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言醒來后,只是淡淡看了沈綿一眼,便起下了床。
那冷淡的神態,跟昨晚喝醉時拉著的手不放簡直判若兩人。
果然是,酒醒了就不認人。
現在這副薄寡義的樣子,才是周靳言。
周靳言在剃須的時候,沈綿一直在旁邊看著。
等他剃完去剃須膏,才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了他,聲音里帶了些繾綣,“姐夫,你好長時間沒理我了……”
周靳言沒作聲,但沈綿的手已經探進了他的襟里。
在他腹作了一陣,又開始往下探去。
周靳言及時按住了的手,“別胡鬧。”
沈綿頓時就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
以前,這樣撥周靳言,他都是很用的,可現在,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對膩了麼……
接著,周靳言撥開了的手,“近期可能都沒時間陪你,你若是覺得委屈,想離開也可以。有什麼需求盡可以提,只要不是太過分,都可以滿足你。”
沈綿怔了一下,“姐夫是要結束我們的關系了?”
周靳言沒有否認,“可以這麼理解。”
“可是你以前不是說,只要我聽話,就不會不要我的嗎?”
周靳言一邊扣著袖口,一邊淡淡地說,“最近盯得,不想惹麻煩。”
“原來在姐夫心里,我只不過是輕描淡寫的一句麻煩。”沈綿眼睛一眨,眼淚就落了下來。
可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周靳言卻不為所。
“那就這樣。需要的補償,你可以跟我書聯系。”周靳言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沈綿坐在那里,突然有一種滿盤皆輸的覺。
不過還是很快整理好了緒。
周靳言今早的毫無人,就差趕人了,也不會再賴在這里自取其辱。
蘇姚然最近正打算換房子,選了一圈,最后看中了月瀾灣別墅區里的一套。
中介給介紹的時候說,周靳言在這邊也有一套房產,買了這套別墅就跟周總了鄰居。
蘇姚然笑了笑,不置可否。
有錢人的世界可太懂了,到都有房產,卻不一定會住的,守上十年八年,都不一定能遇見一回,還鄰居,真當剛出道的小白呢……
今天一早過來看房,中介還特意帶去看了一下周靳言的別墅所在的位置。
蘇姚然看得心里直羨慕,果然是整個別墅區最好的位置,大佬就是大佬啊。
可看著看著,可就不淡定了。
因為看見一個人從周靳言的別墅走了出來。
中介也有點興,“那是不是周總的朋友啊?看起來好年輕!”
中介不認識沈煙,蘇姚然卻是認識的,并且這會兒已經驚訝到捂住了。
出來的孩兒自然不是沈煙,而是剛認識不久的那位畫師小姐……
怎麼會在周靳言的別墅?還是一大清早的,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蘇姚然又蹲了一會兒,然后看見周靳言也出了門。
這……不讓人往歪想都不行啊。
周靳言不是對沈煙一往深,從不理會其他人的麼?
難道他們有變?可之前并沒有聽說啊……
中介還在旁邊嘀咕,“這小兩口真有意思,出門怎麼還不一塊兒走……”
蘇姚然這會兒也是無心看房了,決定去找人查一查這小畫師的底細。
沈綿回到文苑的時候,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憔悴。
單語棠嚇了一跳,“綿綿,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沈綿走過去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完,然后沖單語棠出一個笑容來,“我跟周靳言徹底掰了。”
單語棠:“!”
沈綿自己倒是看得開,“也能理解,他要跟沈煙訂婚了麼,當然要回歸家庭當好先生了。”
“綿綿,其實我覺得,你跟周靳言走到這一步,都是在意料之中,我早就勸過你,他不是那種能夠輕易打的人,也不會讓你影響到他跟沈煙的關系。”
單語棠跟陸志遠在一起時,曾見識過周靳言的冷,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對于單語棠的話,沈綿只是笑了笑,“棠棠,我都知道的。我現在有點累了,想睡一覺,晚上陪我去喝酒好不好?”
單語棠了的頭發,“那還能不好嗎?快去睡覺,我忙完店里的事回來接你。”
“那行。”沈綿了個懶腰進了房間。
結果沈綿睡過頭了,一覺就睡到了半夜。
單語棠給煮了夜宵,一碗面,一顆糖心荷包蛋。
沈綿看著那顆蛋,鼻子酸酸的。
“你怎麼這麼好,有你在,不會肚子,也不會孤單。”
單語棠看著笑,出兩顆小梨渦,“因為你也對我好呀。”
沈綿吃完了面條,“可我還是想喝酒。”
“那走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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