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川見言歲亦甜的模樣,他對墨行止的意見更大了,心里的不爽更高了。
霍家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惹的家族,而墨行止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惹的人。兩家如果因為言歲亦的關系,而互相吃醋掐起來,怕是最難的人是言歲亦。
霍川將心底那些不舒坦全都忍了下來。他也只能認栽了。這個妹夫看來是不認也得認了。能夠讓綿綿一世幸福,是霍家兄弟幾人的愿和初衷。
如今看到言歲亦這般幸福甜的模樣,他們兄弟幾人放心雖然是可以放心的,但心里的不爽仍舊不爽。
“只要你幸福,我們就能夠放心了。”
表面上,霍川還是表現出對墨行止的滿意,可心里已經決定要讓老大給墨行止在國外的生意添一些堵了。
這個世界上總不能什麼事都讓墨行止得意下去,場得意,就要讓他商場失意一下。如果連兼顧場與商場的本事都沒有,那麼墨行止就趕滾出局,他們兄弟三人就好立即帶走小妹。
霍川的小算盤在心里打得噼里啪啦作響,言歲亦卻毫都不知道。
言歲亦心極好,泡了一壺水果茶,一邊給霍川倒茶,一邊說:“也不知道二哥什麼時候能夠忙完。”
“老二還需要幾天的時間,到時候他會與老大一起過來。老大手上的事理得差不多了。”
霍川端起言歲亦親手倒的茶,他慢悠悠地喝著。
霍川此生喝過最好喝的茶,就是言歲亦親手倒的茶。那些年年送到他跟前的武夷山母樹上摘下來的大紅袍,都比不上言歲亦親手泡親手倒的這一杯果茶。
霍川拿出手機拍了照片,這次把言歲亦倒茶的手也拍進去了。
纖纖玉手與漂亮的果茶壺,倒茶的作又極觀察的優雅。
這張照片,霍川發到了他的票圈,又功地引起票圈一眾人的猜測和點贊。
霍川并未有任何回復,他只瞄了一眼票圈就關上了手機。
“綿綿,據聞過兩天江城有一場名流宴會。我也收到請帖了。不過我正愁沒有服穿,你可以陪我去買一套嗎?”
霍川哪里是沒有服可以穿,他上穿的服都是特制的。并不是那些高端奢侈品的東西,而是用更特殊材料做出來的服。
霍川的服防水防彈,料輕薄氣又觀。
這可是北境龍主的特供,他繼承了其父的龍主之位,就繼承了北境的一切。自然,他為龍主,為了護衛他的安全與對戰里面的實用,他上穿的每一件服都特殊制作。
霍川已經讓人快馬加鞭地開始制作言歲亦的服了。老大和老二,他都沒有開口讓他的專屬制作師幫忙制作幾套,唯獨這個小妹,霍川是憂心的安全。
墨行止此人的能耐不錯,在國國外都有自己的勢力。墨行止派人保護著言歲亦,可百終有一疏的時候,他送幾套服給言歲亦,愿將來在墨行止或者他們幾兄弟都沒辦法趕到言歲亦邊的時候,言歲亦上的服可以護衛的安全。
霍川不知,他的這個決定,在將來的某一天,也實實在在地救了言歲亦一命。
“三哥也要參加嗎?那正好,我好閨沒有男伴,我可以請三哥做我好閨曾茜的男伴嗎?”
三哥為人很溫和,一點兒都沒有二哥說得那樣不好相的樣子。曾茜又是個大大咧咧的人,與其便宜別人,不如把好閨拐回家隨便配一個哥哥都好。有道是水不流外人田嘛。曾茜這樣好的孩子,如果遇到那些名流里面那種輕浮的紈绔子弟那可該怎麼辦?
言歲亦原本打算給曾茜拉條紅線,開始并沒有想得那樣深遠。自家三哥這樣優質的男人站在面前,干啥要去舍近求遠。
曾茜漂亮、工作能力也不差,社能力也不弱,除了家世普通,其余也沒有什麼了。可家世又不能代表一切。
何況看家三哥這個單狗的模樣,完全就沒有考慮過婚姻大事的。
言歲亦覺得簡直是為了閨和哥哥們的婚姻大事要碎了心,畢竟閨只有一個,可哥哥有三個。
言歲亦暗計劃好后,就對霍川說:“三哥,我們走吧。我陪你去買服。順道我去把昨天想給阿止買的禮買了。”
昨天言歲亦本來打算去給墨行止買袖口和領帶的,但沒想到遇到楚景琛而作罷。后來回到家,又與墨行止吵架、和好,墨行止給送浪漫的驚喜和戒指,而則是完全沉溺在墨行止制造給的驚喜里。
如果不是現在霍川提起說要去買服,言歲亦都要忘記了,昨天計劃好要買的禮。
霍川突然有點后悔對言歲亦說要去買服。
言歲亦這半句話都不離墨行止的模樣,實在讓霍川心充滿了極大的不爽。他趁著言歲亦去換服的時候,拿著手機發了信息給老大霍允。
霍川:給墨行止國外的產業找點麻煩,不要讓他賺錢太輕松了。
霍允:……你這是讓小妹沒有生活依靠?還是說你的計劃是讓墨行止破產?
霍川:找點麻煩,你看著辦。
霍允:沒大沒小,大哥。
霍川:小妹來了,回頭說。
霍允:……
言歲亦像是一只快樂飛翔的小鳥一樣,歡快地哼著歌,從樓上下來。
秋季的涼意已經逐漸濃了起來,言歲亦穿著淺藍的子,外面還套了一件薄外套,腳下是一雙小白鞋,長發披散在后,風輕輕吹的發會隨風舞。
青春可人的清純,讓本就年齡不大的言歲亦更加減齡幾分,看起來猶如剛進大學的學生一般。
反觀霍川,一看不出牌子,卻從面料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西裝,還有與冷然的氣質里夾雜著一不易察覺的殺氣,任誰都不敢輕易靠近。
言歲亦走到霍川面前,說:“三哥,我們走吧。”
霍川對著言歲亦笑了笑,他道:“今天就不用墨家的司機了。我的車在外面,今天三哥開車,載你出去兜兜風。”
言歲亦對此并沒有意見,掏出手機給墨行止發了信息,這才同霍川一起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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