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兒…」
用充滿暗示的語氣,我控著羽霓的行,慢慢走到前,手到後背,解開淺綠的肚兜繫帶,讓那件繡著紅花的肚兜徐徐褪下,看到那雙與妹妹形狀相同的纖巧鴿、白的、可的肚臍眼。看多了阿雪的渾圓滿,羽霓這種纖細的骨人,真是令人心不已。
一雙尖尖的雪鴿,頂上紅的蕾,在的慾激盪之下,早已如花苞般俏立。面對這雙而又纖盈的小,我依然到強烈慾,用雙手玩那對而充滿彈的房,手指兩粒小櫻桃,看著它們漸漸,由原來的淺紅轉變鮮紅。
「真是太了,傻姊姊。」
我不懷好意地笑著說話,兩手練地把玩著一雙,雙胞胎姊妹的敏地方相差彷彿,我早就把羽虹的給,現在把同樣技巧用在姊姊上,只是一會兒功夫,羽霓便輕輕地起來,幾滴細小的汗珠,浮上了秀的鼻尖,趁著暈紅的,讓人看得慾火中燒!
欣賞弄了半晌,我更進一步行,手到羽霓部,將的白窄解開後,果然印證了猜想,看到了那件幾乎遮不住的丁字。我企圖解開丁字的繫繩,但繩子系得太,一時不易解開,我不耐煩起來,索將整件往下拉。
在我手的過程中,羽霓一直朦朦朧朧地著,燃著火的眼神,偶爾會出掙扎與痛苦的神,尤其是在我嘗試拉下時,手輕輕抵抗,眼神中出的痛苦,彷彿隨時都會從惡夢中醒來。
察覺到這點,我連忙沾了沾瑩晶玉,不但沾抹在的上,也在的鼻端抹過,同時從兩方面刺激的。而這一下沾抹的效果,就像把火扔到油桶裡,本已熾烈燃燒的焰,一下子轟然炸開,漸漸清醒的眼神變得混濁,一灘漬迅速在的白綢上擴張面積。
我持續把玩著的房,著圓潤的耳垂,說著的話語,讓黏的汩汩淌流,室很快就瀰漫著靡的氣味。
「姊姊,我們都那麼久沒做了,你不想要嗎?」
「想…只要是和虹兒你一起,姊姊要的。」
當我再次把手放到的邊緣,羽霓只是發出一聲模糊的哼,並沒有進一步作,我也就放心大膽地手了。
「姊姊,我掉你子囉。」
「嗯。」
在羽霓的首肯下,我將的猛地往下一拉,呈現在眼前的景象,雪白的恥部,長了一些金黃的短短纖,約綻放的花谷紅紅,使我不住流出了口水來。
終於讓羽霓全赤地站在我面前,連日辛苦達到了一個里程碑,我心頭狂喜,仔細欣賞眼前的麗。
和妹妹的態相同,羽霓的高不算太高,骨均勻,一細,香氣人。雙小巧而拔,恥不而秀,而那雙最是傲人的羽族,筆直而修長,再加上一張清秀青春帶著幾分英氣的臉蛋,就算沒有特別展笑,也已經搶盡人們目,更別說此刻雙眸如水,臉帶紅,春漾的風,令人垂涎滴,完全忽略了一些細微的缺點。
羽霓的手上有繭,手腕、小上的一些部位,有一些細微傷痕,這些大概都是以前的舊傷,逮捕工作時候造的傷害,這是職業工作不能避免的傷害,除非像月櫻那樣,金枝玉葉,渾才能雪無瑕,像是一隻大白羊似的。
但我另外注意到,在羽霓的後肩,有一道暗紅的印記,這個印記曾經在羽虹上看過,我以為是一道胎記,可是羽霓後肩的紅印更為清晰,看得出一些模糊的圖形與文字,似乎是一個烙印。
(奇怪…怎麼會是…)
腦裡閃過困,但在這種重要時刻,我把這思考置之不理,再次開始我的作。
薰煙配合瑩晶玉,羽霓的慾被刺激著,早已渾麻痺,頭昏腦脹。而我玩弄完的雙後,便把手到的下半,著大。
「啊…啊…虹兒,快一點…」
羽霓的雙乍分乍合,似拒還迎,面對我的挑逗,毫無抵抗能力,早已春發,渾,一雙修長的玉也無力移。
「姊姊,別急嘛,我們很久沒有作了,讓妹妹好好來你。」
我不太喜歡夜長夢多,但是上次奪羽虹貞的時候,太過急切,沒有能夠仔細,常以為憾,現在難得遇到一個相貌與材都相同的,可以把那時的境重來一次,我就想要慢慢玩弄。
現在,看羽霓沒有抵抗意識,我便肆意的大側,把手指游移到大盡頭,輕輕花谷開口,那邊早已經黏膩,我手指沾了一層晶晶亮亮,滿意地從間了出來,再次開往的紅蕾吻去
羽霓嚶啼一聲,著我的吻弄,對我的挑逗產生強烈反應,花谷持續分泌出大量,無比的快讓高聲起來。
我見羽霓流出愉悅態,滿面通紅,連忙鼓舌尖,得全舒暢,全都在飄飄的雲端,得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兩手不自覺地按放在我頭上,兩條雕玉琢的也對著我慢慢地張開。
滿心喜悅,我盯著羽霓的下,看著那稀疏的金黃草間,一道紅的泌流,沾了周圍,因為雙張開的關係,微微開了一線,可以看到一部份的。
我讓羽霓躺在床上,自己連忙服後,就開始做提槍上馬、奪取貞的最後作。
「姊姊,你先躺下吧,妹妹今天來和你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來,用這條布把眼蒙上。」
過去霓虹姊妹間的假虛凰,並沒有實際銷魂,我為了防止出破綻,只能用這做法來騙。而在瑩晶玉的引下,羽霓很順地照著作了。
準備就緒,我跪在羽霓兩之間,用手扶著直的,慢慢的用前端的菇的花谷。
到這刺激,羽霓開始左右扭雪白部,在菇來回、卻不的挑逗下,那道紅的,更是淋淋的直冒水。這覺不只讓羽霓狂野地,對我本的快也極為強烈,菇頂在兩片上又又,熱溫暖的覺使得我馬眼一舒,幸好警覺得快,強自忍住,否則差一點就了出來。
「姊姊,快活嗎?」
「好…好舒服,你這次用什麼東西?姊姊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
「呵,姊姊,這才只是開始呢,等一下還會讓你更舒服。」
確認潤已經足夠,我邪邪地獰笑一聲,微微後退,跟著猛地一腰,預備迎接那開苞時,刺耳淒厲的哭泣尖聲。
一下子!
