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沒害過人?”
海妖眼神有些狠,“抓走我兒的那隻漁船後麵又來過一次,那次我使了妖讓他們翻了船。”
“人死了?”
“死了,他們罪有應得。”海妖語氣很淡,“我們雖是妖,但修為不高,在海裏從來安分守己不作人間,但人類卻連一個安穩的日子都不讓我們過。”
的聲音忽然變得悲痛起來,眼裏下淚水,“五年前我的大兒子就是被人給抓走,被他們當做食……”
一提起這個心都在滴,不忍去想,“我現在隻有這麽一個孩子了,就一時不注意他們又要把他抓去!妖顧忌天罰不敢在人間作,可人類做了那麽多屠殺生的事上天為何不罰他們?他們毫無顧忌!”
七彩小胖魚到了母親的緒激,著海妖遊啊遊,海妖看著它,眼神一點點下來。
挫敗地低頭,聲音疲憊脆弱,“我們隻不過想安安穩穩過日子罷了,即使東海如此遼闊,也阻擋不了人類貪婪的腳步,我們小妖拿什麽跟那麽多人鬥?今日走了一批,明日又有另一群來……”
充滿著無奈和苦衷的字音飄在海麵上方,青鳶和言如玉都沉默了,是啊,今天趕走了侵者,明日又會有別的人來。
“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潛海底,隻有在海洋深才能獲得一時安寧,往後我們不會再到上麵來。”
“這樣也好。”
海妖問們有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青鳶說們幫不是為了報答。
海妖想了想,突然說:“稍等我片刻。”
隻見鑽進海裏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兩人等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麻袋。
“我沒有什麽好給你們的,這些東西你們在人間應該能用到。”
言如玉接過麻袋,實實在在的重量,“這是什麽……”
看到裏麵東西那一刻眸子驀然睜大。
一袋子的寶,金閃閃,不僅有珠寶金銀,連文玩古董都有。
“你哪裏來的這些東西?”
海妖:“人類船隻走過萬裏汪洋,難免會有些東西掉進海裏,我每次看到這些奇特的東西都會收集起來,這些在陸地上是好東西,在海裏卻是魚兒們看都不願看的廢品……你們別嫌棄。”
青鳶眼尾彎彎:“不嫌棄不嫌棄。”
看了下,那裏麵的東西有些可是古,價值連城都說不定,能出海的不是商隊就是達顯貴,海裏麵的東西也都是好東西。
七彩小胖魚擺著尾遊到們邊,裏麵吐出兩顆亮著的小球,言如玉定睛一看,那是夜明珠。
“這是我兒從小最喜的兩個玩,東海夜明珠,它為了謝你們特意給你們送來。”
小胖魚不會說話,用魚尾拍打了兩下水麵表示謝,青鳶看著喜,了它。
“既然是你的玩你留著玩,好意我們心領了。”
七彩小胖魚不依,挨著們一定要把夜明珠送出。
“你們收下它才會開心。”
就這樣,青鳶和言如玉善意的出手相助,得到了一整袋珠寶,們目送海妖母子離開。
一大一小兩條魚緩緩消失在海麵越走越遠,大概一輩子也不會再到岸邊來了。
兩人回城已是深更半夜,整個泊城都寂靜沉睡,們卻沒有直接回客棧,而是趁著夜去了海魚賭坊。
第二日,泊城有了個新傳說,昨夜海妖出門作祟,不僅將贏了七彩鯛魚的富商搶劫打暈,還把海魚賭坊裏麵的魚兒都救走了。
這一來海妖的傳說更有可信度,大家都以為在海裏捕魚怒了海妖,這是海妖的警告。
青鳶和言如玉則睡了一整天到日落西沉。
太落山吃完晚飯們倆又要出門,這次扶蓉也想跟們一起,昨晚看到二人帶回的珍寶,扶蓉大驚,們說這是從一個歹徒手裏搶的也深信不疑。
黑夜下整座城靜悄悄,扶蓉問青鳶今夜要出來做什麽。
“泊城沒有妖怪,但卻頻頻有人失蹤遇害,我們倒是看看到底誰在裝神弄鬼。”
今天們三人都沒有扮男裝穿夜行,都著裝。
果不其然,不過走了一炷香的功夫言如玉就發現有人在跟蹤們,裝作沒看到,幾人往更偏僻的巷子中走去。
後腳步聲突然一快,隻一剎那的功夫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三人套在裏麵。
歹徒點上火把一看,麵上十分驚喜,“這種姿的小妞,這下發財了。”
一共三個歹徒,在們麵前毫不掩飾地謀劃要將們賣到哪裏,為首的那個走到青鳶麵前仔仔細細地打量,笑的好不興。
“這小臉長得真帶勁,賣出去多可惜,要不哥幾個先快活快活?”
扶蓉臉一下白了,悄悄到後腰的匕首正準備襲擊歹徒,青鳶驀地勾起角,笑得昳麗生,“你怎麽知道我有勁?”
歹徒還沒反應過來,不知何時弄爛的網,帶著勁風的一腳結結實實朝他腦袋踢來,人被踢倒,腦瓜子疼的嗡嗡響,一時痛懵了站不起來。
另外兩人想反擊,還沒舉起手來就被青鳶和言如玉一人一腳踢飛。
言如玉踩在其中一人腦袋上,語調散漫:“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綁你祖?”
扶蓉被兩位姐姐的生猛看得發呆,餘瞥見一個歹徒掙紮著想爬起來,立馬跑過去給了男子響亮的一耳,學言如玉踢了男子幾腳,狠狠將人踩在腳下,“老實點!”
“這麽說泊城一直以來的海妖抓人傳聞其實是你們弄出來的?遇到男的劫財掠殺,遇到婦孺則綁了賣給人牙子牟利,弄得整個泊城人人自危。”
“幾個臭娘們別多管閑事!不要以為會點三腳貓功夫老子就怕你,識相的給我跪下求饒,不然……啊!”
言如玉踢了那男子下,“不想閉就出來吧。”
最近城中丟了那麽多婦孩,原來是被這幾個強盜綁去賣了,扶蓉氣得牙,“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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