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到一半,突然整個人呆住了。想起了與這和尚初面時說的幾句怪話,「善哉。貧僧被殺,來向施主結個善緣。」、「施主,聽說你長年為了不孕所苦,貧僧有一部奇書,名為種玉訣,需得七七四十九名……」、「施主,你可是姓?」這幾句話,當時我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可是現在想來,難道那就是某種暗語?某種用來辨識份的暗語?
如果事真的是這樣,那麼「昨天」早上我到和尚,開口對他說暗語,所以讓他把我當作自己人,毫無疑心,還把法特的產付給我?
「……罷了……一切皆是因果報業,法米特的產落你手中,沒有被他們奪走,也是我佛的旨意……」
和尚口中的「他們」是誰,他自己又是被哪邊的高手傷這樣,我剛想要出聲詢問,和尚已經吃力地看著我,斷斷續續說,他很謝我付給他的玄武真功笈,為了報答,要把他之前辛苦尋獲的《魔法書》送給我,但這部書目前正在他孿生兄弟的手上,而他兄弟目前正在執行機任務,要數年之後才能回來。
「這麼說,那個和尚……是你的孿生兄弟?不是你?」
聽到這裡,我恍然大悟,卻也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造化弄人,一應至斯。
我為了追查月櫻的,回到過去遇見這名僧人,由此結下的因緣,讓他的孿生兄弟在多年後將《魔法書》送給我,而送書時候的試探暗語,則讓我在回到過去的時候,為了我與他之間的通鑰匙。
未種因者不得果,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可是……來日之果卻今日之因,這種事如果不是親經歷,真是無法想像,因果律的錯綜複雜委實令人讚歎。
不過……一個十多年都使用同樣暗號的組織,實在也……
「……施主福緣深厚,你好生善用法米特的寶……造福世人……」
和尚可能是臨死之前神智不清,要我造福世人,也不想想他給我的可不是佛經,而是《魔法書》,要拿這東西去造福世人,那就是遍天下,私生子滿地都是了。
我想問到底是誰設計狙殺他,或許將來叮以有機會替他傳訊,但和尚卻告訴我,他們渡海搜集寶的消息傳了出去,那名大魔王的手下得知,也遠渡重洋過來追殺攔截,他一時不查,終於落得如此下場。
眼看著和尚已經氣、出氣多,神智也模糊不清,本以為他會像經書裡的高僧那樣唱偈語坐化,但聽他口中喃喃囈語,說的話沒一句我聽得懂。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放翁,你就得沒錯,人間界終究是要由人類來守護……終有一日……我們會再次從魔族手中守護人間……可惜,我看不到了……」
和尚喃喃說著,終於悄然無聲。而在他呼吸完全斷絕的那一刻,整個也慢慢化為飛灰,點滴無存,真正地圓寂了。
雖然我可以說是完全不認識他,甚至不知道他的法號、他的真名什麼,但我的一生卻到他很大影響,而親眼目睹他的亡故,我最大的覺就是,他真的很他的故鄉……
不勝唏噓,我站起來,合掌拜了幾拜,正要一下勝利者的特權,去搜括看看九鬼鷹魔上有沒有什麼笈,卻不料附近傳來一個聲音,似是孩子在細細。
我覺得奇怪,從凹坑裡走出去尋找,越來越覺得奇怪,因為這聲音聽來充滿慾,是在慾火高時發出的與細……難道是有人被慾結界的威力給波及,慾難以自控嗎?但水都十虎全軍覆沒,在這裡的人難道是……畫眉?
循著聲走進樹林裡,我很意外自己看到的畫面,確實有一名躺在樹下,雙頰酡紅,發出令人心難耐的,不過卻讓我提不起興趣來……如果我願意在這裡枯坐上十年,等眼前的小佳人長大,那麼絕對是一幕賞心悅目的景象,但我現在卻對一名中的小孩興致缺缺。
其實,撇開年紀問題不談,小翎蘭的長相本就很討人喜。
細膩白的鵝蛋臉上,掛著俏皮可的甜甜笑容,一雙紫水晶似的麗眼珠,神采奕奕,長長的睫上,兩道彎彎的細亮黑眉,再搭配上秀氣拔的鼻子,紅潤的小兒,一口整齊的小雪牙,儘管年齡尚,卻是個很清純稚的小人兒。
為了要躲在人群中幫姊姊送行,今天打扮得很平民化,穿著一件淺藍的短,著兩條細緻的小,在繡著花朵的白底下,是一雙姊姊親手裁的小繡鞋;烏亮的頭髮紮了兩條小辮子,上面還有一對栩栩如生的黃金風凰髮簪。
(媽的,這小丫頭還真是細皮嗽……)
我往前走上幾步,嘗試看清楚一點,只兒小翎蘭臉通紅,口中吐著如麝如的香氣,淺藍的短翻起,著小半個白皙的香,黃胡地褪至,正趴在地上,表很痛苦的滾來滾去。
「小妹妹,你不舒服嗎?」
「嗯……好熱……好熱……肚子好難過喔……」
一般春藥挑慾的反應,就是小腹像是有一團火在燒,所以小翎蘭的反應一點都不錯,只是未解人事的搞不清楚而巳。問題是,看著純潔中著艷、散發著人的稚模樣,確實讓我不住怦然心,而在我驚覺的的時候,一火熱能量已迅速積蓄在間,起了反應。
(呃……真想不到啊,怎麼會對這小丫頭有反應?)