出乎預料地順利直深。
…沒有到任何阻礙,沒有…發生任何事。
羽霓依舊是聲,滲出香汗的雪依舊輾轉翻,在我的下,作出種種人的放態。
但我的心卻整個冷下去!
我不是一個迎接新婚的丈夫,當然沒有戴上綠帽的辱,可是當我花費偌大時間與心,冒著種種風險,好不容易搞上了這個人兒,卻沒有聽到那聲痛,沒有看到落紅,那覺就像一道期待許久的食,卻缺了主菜般的失。
(媽的!棋差一著,想不到等了這麼久,這小婊子卻不是原裝貨,還真的是個婊子!以前和什麼野男人幹過了?)
沒有落紅,未必就不是,也可能是以前運或練武時過於激烈,因此弄破了。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但是買名牌貨卻拿不到保證書,那個覺就是不一樣,羽霓的價在我眼中頓時低了幾個檔次,變得無比輕賤。
但縱然是個賤婊子,已經是箭在弦上的我,仍有著強烈的慾要發洩,滿腔怒火,預備要得這賤婊子哭爹喊娘,幾天下不了床,正要付諸行,外頭突然傳來一陣人聲喧嘩,顯然是有一批人馬朝這邊過來。
(天殺的,到底是什麼人?挑在這個時候過來?)
我稍一遲疑,外頭的聲音越來越近,已經可以聽到是一群子的談話聲,眼下已經不容猶豫,我萬分不捨地,還來不及的杵帶著漿拔出,跟著就掃掉仍在燃燒的薰香,連穿好服都來不及,拋下仍被遮住眼睛、縱聲浪的羽霓,第一時間滾躲到床底下去。
時間真是千鈞一髮,就在我滾到床下的同時,門被敲了幾下,接著「呀」的一聲被推開,一群人走了進來。
「羽大姑娘,好久不見了,你…」
「姊姊,族主們…啊!」
兩個不同口音的說話,卻因為同樣的一聲驚而終止,跟著就是十幾聲倒涼氣的聲音,然後轉換十幾個聲的齊聲嘩然。
「虹兒,快一點…姊姊再等你…嗯,你這可的小東西,姊姊你…」
在那陣嘩然鬧聲中,我聽見羽霓的婉轉持續傳來,腦裡依稀能夠想像外頭的形。
雖然薰香已經熄滅,但殘餘效果仍在作用,讓意識昏沉、目不視的羽霓,於慾高的浪狀態,出聲,香汗淋漓,輾轉軀,拋甩,說不定還自手到兩間,沾著潺流的香,高漲的慾火,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把羽霓當作是一個不知恥的婦娃。
現場的形之,真是彷彿千軍萬馬開戰,震耳聾,但三聲連環掌在稍後響起,有人為了這一幕繼續出醜的鬧劇,採取了最正確的作。
「姊,你醒一醒!」
「…虹兒,你在作什麼?我…你們…」
幾句模糊的囈語之後,羽霓似乎弄清楚自己的境,也把遮眼布給弄了下來,在看見自己赤,暴在十多雙熾熱目的指責之下後,發出一聲令人僵凝的淒厲哭。
「不、不要~~~~~~」
在那聲尖引著所有人注意的同時,我從床底往外看,只看到十多雙同樣修長白皙的,彷彿是長人競賽似的,穿著同樣款式的銀長靴,俏站在我的眼前。
而在那一雙雙當中,有一雙顯得特別結實的長,依稀讓我有些悉,不自覺地冒險探頭窺看,只見一套銀甲銀盔,從那件銀亮的三角甲往上延,包裹住健的,而那張臉和眼睛…稱不上老相好,但確實是與我有過數次歡好經驗的人。
現任羽族族主卡翠娜!
理應在蓬萊島作戰的,突然造訪此地,打斷了我的醜惡慾,還恰巧目睹了羽霓的態,真是來得很不及時。
只是,當我心裡大罵,驚覺到自己姿勢不妥,要再次把頭回去的時候,卡翠娜卻似乎注意到我的目,一下子把頭轉過來,在這種無比尷尬的狀況下,與我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