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茜的目標太過于明確,這讓言歲亦只好打消了一切想要給閨牽紅線的念頭。
言歲亦回到家里,抓著墨行止的襟,問道:“聽說有個戰天王去了陳爺爺的宴會,可是為什麼從頭到尾都沒見過?”
對于此,怕也只有墨老爺子是唯二見過戰天王真的人。
墨行止道:“他并不想面。”
戰鋒見過陳老爺子就離開了,并未留在宴會場,霍川倒是一直留到與言歲亦一同離開。
整個宴會想要一睹戰天王風采的富豪們,無不是帶著憾離開的。
最終,整個宴會廳里參加宴會的人,誰都不知道,他們在無意間其實已經見過了龍主的樣子,然而只是那位龍主太過于低調,從不樂意將份用來示人。
言歲亦回到家也覺得憾,不過想到戰天王那樣的份,人家不面引起轟倒也是正常的,隨即也沒再多想了。
墨行止親手為言歲亦拆了盤起的發,又抱著去了浴室一起洗澡。
躺在床上,墨行止手把玩著言歲亦順的發,他將言歲亦得發纏繞在他手指上,一邊纏一邊說:“阿一,你給一點你的頭發吧。”
言歲亦只覺得墨行止這個狗男人肯定不知道又在想什麼了,腦袋都是問號,但是沒問,問了或許這個狗男人怕也是不會跟說的,就懶得問了。
“好。”
言歲亦在答應下來之后,墨行止才滿意的抱著言歲亦睡。
早上言歲亦醒來的時候,墨行止已經不在家里了。
墨氏的事很多,最近霍氏又專門針對墨氏的海外產業,墨行止只能被迫忙碌起來,就連他想要跑回墨莊辦公的機會也減了。
霍川又來墨莊了,這一次,霍川來墨莊,他打算把殷婷帶走。
墨莊的后院住進了墨老爺子,對于霍川來說是有些不便的。
事實上依照霍川現在的本事要治療好殷婷不是難事,只是需要時間。殷婷病了這麼多年,需要慢慢進行調理才能讓恢復。
剛開始給殷婷治療,霍川其實就已經知道了這一點,只是看在小妹對于母親的不舍和關心,他并沒有提出來要帶走殷婷。
現在,墨莊的后院住了墨老爺子,霍川現在每次來給殷婷治療,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會變多。這對于霍川來說確實是非常不便了。
霍川來的時候,墨老爺子也在。
霍川這次是直接讓戰鋒把車子開到后院的,戰鋒雖然沒有下車,可隔著車窗的玻璃,他的樣子仍舊是被墨老爺子看到了。
墨老爺子挲著拐杖上的骷髏頭,他看向霍川和戰鋒兩人,又對著霍川出的笑容很是玩味。不過老爺子活了這麼多年,早把一些事看了,他并未說什麼,只是轉過離開了。
霍川對言歲亦道:“綿綿,這次三哥來,是帶走媽媽的。三哥很快要離開江城,老大和老二也會盡快趕過來。三哥有些突發的事需要去理,媽媽的也不能耽誤,為今之計只有三哥帶走媽媽。你愿意讓我把媽媽帶走嗎?”
言歲亦猶豫了一會兒,才道:“好,我把媽媽給你。三哥,你得保證,媽媽一定會得到按時的治療,你不能讓出事。”
“我保證。”
霍川帶著殷婷離開了墨莊,言歲亦并未跟著前去,只是回到中院繼續畫畫。
墨老爺子看著遠去的車子,他出電話給墨行止打了過去。
此時墨行止正埋首在無數的文件中,他的辦公室里站了一排各部門的主管,每一個主管面上的神都繃著,就怕遞到墨行止手中的文件有問題,然后被罵得狗淋頭。
這段時間,很顯而易見的是這幾天墨總的脾氣突然又變得不太好了,墨太太又不來公司送下午茶了,他們這幫主管真的是過得水深火熱,待會兒等他們從墨總辦公室里“死”出去,一定要去找江特助反應反應,看江特助有沒有辦法忽悠墨太太來公司送一頓下午茶。
墨行止接到電話的時候,倒是頗為意外。
老爺子有自己的老年生活,如果不是有事兒,一般不會輕易給他打電話。
“孫子誒~”
墨行止對墨老爺子這樣喊他是半分辦法都沒有的。他總不能說他不是墨老爺子的孫子這樣的話。只能默默地把這個稱呼給認了。
“爺爺,您有什麼事。”
“我發現了一個極大的。這個,我不告訴你。”
墨老爺子拿著電話笑得像腥的貓兒一般。他剛才可是都看見了,老陳的大壽那晚來的戰天王,可是在為孫媳婦兒三哥開車。這般份的人,都只能做司機,那麼延展下去想一下,孫媳婦兒三哥的份就昭然若揭了。
墨老爺子這般人,哪里還能想不到霍川真正的份。
墨行止以為墨老爺子有什麼大事要說,沒想到是這樣神神又不肯說的事,他滿臉都寫滿了無奈。老爺子真的是越來越老頑了,像是小孩子一樣。他實在也沒多耐心去哄老爺子,不由得道:“爺爺,你如果實在無聊,可以去找阿一陪你玩。阿一畫畫不錯,也會下棋。你不是喜歡下五子棋,阿一也喜歡的,你可以找阿一陪你玩。我還有事,就先掛了。”
墨行止也不給墨老爺子再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掛了電話。
墨老爺子無比黑線地聽著電話里傳來的盲音,他一把將電話丟在沙發上,他哼哼著道:“活該你這臭小子不曉得真相。我這個老骨頭就是不告訴你,哼!”末了老爺子似乎不解氣一般又嘟囔了一句:“等你這個臭小子想要了解真相的時候,你求我,我都不告訴你。哼,一點兒都不關老人家。”
霍川并不知他在墨老爺子那兒已經掉馬了,他讓戰鋒先把殷婷送去北境。
北境是完完全全屬于霍川的地盤,只有在北境,霍川才能保證殷婷的安全。他也跟著會回到北境,他的份也注定了他不能離開北境太久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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