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父親?你要是真把我當父親,冒充投資人Y的事怎麼會不告訴我?你要是真把我當父親,怎麼會出事了才想到找我?你跟你那個媽一樣,虛偽至極!在我面前說著關心護,背地里卻給別的男人生孩子,都是騙子下賤胚子!”
聽到這話,齊雨燕不可置信地抬頭。
怎麼也想不出,這話竟是從齊振偉的口中說出來的。
“無論如何,我媽也伺候了你那麼多年,你怎麼能那樣說?”
齊振偉氣得不輕,要不是當初魏艷芳蠱自己,他也用不著那麼辛苦。蓉的死,有魏艷芳的功勞,還借此讓齊振偉繼續養著齊雨燕這個不是自己親生的兒。他也答應幫養了,現在還要幫填坑還債,他齊振偉也不是冤大頭,如何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呵……伺候?給我帶了那麼多年的綠帽子,我還得謝謝?跟我說,的第一次是給我的,結果呢!為別的男人大肚子,現在你竟也好意思來找我?”
“爸?!”
“別我爸了,你如今已經嫁進代家,無論如何這些事都應該你自己解決。我肯養你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你就別得寸進尺,指我幫你還債。”
正在這個時候,齊冉寧恰巧回來。
這幾天天天跟方嵂為膩在一起,這趟回來是來幫拿東西的,另外也想借此機會看看齊雨燕的境遇。
能回來求齊振偉,想必也已經是走投無路了。
齊冉寧雙手環,不想跟齊雨燕多說一句。然而齊雨燕一見到,連忙上前攔住了。
“姐姐,你幫我!”
齊冉寧怎麼也沒有想到,齊雨燕開口竟是要求幫忙的。
也不想想,自己怎麼可能幫?
“齊雨燕,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你跟你母親好好過生活,不惹是生非,未必會落到今天這個局面。”
當初齊冉寧的母親本就打算跟齊振偉離婚離,是他們聯合起來害死了。如果那時跟齊振偉離婚,魏艷芳與齊雨燕后來者居上,也未必不能在齊家順風順水。
然而,這對惡毒的母謀財害命興風作浪。
今日發生的一切,雖有齊冉寧推波助瀾,卻也是們咎由自取。
“我……過去的事是我的錯,姐姐,求求你幫我了!看在我們這麼多年姐妹的份上,我知道你能幫我!”
“不能,我是海市有名的紈绔草包,我幫不了你。”
齊雨燕滿臉屈辱。
要不是走投無路,怎麼會來求齊冉寧?!
看著冷漠的拒絕,死死揪住齊冉寧的袖,“算我求你的還不行麼?我就求求你幫我度過這次難關,之后就算我欠你一個人,不可以麼?齊冉寧,大家姐妹一場,你非要把我上絕路?”
“上絕路?”齊冉寧回頭看,目清冷,卻含淡淡的恨意,“姐妹深?齊雨燕,這話你自己信嗎?你要是真的把齊家當自己家,你就不會給下毒。如今的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齊雨燕突然清醒過來。
是啊,怎麼會突然被人揭發是假的投資人Y?
這當中,說不定還有齊冉寧的手筆。
齊雨燕恍然道:“是你!齊冉寧,是不是你揭發我的?”
“是又怎麼樣?!”齊冉寧捋了捋自己的頭發,不冷笑,“你做的事,難道不是事實麼?”
“你這次回來,分明就是來看我笑話的!齊冉寧,你就是個賤人!!!”齊雨燕沉半晌,突然仿似發瘋一般,“爸爸,你還不知道吧?真正的投資人Y,就是齊冉寧!明明知道我是假冒的,卻不拆穿我,就是想等著這個機會擊垮我。”
既然事已至此,齊雨燕干脆魚死網破!
反正齊振偉跟齊冉寧都不會再幫自己,又何必再跟他們虛與委蛇?
齊振偉的子,齊雨燕最是了解,他斷然不會放過任何對他有利的事。尤其,齊冉寧明明自己就是投資人Y,卻自己藏錢,還要斷的財路!
“父親,你想過沒有?姐姐是投資人Y,為什麼要瞞著我們?不就是不想為這個家付出一一毫麼?如今,還斷了我的路,就是不希我能對你有回饋,這樣,你看清姐姐了嗎?”
齊振偉抬頭,不敢相信。
齊冉寧一直就是海市最有名的草包,怎麼可能會是投資人Y?
不是不學無,只會花錢的紈绔千金麼?
從小到大,就是個沒用的廢。績不行,腦子也不好,人脈更是差勁。
就因為這樣,齊振偉才放棄,多年對從無問津。如今緩和些許關系,不過是想齊冉寧能為自己養老罷了。
現在,齊雨燕卻說,是投資人Y?
事已至此,齊冉寧也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認下來。
“對啊,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投資人Y,然而你最早冒充的時候我沒有拆穿你,事到如今才揭發你的真面目,你也不想想這是為什麼?”
齊冉寧聲清冷高傲,一副凌駕于眾人之上的孤高之。
跟方嵂為越來越像了,總是一副睥睨眾生的姿態。
齊雨燕猶如被打擊到,凄然一笑,“為什麼?你故意耍我呢,還能因為什麼?”
“不,你不來惹我,我本就不會來惹你。齊雨燕,要不是你屢次三番人太甚,你這種人,我就不會放在眼里。因為對付你這種人,還要臟了我的手。”
齊冉寧不屑地瞥了一眼,倨傲地走開了。
看著離去的樣子,齊雨燕心里難得好像被幾萬只螞蟻爬過一樣惡心。
事到如今,難道真的像齊冉寧說的那樣,是永遠翻不過的山麼?
不,不甘心!
“爸爸,你剛剛也聽見了,姐姐早就是投資人Y了,卻從不公開,就是因為想的錢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我假冒投資人Y,都得到了那麼多的收益,不肯公開,投資增長率那麼高,你以為現在的資產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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