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瞪大了眼睛,把手中的圍巾扔在沈暨白懷里,“你居然這麼想我?”
捂著自己的口,“我辛辛苦苦逛了一天的商場,心挑選出這麼一條圍巾,腳后跟都磨破了,你居然懷疑我的良心用心?”
字字誅心,“大冬天的,我想著你經常加班,晚上溫度低,給你送圍巾保暖還有錯?”
最后的絕殺。
“不要算了。”
轉就要走,丟下一句,“你不要我拿去送給別人。”
姜妤在心里默默數著,“三、二、一。”
沈暨白一把把姜妤撈在懷里,“我錯了,老婆。”
“送給我的就是我的了。”
姜妤在沈暨白的手背上重重拍打一下,“你放開我,你嫌棄我的圍巾就是嫌棄我。”
“你侮辱了它的,也同樣侮辱到了我的人格。”
“所以我現在要和你冷戰!”
沈暨白抱住懷里的人不放手,解釋道,“我沒有嫌棄它,我也不是要侮辱它的,只是我以前沒戴過這樣的。”
他把姜妤轉過來,低聲輕哄,“能不能不要和我冷戰。”
好不容易追到的老婆,萬一一個冷戰把姜妤推到孟言澈邊去了,就得不償失了,沈暨白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那你還要我哄你嗎?”
“不要了,換我來哄你。”
沈暨白把人擁,下頜抵在姜妤的肩上。
姜妤眼底劃過一抹狡黠,自己這招果然非常奏效,一下就把沈暨白拿住了。
比起小某書上面出的主意不是靠譜多了?
現在主權在自己手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是要利用沈暨白這種愧疚心理。
“為了證明你沒有嫌棄它,明天就戴它去上班怎麼樣?”
“......”
男人沉默,姜妤繼續,一副憾的語氣,“唉,不想戴就算了,反正你也沒多喜歡,不如我送......”
“我戴,我明天上班就戴。”
沈暨白滿口答應,生怕姜妤反悔,了姜妤的發頂,“只要你不把它送給別人,不和我冷戰,我就戴。”
“那行吧。”
姜妤一副便宜了他的模樣,心里早已樂開了花。
臨城。
酒店。
宋禾下午就到了,在酒店看了會兒客戶的資料以及案。
頓時覺得眼睛有點酸。
抬手拍了拍額頭,起準備去洗漱,突然一下沒站穩,差點撞在桌子上,環視了一下四周,沒有什麼變化。
可能就是坐久了,麻木了。
從浴室里面洗了澡出來,直接上了床,可怎麼也睡不著,腦子里全是江淮之的臉。
眼前浮現著一幕幕他們結婚以來的畫面,剛開始的時候還相敬如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跟江淮之的關系漸漸好了起來。
畫面一轉,又出現了江淮之和自己吵架的畫面。
不知道怎麼想起那天在新房里面吵架的那一幕,江淮之的眼神似乎是哀傷?
宋禾甩了甩腦袋,拿出手機,想著要不要給他發一條消息,說自己在出差。
猶豫了好一會兒,宋禾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出門走走。
穿好服,拿著手機關上房門。
隨手按下電梯。
“啪。”
走廊上的燈黑了一下,不到五秒鐘,又亮了起來。
原本正在上升的電梯,突然卡在了三樓。
整個地面晃了一下,宋禾扶著墻,臉發白。
突然意識到什麼,立馬從安全通道跑去,墻上的掛飾也在不斷往地上掉。
宋禾跑到大廳,所有的人都在往外面跑,場面混不已,腳下的地面比之前晃地更厲害了。
京城。
江淮之打開臥室的燈,家里冷冷清清。
他坐在床邊,反思是不是自己對宋禾要求太過了,明明當律師是的理想,自己應該是支持,而不是指責。
宋禾不告訴他孩子的事也許是因為自己本就沒有給足安全,而且那天他也沒有耐心聽宋禾解釋。
萬一事不是這樣的呢?
江淮之拿出手機,翻到宋禾的電話,想跟道個歉,自己的態度確實有問題。
還未等電話撥出去,宋禾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
他不知不覺地放低聲音。
“江淮之......”
電話里面宋禾的聲音已然有了哭腔,背景聲也很混,他聽著有尖聲、還有玻璃碎掉的聲音以及喇叭的聲音。
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江淮之聽不清宋禾說了什麼。
頓時慌了起來,“你在哪兒,發生什麼事了?”
“宋禾,回答我!”
沒有聽到悉的聲,只有電話掛斷的機械聲,等他再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江淮之臉驀然變得蒼白,擰了擰眉,撥通了助理的電話,“給我查宋禾現在在哪里。”
第二天。
姜妤站在沈暨白面前,仔仔細細地幫他把圍巾戴好,開口就是捧殺,“這麼完的一條圍巾就應該戴在完的男人上。”
“好了,你去上班吧!”
沈暨白很是懷疑,但是不敢忤逆,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你確定它適合我?”
他的上還是第一次出現這麼明亮的,跟以前的黑白灰風格完全相反。
姜妤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沈暨白的肩膀,“回頭率百分百。”
“紅顯白。”
“一白遮百丑。”
“而且這種亮也很顯年輕,看起來就像青春男大一樣~”
在姜妤的一句句夸贊之中,沈暨白終于不那麼排斥,甚至還覺得有些好看。
全然忘記這條圍巾和自己這黑西裝一點都不搭的事。
“那我先走了。”
沈暨白在姜妤額頭上留下輕輕一吻,昂首地出門了。
姜妤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這個月得說點昧良心的話了,不然好不容易敲木魚積攢來的功德就要沒了。
當任明第五次看的時候,終于被沈暨白抓住,“怎麼?你很羨慕?”
“羨慕什麼?”
“羨慕我老婆送了我圍巾。”
任明握著方向盤,恍然大悟,他就說嘛,沈暨白自己不可能買這種風格的圍巾的,原來是太太送的。
“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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