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曦第一日管家就十分順利,有許媽媽的幫忙,再加上胡氏和沈清悄無聲息的,原本跟著胡氏做慣了事的人也不敢放肆起來,而兩日下來,下人們發現大小姐果然如同傳言之中那般用人不疑賞罰分明,于是原本觀的都服帖下來。
玉竹道,“經過這一次,夫人和二小姐總算是老實了,聽說那一夜,夫人和二小姐回去大吵了一架,夫人還打了二小姐,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沈清曦正在修剪海棠花的花枝,聞言微微一笑。
還能說什麼,沈清必定是怨怪胡氏沒有攔住了。
胡氏將沈清教的很好,關鍵時刻,六親不認。
那日沈清那般恥辱,按照的子,是絕不會覺得自己有錯的,有錯也都是別人的錯,不僅能無端怪自己的侍婢隨從,便是親生母親,到了無人能怪的時候,也是毫不猶豫的責怪對象,而沈清子高傲,十分看重嫡庶,在為嫡之后,更是覺得自己高貴的不得了。
不但忘記了自己本來也是庶,連自己親生母親的出都充滿了鄙視,前世沈清寵之后,特別下旨,將外祖父的正室貶為了妾室,然后讓胡氏那個青、樓出的娘為了正室,當時那原本的正室夫人不堪辱,一頭撞在了胡家的正堂上撞死了,此事在那個時候引的滿朝文武反對,可楚綦還是為了沈清將朝臣的諫言擋了回去。
那個時候長公主已經自殺而亡,也心死了,許多朝臣求到了這里,卻沒有做聲,因為心底知道,若沈清這般恃寵而驕,縱容行兇,是一定會有報應的,后來被害,雖然被關在地牢之中暗無天日,可卻知道,外面的楚綦和沈清一定在失去人心,不管是朝臣的還是百姓的,而最后楚燁起兵,楚綦的天下哪里還坐的穩。
想到這一點,沈清曦愉悅的笑了。
胡氏和沈清就如同兩只一起朝狂吠的狗,從前們只會對著,如今,們卻忽然彼此撕咬起來,那場面一定十分好看!
“不得大意,二人的狠毒非你能想象的。”
沈清曦叮囑一句,玉竹笑道,“小姐的吩咐奴婢明白,奴婢就是看到那些跟著夫人的人都乖覺無比,所以才覺得們被小姐教訓怕了。”
沈清曦看著手底下的海棠花枝有些滿意,這才直起子來將剪刀給玉竹,“這一次只是奪了掌家之權,對于們而言,沒到致命的時候就還是不夠,我也想看看,們能安分多久,們既然知道安分,那我也給們安分的機會……”
玉竹聞言忙道,“夫人和二小姐對您多次都是置死地之心,還是大小姐良善,竟然能給們機會。”
沈清曦微微一笑,良善?可不是良善!
不過是覺得,前世沈清折磨了兩年,這一世,也得讓嘗嘗那般度日如年的滋味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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