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
把最后的墨鏡戴在雪人上,姜妤拍了拍手掌,雙手叉腰,面上笑容清朗,眉梢上都染上了一層笑意。
“怎麼樣?”
“很酷。”
沈暨白簡簡單單地評價了兩個字,明明看了二十多年的雪,姜妤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見到雪就走不道。
“來來,我們自拍一張。”
姜妤興沖沖地把沈暨白拉到雪人面前,用手指了他的胳膊,示意他把手機拿出來拍照。
“你就不能笑一個嗎?”
沈暨白舉起手機,兩顆腦袋挨在一起,姜妤盯著鏡頭里面面無表的男人,抬起雙手捧住他的臉。
試圖讓他的表看起來不那麼嚴肅。
結果沒想到沈暨白襲,趁不注意,腦袋湊過來,在臉上親了一口,還按下了快門鍵。
“你不講武德!”
姜妤捂住自己的臉,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沈暨白居然干親這樣稚的事。
得逞的某人晃了晃手機,揚起一抹笑,“拍好了~”
隨后把姜妤攔腰抱了起來,“今天還有許多事沒做呢。”
“我可以自己走。”
“我想抱,不行嗎?”
“行。”
兩個人逗著,吵吵鬧鬧地,毫也不到冷清。
書房。
紅木書桌上宣紙攤開,旁邊擺著硯臺一方——明代的澄泥硯,上個月在拍賣會上花了三千萬得到的。
書桌左邊晾著幾副對聯,沈暨手中握著筆,繼續在宣紙上寫著什麼。
姜妤雙手撐在書桌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剛寫好的對聯。
“你的字兒還好看。”
發出一聲贊嘆。
男人抬起頭,把筆遞給,眼含笑意,“你來一個。”
“來就來。”
姜妤接過筆,使出畢生絕學,在紙上寫出了兩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姜妤。
和旁邊沈暨白寫的字一對比,簡直慘不忍睹。
實在沒眼看,男人實在憋不住笑,抖肩膀。
姜妤佯裝生氣,“有這麼好笑嗎?”
“我教你。”
沈暨白把人拉過來擁在懷里,手把手教寫筆字,很快宣紙上就出現了“沈暨白”三個大字。
揮灑自如,墨濃淡相宜,力度適當。
“為什麼不是寫我的名字?”
“因為我想寫你的名字。”
接著,沈暨白又拿起筆,在“沈暨白”旁邊又寫了一個“姜妤。”
姜妤把筆從他手上拿過來,在中間畫了一個小小的心,瀟灑一揮,“這幅大作就擺在你書房了。”
“回頭我讓人裱上。”
手腕下垂,手背在臉頰上,扯了扯,“大可不必。”
一樓。
小白搖著尾在沈暨白邊撒歡,比剛來家里的時候不知道大了多倍,抱回來的時候才兩斤多,早上姜妤又給它量了重,居然有六斤了。
“是不是有點歪斜?”
站在門口,著那寫好的對聯,沈暨白又往旁邊挪了一下,“現在呢?”
姜妤向后仰了一仰腰,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前面傳來幽怨的聲音,沈暨白舉著手臂都酸了,“老婆,我懷疑你在整我~”
手依舊按著對聯在墻上,他轉過頭來俯視看了后面的人。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不然我上去,你下來指揮。”
“行。”
沈暨白爽快利落地一口答應,然后從凳子上跳下來。
撇了撇頭示意,“上去吧。”
姜妤出食指,在空中上下晃,無語地指了指面前的人,“你還真是......我說讓我來你還真的讓我來啊?”
他上半套了一件灰衛,下半一條黑休閑長,腳踩棉拖鞋,角輕揚,“網上說聽老婆的話會發財。”
“我說不來了你怎麼不聽?”
“床上和床下,我只聽一個地方的。”
“.......”
姜妤掉鞋子,爬上板凳,反手朝后面的人勾了勾,“東西拿來。”
不就是個對聯嗎?有這麼難嗎?
“左邊一點,五毫米的樣子。”
“中間還有點褶皺。”
“對,就是這樣。”
不到五分鐘,對聯就好了,轉過來,雙手叉腰,搖頭晃腦洋洋得意道,“我就說是你的問題吧?”
“嗯,我老婆最厲害,獎勵你一個擁抱。”
沈暨白笑著上前把人從板凳上抱下來,細心地拿起鞋子幫穿好。
午飯時間。
因為晚上要做年夜飯,所以兩個人中午就簡單吃了一點東西,然后又繼續接著布置,后花園里面的果樹上全部都掛滿了燈籠。
早上堆的雪人也沒有化,直地立在院子里。
整個別墅里面都著喜慶,等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姜妤靠在沙發上休息,這應該是于士和姜慶國離婚以來,過得最舒心也最充實的一個除夕。
以前在姜家的時候,從來不參與這些,不想看到那家人其樂融融,而自己像個外人一樣。
索熬一整夜,然后睡到大中午,吃完年夜飯,就上樓過個人世界了。
像今天這樣手布置的記憶已經過了快十多年。
“累了?”
沈暨白端著一杯水放在茶幾上,挨著一起坐在沙發上,長臂搭在靠背上。
姜妤的腦袋順勢滾到男人的鎖骨,仰頭著這張俊俏的臉蛋,“沈暨白,我覺得現在很幸福。”
“怎麼突然慨起人生了?”
男人輕輕了臉上的,脖頸靠在姜妤的腦袋上,鼻尖嗅到一陣淡淡的清香。
姜妤好不容易醞釀起的緒一下子被他破壞掉,翻撲在沈暨白的懷里,抬手扯住男人的兩頰,。
“這個時候你難道不應該說——我也是嗎?”
沈暨白單手圈住的腰,以免人掉下去,眉一挑,“我以為我已經用證明你的話了。”
“既然你這麼想聽的話,我就再說一遍吧。”
“老婆,我也很幸福,我希我們能幸福一輩子。”
低磁溫地聲音灌懷中人的耳朵,他的在姜妤的耳垂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上,地。
姜妤打了一個,沈暨白這樣突然溫還有點不習慣,麻死了。
“晚上我們吃什麼?”
“老婆,你這樣好像不道德吧?剛撥起了火,半道就想跑路?”
沈暨白換了一個姿勢,將人抱坐在他的勁腰上,他每天都會出一個小時鍛煉,即便隔著,姜妤也能到那份致。
“!”
雙手撐在男人的肩膀上,毫不敢,只要再往下面一點點,就能到那不同尋常的地方。
“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男人結滾幾下,眼里勾芡著寵溺,尾音帶著笑意,“正常生理反應而已,剛才不是你先開始的麼?現在想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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