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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122章

「汪!」

外圍的犬族戰士憤怒喊,迅速圍了上來,看他們採取的陣勢,似乎是想把我與茅延安截斷,不讓我趁隙救人,但我的作卻反讓他們吃了一驚。

「媽的,去死吧!」

不由分說,我一腳踢起仍在地上掙扎的茅延安,讓他飛向犬族戰士的包圍,自己則趁著犬族戰士陣勢出現破綻的當口,一下子就衝出了包圍網,整個過程如電石火,當犬族戰士重新掉轉過狗頭,我已經站在有利位置上,發第二波的彈襲擊了。

「卑鄙!太下流了。」

「連自己的同伴都出賣,這個男人是惡魔嗎?」

「惡魔!惡魔啊!」

犬族戰士們似乎被我的戰給刺激到,用他們怪腔怪調的人類語喊著,有些氣到不了的,甚至還搥大跳大。不過承他們怒氣的我卻只到無辜,畢竟不良中年才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如果這樣也算出賣同伴,那一天賣上個百來次我都不嫌多,在指責我出賣同伴之前,應該先瞭解一下那同伴是什麼德才對啊。

第二波的戰鬥衝突,馬上就要發,我已經蓄勢以待,心裡多有點張,因為正面衝突非我所長、非我所願,不過現在是別無選擇。但正當我預備召喚,認真擺平這場戰鬥時,一聲狂吠震痛了在場眾生的耳朵。

「汪!住手!」

蒼老的聲音,蘊含著一無形的威嚴,同時用兩種語言發話,的犬族戰士們一下子就退了下去,而我也樂得讓到一旁,靜觀局面的變化。

「師父,你醒過來了,太好了。」

喚,從犬族戰士群中穿梭奔跑過來的,是幾天沒見著面的阿雪。擁有一雙豎直狐耳的,在後頭的犬族人群中看來非常協調,就連上的打扮,都完全融合了地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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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這裡的多數犬族一般,阿雪腰部之下只圍著簡單的裝。用鹿皮製的迷你皮短得不能再短,不多不地遮掩著部;黑的繩索綁,纏繞著又修長又勻稱的,在雪白上印下痕跡,直往飄的鹿皮短過去,看得人心難耐,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

是一件看起來彈很好的低鹿皮背心,出雪白的香肩和潤的背部。不知道是否因為沒錢製作,或是找不到適當尺寸的緣故,阿雪明顯沒有穿,上的線條被清晰地勾畫出來。

尤其是那對傲人的滿巨,看來就像是一雙的碩大瓜果,整個渾圓廓一覽無,隨著跑步作上下顛,驕傲地向周圍忍不住凝視過來的人們,發出極其的挑釁!

(干!幾天不見,還是這麼惹火。)

作為這的唯一佔有者,我不能免地到心頭火熱,但卻也微傷腦筋,因為在這種未開化的民族,要佔有人的直接方法,就是幹掉擁有的男,當阿雪飛撲到我邊的時候,周圍稍微冷卻的殺氣急速上升,幸好有紫羅蘭跟著衝來,發出吼,這才止住了要發的衝突。

「師父,聽說你剛剛被母牛拖出去,嚇死我了……咦,你們怎麼會發生衝突的?這裡的人都很善良,你……」

阿雪疑地問著我,卻沒有得到我的回答,因為這些東西解釋起來過於麻煩,所以我只是簡單地輕烏黑的披肩直髮,順著戴在頸中的項煉,把目居高臨下地俯視向項煉的末端……那一道深邃高聳的雪白

「住手,全都給我退下,別怠慢了貴客。」

隨著那蒼老的威嚴聲音再次出現,所有的犬族人尊敬地閃到旁邊,讓出一條路來,而排眾走出的是……一頭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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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是老狗。赤的上半,依稀看得出年輕時的壯,但皮已經稀疏凋零,出的缺部分,就像中年男人的禿頭,讓人到年輕時的雄風不再;腳步也蹣跚無力,靠著手上的木杖一撐一拐和旁人攙扶,慢慢走過來,可是抬起頭來,還是覺得出那威嚴,顯然這頭老狗就是犬族人的首領。

在這一刻,這頭垂垂老矣的老狗,無疑就是全場所有人的注意中心,但我的目卻越過他,瞥向他旁一名攙扶隨行的犬族婦。如果說這條老狗在此甚有權力與地位,那麼以人男尊卑的習來看,這名犬族婦能夠跟隨在他邊,想必地位不低,多半還是這條老狗的親之類。

遙遙看去,那名婦下穿著一件鹿皮,裹得的,渾圓部凹凹凸凸,表;上則纏著裹布,一雙滿的玉,鼓鼓地在裡面,像兩團白胖包子般引人流涎。

我斜瞥著那名犬族婦,直到那頭老狗來到前才覺醒過來,看著他對我上下打量了幾眼,突然就轉犬吠,連喊了幾聲後,用人類語高聲說話。

「尊貴的客人來到我們村子,我黃石用犬族人的榮譽來起誓,族人們千萬不能怠慢了貴客,不能對不起蘭特大恩人的恩,一定要竭誠招待他的子孫。」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我嚇了一大跳,可是這句話顯然對犬族意義重大,他們瞬間雀無聲,像是到了極大震驚,當他們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卻紛紛仰首狂吠,又似喜悅、又像激昂,跟著就相互摟抱,狂跳狂起來。

(搞什麼東西?這些人知道爺爺?和爺爺有關係?)