吃驚雖然是吃驚,但有些問題不用去想,只要去覺。人可以騙過大腦,但永遠也不能面對自己的說謊,想吃就吃,想睡就去睡,想上……就別浪費大好機會。
「不過……這麼不道德的事也做,太沒人了吧?這樣子豈不是禽不如?
(人家孩子以後會到很大的心理創傷,影響一輩子的……)
在做任何事之前,理智都會出來勸告,但在我上理智並不是很有用,尤其是當我想到這麼做簡直禽不如、他媽的喪盡天良,一陣激昂的興卻湧上我口,覺就像被千萬人當做民族英雄一樣的爽……看來我們法雷爾家族的傳實在非同小可。
至於對孩子造很大的創傷,影響一輩子……
我瞥了瞥在地上不停、環抱的小翎蘭,腦中卻想到在十二年後,這丫頭會變專門生來克制我的煞星,與我為難,雖然說這可能是因為怨恨我沒有守住對月櫻的承諾,但不管怎麼說,我後來也被欺凌了十二年,一報還一報,我搞不定變煞星的,找的小時候來討點利息,並不過分,更何況……
「……死丫頭,你姊姊玩了我幾年,我只玩你一次就好了,算起來你真是佔到便宜了。」
我輕輕地微笑起來,雖然看在別人眼中多半是獰笑,不過這裡沒有別人,就連唯一看到我發笑的小翎蘭,都眼迷濛,一雙白的小手盲目地環抱著,想要藉著來紆解慾,但卻完全不知道手該放哪裡才對。
「小丫頭,不是這個樣子的,要這麼才會舒服喔!」
「……你、你是誰?想做什麼?啊……」
小翎蘭的教養很好,自我防衛心也很強,假如意識清醒,絕不會讓我這陌生人輕易近,但利用神智不清,我很輕易就來到邊,把纖細而火熱的香軀摟抱懷。
「小婊子,都得像是一頭發的母貓了,還在那邊裝個什麼?不許,否則有你好的。」
稚的,沒有半分多餘的,起來甚至有些單薄,但散著牛香氣的卻非常白皙細膩,起來就像素手拂過上等綢一樣。一雙小巧鴿才比核桃稍微大一些,當我輕輕用手時,並不像年那般,裡面還好像有一顆小丸在來回。
我隔著布料在前,接著往下越過小腹,輕而易舉來到的小屁。
「啊……放手……嗯……我、我要告訴我父王……還有我姊姊……你……」
「哈,小小年紀就想嚇唬人?告訴你,老子玩完你這小婊子之後,就把你先後殺,埋在這森林,就算十年八載後給人挖出來,罪名也是算在水都十虎頭上,你說你的父王和姊姊認不認得出你來?」
威脅聲中,我用抱起小孩子把尿的人姿勢,著小公主的屁。小翎蘭的雪渾圓而,起來不釋手,我了一會兒,便掀開短,的雙,慢慢地往大側延過去。
小翎蘭臉紼紅,僅餘的理智讓抓著我的雙手,盡力往外推,但慾結界的影響效果,卻讓的小手使不出足夠力道,就趁著這空檔,我的手指巳隔著真,探到了孩那的小花谷。
據以前在館累積的經驗,這樣年紀的孩,那裡肯定是異常細,如果力氣稍微用大一點,都會惹得們痛到哭泣,所以我只是用指頭隔著輕按,一直到泌出的漿染底,小瓴蘭像頭可貓瞇似的聲嗚,這才大膽地一把扯了白,褪到腳踝,小小的屁,非常白細膩。尤其是兩間的小花谷,潔淨無瑕,像個小包子一樣,高高隆起在那裡,閉合的中間,是一道特別鮮明的細兒,我看得心頭火熱,將這幾日用來對付月櫻的調手法,盡數改用在可小妹的上。
「呼啊、啊呀、啊嗯……!」
孩所發出的細微就像是小的嗚聲,每當我手指過的,就會發出嚶嚀般的慾聲。
「討、討厭……腦子裡好像……都快空白一片了……」
短舌又口齒不清的聲音,那雙無神的眼瞳早已被淚溢滿,而更令我吃驚的是,居然忍不住在我掌心上扭著雪白的小屁,追求更多-的快。
「你這頭小母貓,才你幾下,就個不停?我代替你老爸好好整治你。」
「……不……不要……啊……我要尿尿了……」
咕啾、咕啾……孩間傳出了猥的水聲,快速湧出的子花,象徵著無瑕的純潔,剎那間染了我的手掌,更印上了白的小香。
眼見時機,我趕忙將子一,把急待了很久的杵解放了出來。先仔細看了一下位置,然後將紫紅的杵前端,在汪汪的花谷口長蹭,不時往裡頭輕點、慢塞,象徵地那麼幹上一下。
這樣點了幾十下後,被慾結界迷紅雙眼的小翎蘭輕哼了一聲,軀猛地一抖,一長縷黏稠的漿,就從白胖的小花谷裡,拉著銀流淌了出來。
我等的就是這一刻,當下往前一腰,就要讓這純潔花谷染上罪惡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