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能去哪里?
能去哪里……
這宅子就這麼點大,如果不在自己的房間,那麼……
突然,一個可能從沈清的腦海中蹦了出來。
這宅子,除了住的地方,丫鬟住的屋子以及廚房之外,便只有那幾個穆奇留在這里保護的武功高手了!
若是沒有跑出去,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去了那些男人的房間!
一個人,大半夜不睡覺,跑到男人房間里去。
不用腦子,都能想得到,到底是去干什麼的!
想到這里,沈清的眼神猛地沉了下來。
好啊!
這個小賤人!
在眼皮子底下,都敢勾引男人!
真是不知死活!
想到這里,沈清倏然抬眼看向了垂著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的翠香,冷聲吩咐道:“去前院看看,這宅子就這麼點大,不在房間,就肯定是在前院!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在本小姐眼皮子底下勾引男人,看我不讓生不如死!”
聽到這話,翠香頓時驚訝不已。
就沒有想到,沈清會說出這些話。
只是,翠香的膽子和翠柳相比起來,實在是小得不行。
聽到沈清的吩咐,雖然很想按照主子說的去做。
可是一想到前院住的是什麼人,頓時就雙打。
畢竟,只是一個后宅的小丫鬟,很見到男人,尤其,那些男人,還一個個都兇的,聽說,他們的武功還很高強。
是輕易招惹不得的。
不然,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因此,在聽到沈清的吩咐之后,翠香立馬就萌生了退意。
然而,看著翠香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毫不為所的樣子,原本就心不爽的沈清,頓時更是火大。
坐在靠窗的榻上,而榻上則放了一張矮矮的小幾,上面擱著茶杯。
杯子里,有早些時候翠香給倒的茶水。
這會兒,沈清心正是暴怒的時候。
看著連翠香也不聽自己的話,沈清頓時怒火不斷地往上涌出。
順手抄起手邊的還裝著茶水的杯子,猛地朝著翠香的上扔了過去!
“砰——”
翠香不敢躲閃,生生地挨了一下。
只聽得一聲巨響之后,翠香的額頭就見了鮮。
刺目的紅。
很快就染紅了半張臉。
“嗚嗚……”
額頭上傳來的覺實在是太痛了,翠香膽子又小,頓時淚流滿面,卻也不敢哭出聲來,只能嗚咽著。
然而,面對如此慘烈的境況。
沈清卻毫不為所。
似乎就沒有看到翠香滿臉鮮的樣子,見翠香還站在那里嗚咽哭泣,皺了皺眉,只覺得辣眼睛。
隨即,便沉聲怒罵道:“還在這兒愣著干什麼!一個卑賤的奴婢,竟然也敢不聽我的話!還是說,你也想死了麼!若是不聽話,本小姐現在就全了你,直接喊人來將你打死!”
此話一出。
原本就膽小如鼠的翠香頓時嚇得不行。
這會兒,也顧不上額頭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楚,以及臉上糊了一臉有些影響視線的鮮了。
國之將亡,奸佞當道,父親征戰沙場,爲國爲民,卻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她因以出嫁,再不是蘇家人逃過一劫。那一日,她親見父母家人被斬首於鬧市。那一日,一場沖天大火,將她父母親人的屍首焚燒殆盡。那一日,她因不知定北軍軍符下落,被夫家所棄,毒打之後又被釘入棺材,棄於亂葬崗。一夕之間,她從人人豔羨的將門嫡女,官家少夫人,變成家破人亡,被人鄙夷的棄子。她以爲自己只能帶著怨恨死去,再無報仇之日。只可惜,她命不該絕,被人所救,從棺材中爬了出來。上天既然不收她的命,那些曾經害過她,傷過她的人,她便一個都不會放過。當命運將她逼到絕境,她別無選擇,只得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東西,不顧一切地活下去!這一回,即便是身爲人人都可踐踏的丫鬟,她也要掀起萬丈波瀾來。誰若敢擋住她復仇之路,她必會殺戮果斷,哪怕是屍橫遍野,也在所不惜!
姜時愿追逐沈律初十年,卻在十八歲生辰那日,得到四個字:‘令人作嘔’。于是,令沈律初作嘔的姜時愿轉頭答應了家里的聯姻安排,準備嫁入裴家。 …… 裴家是京中第一世家,權勢滔天,本不是姜時愿高攀得起的。 可誰叫她運氣好,裴家英才輩出,偏偏有個混不吝的孫子裴子野,天天走雞斗狗游手好閑,不管年歲,還是性格,跟她倒也相稱。 相看那日—— 姜時愿正幻想著婚后要如何與裴子野和諧相處,房門輕響,秋風瑟瑟,進來的卻是裴家那位位極人臣,矜貴冷肅的小叔——裴徹。 …… 裴太傅愛妻語錄: 【就像御花園里那枝芙蓉花,不用你踮腳,我自會下來,落在你手邊。】 【愛她,是托舉,是陪伴,是讓她做自己,發著光。】 【不像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