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莫:“?”
施莫吞了下唾沫,才问:“哥,你可以形容准确一点吗,就是你太太那天有没有说什么……”
话还没说完,靳灼川皱了皱眉,打断:“都说了,不是我,是我朋友。”
“哦哦,好的。”施莫说,“那你朋友的太太,那天有没有体地说什么?”
“说了一些很生气的话。”靳灼川思考着说,“然后就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在房间里也一直在哭。”
“这样啊……”施莫点点头。
他就算是再搞不懂形势,也知道现在川哥肯定是遇到上的难题了。
和嫂子闹矛盾了。
“那肯定是吃醋了啊!”施莫说,“这不仅是吃醋了川哥,你太太还……不对,你朋友的太太还被伤到了。”
“这得好好地哄啊。”施莫语重心长地说,“这一看就是深种最后被伤到心了,哥,你得好好劝劝你朋友,这个时候就得好好表现,好好哄人。”
靳灼川认真地听,然后才忍不住继续问:“我朋友还送了他太太一个翡翠镯子,可是今天发现没戴,还说是因为太喜欢了,想好好保存,才没戴的。这正常吗?”
“这可太正常了!”施莫说。
“耍小脾气嘛!这就更得哄了!这就是一种变相的撒娇啊!”
“这个时候,一定要使出浑解数!也不要管面子了,面子哪里有老婆重要!”
靳灼川点点头,最后才问:“那你说,我朋友的太太,喜欢他吗?”
“喜欢啊!”施莫的回答斩钉截铁,“这可太喜欢了!不对,何止喜欢啊,这可是深深地爱上了!”
靳灼川皱眉:“这么夸张吗?”
“这哪里夸张了?”施莫回答,“哥,你不明白。的都是很委婉的,很迂回的,自然不可能一眼就能看出来,要用心去!”
施莫最后总结:“是真的很爱你朋友!深种!无法自拔!”
靳灼川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顿了一下,补充:“辛苦你了,这个月给你涨工资。”
说完,靳灼川才挂了电话。
电话一旁的施莫都有些宠若惊。
什么时候靳灼川给他说过辛苦了,涨工资啊,不骂他就已很好了。
现在居然会给他涨工资!
那可是真的钱啊!!
天杀的,真是活久见!
施莫抱着手机在心里激动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忍不住地想起了那天。
他好像见过川哥的太太。
长得是真的漂亮,一眼就让人忘不掉。
段极好,练过舞蹈,气质出挑。
肤似雪,柳叶眉,一双眼睛,清亮、湿润,一眼过来,仿佛可以进人心里。
难怪川哥会喜欢。
换他,他也喜欢。
-
宋清棠第二天收拾好,打开门,走下梯的时候就发现。
客厅里全部放满了围巾。
各式各样的,各种奢侈品牌都在里面。
整个人愣了两秒,才继续走下。
靳灼川窝在沙发里,侧头,看到宋清棠走下来了,他才扬了扬眉。
宋清棠眨了眨眼,走上前,疑地问:“怎么这么多围巾?”
“你不是喜欢围巾吗?”靳灼川说,声音淡淡的,“就全给你买了。”
宋清棠:“……?”
宋清棠:“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围巾了?”
靳灼川笑了一声:“你昨天拿着的那条围巾,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宋清棠:“……”
宋清棠:“这不一样,那是别人送的礼。”
“哦。”靳灼川应了一声,“这也是我送给你的礼。”
宋清棠:“……”
沉默了。
谁送礼送这么多围巾。
这也太多了吧。
就算一天一条也得戴一年多才能戴完吧。
“你这送得太多了啊。”宋清棠皱了皱眉说。
靳灼川听了这话才从沙发上站起,看了一眼放在客厅里整齐摆放的围巾,说:“还好吧,不算多。”
还有一些他还没买呢。
宋清棠皱眉,不理解了。
怎么有人送礼送这么多围巾,这哪里用得完。
本用不完。
这也太浪费了。
“靳灼川,你这也太……”宋清棠顿了一下,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言辞,才开口,继续说,“铺张浪费了。”
觉得他好奇怪,怎么专喜欢买这些东西。
上一次也是,买很多小孩子的玩。
这一次就买这么多奢侈品围巾。
忍不住地抬眼,看向他,诚恳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靳灼川:“?”
他看着。
的眼神太纯粹,看起来无比地真诚。甚至连神都是没有一点的掩饰,很安静地看着他,跟看智障一样的眼神。
靳灼川快被气笑了。
柏璞存送去围巾,笑得那么开心。
还跟宝贝似地拿着,生怕弄坏一点。
他送这么多围巾,比柏璞存那玩意送的不知道贵多、致多。
居然觉得他有病。
靠。
服了。
“宋清棠,你什么意思啊?”靳灼川气得语气里似乎都带着笑。
他真想看看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
宋清棠“啊”了一声,才说:“我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啊。”
靳灼川嗤笑了一声,绕过沙发,走向。
宋清棠觉得疑,往后面退了两步。
觉得今天早上的靳灼川特别地不正常。
莫名其妙地给买了这么多围巾。
还说是给的礼。
简直像是断头台前的最后一餐。
小幅度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才停下。
抬眼看向他。
动作里的小心翼翼明显,抬眼看他时,眼底的戒备格外地清晰。
爱穿浅系的服,衬得皮肤极白,像上好的白玉。一下就碎。
害怕也不知道跑,更不知道躲。
笨。
靳灼川停在的面前。
因为高差距,宋清棠地略微抬头才能看他。
“你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看到靳灼川抬起来手。
一滞。
完蛋了。
果然是断头台的最后一餐。
下意识地偏头。
直到那只手落在了的耳朵上,指腹很轻地挲了一下的耳垂。
然后才收回。
宋清棠听到了一声很淡的轻嗤声。
“你耳朵上有个脏东西,我给你弄掉。”靳灼川说,“你在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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