心裡還在疑,那頭自稱黃石的老狗已經向我介紹,說這是他們犬族避世居之,本來是絕不讓外人靠近,但我與他們有很深的淵源,所以他們很歡迎我到此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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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

「……當年我們由大地離開,潛逃往海外的路上,遇到伊斯塔的奴隸商人,起手來,本不是敵人武裝軍團的對手,幸好你的祖父蘭特公經過,出手殺退敵人,我們才能夠平安撤退到這裡來。」

「但你怎麼知道我是……」

「看長相就認出來了,你不知道嗎?你與你爺爺年輕時候真是好像,更與令尊源堂大人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剛才我一看到你出手,就馬上認出來了,法雷爾家每代一子相傳,所以你一定是蘭特大恩人的孫子,約翰?法雷爾將軍。」

是嗎?這個我還真是不曉得,因為爺爺留在家裡的自畫像都偏模糊,而變態老爸不但沒有自畫像,還整日留著一把濃的大鬍子,就連坐在辦公桌上,都兩手疊擋住,看久了對他長相實在沒什麼印象,更別說知道他年輕時候長什麼樣。

如果不是這頭老狗提醒,我還常常懷疑我不是變態老爸親生的咧……

「幾天前,你們漂流到這個海島上來,我們族人沒有認出你是蘭特大恩人的後代,多多得罪,請大恩人的孫子不要見怪。」

有什麼好怪?是我們自己倒楣,漂流到犬族的村落來,被「狗眼看人低」,那是死得其所,再正常也沒有,又有什麼東西好怪的?

我心裡是這麼想,但上多保留幾分客氣,說是我們意外墜海,承蒙這邊的犬族弟兄收留,非常激云云。

黃石很豪氣地代,本來依照犬神阿努庇斯的教誨,一個犬族戰士的專屬牝犬被奪走,這是必須用生命洗雪的奇恥大辱,但我是犬族大恩人的子孫,更是這座村子的貴賓,能夠提供牝犬讓我用,這是犬族人應盡的地主之誼,不需要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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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下臺階大概作得不錯,底下的犬族戰士紛紛跺腳大,還把手中的兵也往上扔,三扔三接,看起來雖然怪異,但我姑且就把這當作是歡喜的表示;而之後大批犬族族民從村裡出來,有老有,有男有,像是作著凱旋式歡迎一樣,把我們這群外來客人迎接到村裡去。

犬族男的相貌,基本上乏善可陳。這些也難怪,不過就是一個人狗頭的東西,長長鼻子、長長牙齒,有什麼好看的?就連的威武都及不上狼族,這個位居犬科尾端的族類,實在和俊男扯不上關係,就連猛男的頭銜都只能勉強挨著邊。

形就好一點,至在覆蓋著的軀上,是一與人類相同外表的普通容,犬耳是刺眼了點,不過終究沒有到妨礙觀瞻的地步,但可惜這個小村落裡頭沒有什麼佳麗,唯一一個挑起我些許興趣的,就是那一名站在村長後,不停朝我這邊瞥過來的犬族婦。

「法雷爾將軍,這一位是我兒子的孀莎椰,是侍奉阿努庇斯的祭司,也我們村子裡頭最懂人類文化的犬族人,希你多多指點。」

才剛剛想說那名婦漂亮,村長就已經主為我介紹,說是他兒子的未亡人,而從莎椰有模有樣地手與我相握的作,顯然對人類的文化與禮儀確實有些研究,可是,當祖父才親口對族人說,提供牝犬給大恩人的子孫用,是榮的待客禮儀時,的存在與表現就非常值得玩味啊。

和我握過手後,阿雪立刻跑到莎椰旁邊,很親熱地握起的手,向我介紹說那天我們一行人漂流到海邊,就是莎椰發現的,而這幾天在犬族村落裡頭,很是得到莎椰的照顧,所以們已經結好朋友了。

(你娘的,老子昏倒兩天,你倒是有時間和別人變好朋友,這麼下去,要是變霓虹那樣的同玩意兒,那就糟糕了……)

我心裡犯著嘀咕,但也不便再問些什麼,只是向阿雪確認過託保管的一些東西完好無失,一顆心也就此安定下來。

為了向由外來客變貴賓的我們,正式表達歡迎,犬族在傍晚時舉辦了算得上盛大的烤宴會。我和茅延安被奉為上賓,擔任侍從的犬族婦忙著送上各種烤與自釀酒,茅延安一手拿著火,另一手未遂,還很高興地對我使眼

「賢侄,這次因禍得福,咱們的運氣不錯,你爺爺的威名幫了大忙埃」

得意,剛剛的帳我還沒找你算,明明是你自己去勾引人,為什麼要由我來當罪人?」

「這個……你長得帥,他們或許會罰得輕一點,只阿魯不砸蛋啊,再說,是你自己跑去摟抱那兩個妞的,這可不能怪我吧?不過,你總是說法雷爾這姓氏沒給你好,現在這形不是很好嗎?」

「是嗎?不良中年,我勸你保持點戒心,別裡翻船了才好。」

一滴酒都沒有,我把滿滿的酒杯重新放回桌面,微微冷笑。

「……他們都說是報恩,不過我們法雷爾家的人,會在外頭對人施什麼恩,這點我實在是不敢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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