉的疑,他要干嘛?
然后男人將手中的瓜瓤悉數朝上涂抹。
“……”
甜膩膩的瓜席卷全,林詩藤睜著大眼睛,完全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
“傅庭淵,你別,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用水果打法你了,你趕停手……”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冰涼的瓜涂抹在上,林詩藤不打了個冷,雙手推拒著,可哪里是男人的對手。
“傅庭淵,我真的錯了,求放過……”
“撒也沒用!”
男人眼底的火焰完全被小人挑起,想一句撒話就想滅他火,沒可能。
林詩藤后悔死了,簡直就是玩-火自-焚。
武力又抵不過他,撒也沒用,只能揮著雙手掙扎,可的力氣在男人這,猶如貓咪饒,完全無用。
男人一直只大掌錮住的細腰,另一只大掌將其余的瓜全抹涂在了上,還涂抹的特別均勻。
直到全都沾到了瓜,傅庭淵才收了手。
下的人猶如洗了個西瓜浴,鮮紅的西瓜愈加襯得雪白,本就的因懷孕更是人。
男人一雙黑耀的眸子幽深的盯著的,猶如眼前是一盤被他調好醬料的食。
林詩藤著男人到視線在上來回穿梭,加上滾的結,暗道不好,這男人要大發了。
“傅庭淵,我冷。”
企圖用這點讓男人放過,但房間開了暖氣,哪里會冷。
男人的大掌在腰間不停的挲著,林詩藤很明顯察覺男人就要蓄勢待發,護在前的雙手忙扣住腰間的大手,“要不,還是我來幫你吧?!”
男人的眸反倒一暗,本雙手護在前,現在沒了遮擋,簡直是“雪上加霜”。
傅庭淵間重重滾了幾下,出口的嗓音低啞的不樣,“現在想幫我已經晚了,我讓你知道知道,我是無數個水果也無法滿足的。”
“你別……”林詩藤雙手抵著他,“老公,我錯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好不好嘛……”
男人當然不會答應,他本就浴火渾,還加了一把火,妥妥的玩火自-焚。
傅庭淵低頭吻下去,人每一寸都帶著清甜的氣息,每一口男人只覺得無比的香甜。
這西瓜不算白涂。
一場拉鋸戰下來,雖然傅庭淵顧及著懷孕并未真的懲罰,但也算徹底嘗了個鮮,“以后就這樣吃西瓜。”
林詩藤已經沒了點力氣,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想,這一輩子再也不要看到西瓜了。
尤其是吃!
傅庭淵還沒打算放過,薄來到耳后,有些吃味的問:“陸狗有沒有親你這里?”
“……”
林詩藤聞言嗔的瞪著他,渾無力,已沒多余的神想其他,“你好端端的問這個做什麼?不是說不在意?”
“是不在意,但我吃醋,不在意跟吃醋是兩種概念。”
“堂堂傅三爺也會吃醋呀?”林詩藤,“我還以為你只會吃。”
含沙影的話反而讓愈加沒好果子吃,“對,我不僅會吃,我還喜歡吃調好醬料的,你要不要再試試調料?”
“……”
意識到自己于下方的林詩藤忙聰明的搖頭:“不要不要,我剛剛開玩笑的。”
可千萬不能再作死。
可即將被熄滅的火再度被的話挑起,男人大掌帶著醋意般的在上來回的痧:“陸狗有沒有你這里?”
林詩藤被他痧的全發,控制不住的笑著搖頭:“沒,他沒。”
“那這里呢?”
“也沒有。”
“腰呢?”
他大掌一點點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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