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死。”
顾南砚垂眸看着茶几上的照片,双拳紧握。
那一年,韩家与顾家水火不容,两家的父亲次次见面都是一场修罗场。
他们同去K国,两架飞机在空中相撞,他的父亲离世,当时,韩家同样举行了葬礼。
调查表明是意外,可是他绝不相信是什么意外。
他找了这么多年,杳无音信,而现在照片就摆在他的眼前。
云晚娇是知道这些事的,的手搭在顾南砚的手上,拿起那张照片左右端详着。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们或许不知道一件事。韩佑麟自出生的时候开始,就没有过一天父亲的关爱。
他的出生就决定了他只能是一个事事为父亲而做的工人。
他的确没什么脑子,想着在你们面前扮猪吃老虎,可惜很快便暴了。
很多事,哪怕有他父亲在背后出谋划策,他也做不到完。
他被你们伤的那么重,韩荣知道后,只是骂他,罚他,并没有一点点关心的眼神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们,我在韩家这么多年,也是真心心疼韩佑麟,如果可以除掉韩荣,那么我做什么都可以。”
“韩佑麟在哪?”顾南砚问。
“K国,被韩荣罚跪了半个月,现在在别墅内自暴自弃。
韩荣的肺病严重,咳到出。不然,早就已来了。”
云晚娇:“所以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帮助你们除掉韩荣,请求你们饶了韩佑麟。”
顾南砚拿起那张照片扔在茶几上笑,笑的让人心颤。
“韩佑麟几次三番对我们出手,饶了他?你以为我顾南砚是在做慈善?”
管家:“作为条件,韩佑麟让我转告二位,除了他,韩荣手下还有一个人在为他做事。
但是韩佑麟说,他从未见过那个人,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据他所知,那个人也在K国,前几天,将他账户中的钱全部转移。”
云晚娇靠在顾南砚的胳膊上,拿出手机,看似在聊天,只有顾南砚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界面,云晚娇收起笑:“打个电话,让韩佑麟来见我。”
“顾夫人说笑了,韩佑麟还在K国。”
收起手机,云晚娇站起,刀片从指尖落,抵在管家的眉心。
“五分钟,他不来,你就留在这。”
电话打出去,仅仅两分钟,韩佑麟的车停在门前,他下了车,脸上带着伤。
他进门,顾南砚的手抬起,十五带着人,从上下涌出。
对于这一幕,管家将韩佑麟护在后,满目震惊。
双手绕到后绑住,韩佑麟无比后悔进门的时候没有带枪。
他们的上被搜干净,拿着那定位,云晚娇扔到脚下,高跟鞋踩上去。
“韩佑麟,这盘棋下的倒是大。”
利用他可怜的亲与可靠的消息,想在他们这里寻找到一方庇佑。
等到他们除掉韩荣,韩佑麟就会与他一起合作的人,除掉他们。
顾南砚:“韩佑麟,你们的戏很好,可惜不该展现在我们面前。”
“不可能!那人说了,抹除了我出现的所有痕迹,你们怎么可能查的到我!”
事到如今,韩佑麟已没有退路,眼前是被他们抓住,往后,是他背叛父亲,得到的结果一定是被除掉。
他放弃了抵抗,瘫坐在地板上,痴痴的着他们。
“不可能,你们怎么会知道?那人说除了星月,不会有人查到的。”
“那个人是谁?”顾南砚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也是替我父亲做事,也同想掌握韩家,所以我们才一起合作。”
为了保命,韩佑麟连忙道:“顾南砚,给你下毒的事不是我做的!是韩荣做的!
那时候我还在祠堂跪着,本不知道这个事!”
管家的头一直低着,忽的他抬头看向云晚娇问:“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是如何识破我们的?”
“不是识破。”
云晚娇笑着:“是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信任过你。
你在韩家三十多年,都可以轻易背叛他们,让我们如何能相信你?”
云晚娇的手放心顾南砚的口袋里,再手的时候,手中多了枚针。
将针扔到他们面前,眉眼弯弯得说道:“你们问我们为什么会知道你们的行程,这个就是答案。”
那枚针,圈里的人都知道,是星月独有的标志。
他()从不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但是月影阁的网站中,始终挂着这个针。
韩佑麟:“你们怎么会有这个?你们竟然请到他()了?我砸了那么多钱,都没有见到人!”
顾南砚:“你砸钱砸到第三次的时候,就应该想想,月影阁为什么不赚你的钱。”
云晚娇喝了一口顾南砚递过来的水,弯了弯,与韩佑麟对视。
“我当然会有那个东西,毕竟,那就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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