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今晚忍一次,之后就由不得了。
為了能讓尹宛趕消氣,魏衡甚至將之前被咬了兩口,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地方拿出來給看。
他撥開襟,將肩膀送過到面前,說道,“為了表示誠心,夫君便讓宛宛再狠狠咬上一口泄憤,若是一口不夠,那便兩口。”
尹宛還在氣頭上,也沒怎麼想搭理他說的這些話。
還想將臉別過去不看他送過來的肩膀。
可還沒移開目,就看見那方白皙的肩膀赫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上頭還留有兩排褐的牙印。
那印子在那白皙的上格外明顯,一下子就讓想起自己曾經發狠咬他的時候。
當時可是鉚足了勁兒,下口沒心過的。
現在想想,自己當時還真是心狠的。
肩膀是個十分敏又怕痛的地方,那兩排牙印能留這麼久都還沒消散,說明咬的很重很重的。
尹宛不由覺有些慚愧,覺得對不住魏衡,心里方才積累的那點怒氣也都被沖沒了。
抿了抿,手在那排牙印上輕輕了,小聲問道,“還疼嗎?”
魏衡含脈脈的看著,溫搖頭,“疼,但是有宛宛的頓時便不疼了。”
真是半句說不出個正經話。
尹宛瞥了他一眼,收回手,將他的肩膀推回去,“天冷,夫君還是將裳穿好吧,別凍壞了又來怪我。”
這會兒,的語氣就沒方才那般友善了,還多了些怪氣。
怪他說話沒個正形。
魏衡心知不能再繼續下去,得趕將這事翻篇了,再不好好說話,又得聊岔劈,怕是哄都哄不好了。
“好,夫君都聽你的。”他連忙問道,“宛宛,你是不是已經原諒夫君了?”
尹宛嗯了一聲,“原諒了,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夫君你能做到有錯便認錯,我就不會計較許多。我這個人也不是很喜歡生氣的,生氣對子不好。”
每回生氣還不是被他給氣的。
得了肯定答案,魏衡心中大喜,終是松了口氣。
他一把將人摟進懷里,在額間落下一吻,忍不住呢喃,“真是夫君的小心肝兒。”
尹宛一聽這個三個字頓時又不淡然了。
猛地推開他,眉間瞬間攏上寒霜,“你不是說今日不再對我那什麼了嗎?”
被這般一推,魏衡頓時僵在原地,覺有些茫然。
他看著面敷上冷意的小王妃,急忙問道,“宛宛為何這麼說?是夫君做錯什麼了嗎?”
就是親了親啊,不至于說親親額頭都不行吧?
這時候他還沒意識到哪里出了問題。
尹宛低眉眼,撇了撇,說道,“你每回對我做那壞事的時候都會喚小心肝,方才你又喚了......”
這不就是暴風雨要來臨的前兆嗎?
聞言,魏衡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都不知道,自己之時的這個稱呼對影響這麼大,慌忙解釋,“宛宛你誤解了,方才夫君是因為心里歡喜不已才忍不住喚了你,并沒有旁的意思。夫君發誓,若是說假話就變小狗,汪汪汪的那種。”
反正此時此刻是沒旁的意思的,其他時候就不一定了。
尹宛半信半疑,“真的嗎?”
魏衡頷首,“真的,你看夫君都發誓了。”
尹宛哦了一聲,“那就再信夫君一次好了。”
到此,這事算是徹底翻篇了。
不過魏衡方才親吻額頭之事沒做完,便被小王妃給打攪了,心里怎能如愿。
于是他絞盡腦又想了個纏的法子。
“宛宛,你看啊,夫君的肩膀到現在還疼著,都是你咬的,你說你要不要做點什麼夫君傷的心呢?”
說起這個肩膀,尹宛心里確實覺得有點對不住他。
也不扭,問道,“你說,做什麼?”
反正方才說好了不做那檔子事,旁的什麼倒是可以接。
魏衡將臉湊過去,指了指自己的薄,“親我,一刻鐘,可好?”
以前哄親他都是半個時辰,眼下只要一刻鐘,一定會答應的吧。
果不其然,尹宛當真應了,“好。”
這還真的不是什麼很難的事,反正以前也做過多回。
也不扭,將自己的湊過去,敷上他的,像以前那般輕輕的。
剛開始,主權還在尹宛手上,后來逐漸便被魏衡給奪了去。
說好的只親一刻鐘,最后生生給拉長到了半個時辰。
......
夜里,魏衡當真很守誠信,沒有。
除了手有些不老實外,其它部分還是很規矩的。
尹宛得了空,終是睡了個好覺。
第二日醒來之時,整個人都神十足,面紅潤。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柳玉茹為了嫁給一個好夫婿,當了十五年的模范閨秀,卻在訂婚前夕,被逼嫁給了名滿揚州的紈绔顧九思。嫁了這麼一人,算是毀了這輩子,尤其是嫁過去之后才知道,這人也是被逼
攝政王殺伐果斷、暴戾無常,身邊毫無親信。一朝醒來,葉晚星淪為攝政王妃,為了茍命忍辱負重。卻不料攝政王有讀心術。攝政王身受重傷,王妃噓寒問暖:“王爺您千萬要保重身體!”可攝政王聽到的:簽了和離書再死啊喂!從前的王妃,恨不得把眼睛長在攝政王身上,盯緊了他的一舉一動。如今的王妃,恨不得把休書貼在攝政王頭上,日日盼著能和離下堂。攝政王怒問:“本王哪里不好?”王妃:王爺極好。攝政王聽到的:不然我當寡婦也行!
顧府奴婢四月生得烏發雪膚,動人好似蓮中仙,唯一心愿就是攢夠銀子出府卻不知早被覬覦良久的顧府長子顧容珩視為囊中之物。當朝首輔顧容珩一步步設下陷阱,不給她任何逃跑的機會。低微的丫頭從來逃不過貴人的手心,在顧恒訂親之際,她被迫成為了他的妾室。人人都道四月走了運,等孩子生下來就能母憑子貴,升為貴妾了。四月卻在背后偷偷紅了眼睛。再后來,那位倨傲提醒她不要妄想太多的年輕權臣,竟紅著眼求她:做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