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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艷香劫

好死不死，在這種時候被卡翠娜看到，只要開口上一聲，所有人馬上知道羽霓的窘境，是因為我的惡謀，屆時不用等到心燈居士前來，我就要惹上一麻煩了。

被揭發之後，一場激戰在所難免，而在場的羽族戰士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羽虹，我已經做好唸咒準備，只要一被揭發，馬上先放倒羽虹，跟著就在戰中奪門而出，然而，應該要發聲喊的人，卻作出了異樣的作。

從那個角度，卡翠娜發現了我的存在，明亮的碧綠眼瞳中，閃過一驚訝之，那在那驚詫一閃而過後，卻馬上閉起了，還對我使了個眼，要我無聲地爬回床底躲好。

我與卡翠娜並沒有什麼，不明白為何突然「倒戈相向」，但在這種時候，本就由不得我拒絕，我十萬火急地溜回床底下藏好，靜待上頭的事態演化。

卡翠娜並不是單單裝做看不見我而已，幫忙幫到底，還幫我把屋裡的人都弄出去。先是藉口說今天的事要在場所有人忘記，不要給羽霓難堪，所有羽族戰士都離開出去；跟著要羽虹帶姊姊出去沐浴，把上的污穢洗滌乾淨，就這麼將屋裡的所有人給弄出去。

（奇怪，是羽族現任族主，羽霓羽虹都是的族人，為什麼會這麼幫忙我？）

人心，海底針，我不卡翠娜幫助我的理由，只是暗自慶幸僥倖，自己能在這種形下逃過一劫，不過就在卡翠娜跟著霓虹離開的時候，我看到留下了一張紙條，擺明是要留給我的。

紙條上的留言很簡短，就是約我隔天晚上到碼頭邊的酒店面，想來不知道我藏之，又是新到此地，對島上環境不悉，只能約在剛剛下船時所看到的地方。

（明天晚上？太會挑時間了，和邪蓮撞在一起，我會赴約就有鬼了。）

匆匆忙忙溜了出去，回到了飯堂，對眾人胡打個哈哈，把今晚發生的事掩飾過去了。然而，一直到我今晚夢沉眠，在我夢裡頭反覆出現的，仍是那一幕菇已經深花谷，卻無緣好好一探究竟，就得被著拔出來的恨滋味。

隔天一早，阿雪就把我搖醒，很興地告訴我，昨晚蓬萊島那邊派了人過來，聽說是因為得到這邊戰不利的消息，所以由卡翠娜親自率領百多名羽族銳，過來協助作戰。

「師父，卡翠娜士也來了喔，你不去和打個招呼嗎？」

「才不要。我們來這裡那麼久，什麼功勞都還沒有立，現在跑去和人見面，會被人看不起的。」

「對喔，師父還要找反抗軍的細呢，沒找到之前，不可以和任何人見面的。」

說到這裡，阿雪突然有些言又止，對於素來心思質樸的，這種形相當難得，令我連聲催促追問，最後才告訴我說，聽到一些傳聞，有不士兵都在議論紛紛，說這間飯堂的人全是細，尤其是那個大鬍子廚師頭，更可能是黑龍會派來的間諜。

這顯然是過去的往事開始產生後癥，我讓阿雪別想太多，只要用心去覺，飯堂裡的人們看來是否像細，想了想，很肯定地搖頭說不是，我說那樣就很足夠了。

以覺來說，我也相信飯堂裡頭沒有細，不過究竟有沒有，一點都不重要，因為我今晚和邪蓮會面之後，可能就要開始跑路。建功立業雖然重要，卻終究比不上心燈居士來要我狗命的危險，更何況，雖然沒立下什麼武勳，也沒找到什麼寶藏，但羽霓羽虹卻都被我干到，算來也是不虛此行。

（不過，卡翠娜作的事還真是奇怪…）

照理說，霓虹都是卡翠娜的族人，沒理由袒護我這個人類，卻讓自己的族人蒙。即使看在我對羽族有些功勞的份上，但霓虹對羽族的付出與犧牲只會比我更多，更別說從強者與害者的份來看，卡翠娜實在沒理由放我一馬，還掩護我逃跑。

除非…這其中牽涉到一些權力鬥爭的幕，那就很合理，也就不是我所能詳料的了。

只要去和卡翠娜見一面，那名銀盔銀甲的艷戰士就會告訴我理由，可惜我對這種權力鬥爭沒興趣，而且比起的邀約，來自邪蓮的邀請更為重要，我實在分乏。

這天上午，我並沒有看到霓虹，想來昨天發生了那場後，們姊妹必須好好通；以為自己得作起春夢，在夢中與妹妹合歡的羽霓，應該很於面對妹妹。們姊妹會怎麼談話，這點就非我所知，我只是等著時間過去，當明月高昇，我就溜出飯堂，朝邪蓮約定的地方出發。

關於邪蓮為何投黑龍會的理由，我這幾天想了許多。邪蓮本就是剽悍馬賊，手上幹下的案無數，而黑龍會專門吸收悍匪劇盜，許以榮華富貴，向來是黑道強人趨之若鶩的超級惡勢力，當邪蓮完全吸化約伯·希恩的力量後，會投黑龍會為將，這點其實並不奇怪。

當然，這些只不過是我個人的推測，實際形如何，不親自見上一面，是不會知道的。

本來，我還存著些許顧忌，但是三天前在碼頭上對的那一眼，邪蓮眼中的喜，顯示見到我還認得出來，神智也還清醒，就是的這一眼，讓我決定與見面。

（如果能說邪蓮反叛黑龍會，這可是大功一件，不過…嗯，未嘗沒有可能，邪蓮聽我話的可能還是很高的。）

站在海岸邊上，我等待著邪蓮的到來。當一明月高掛在天空的正中央，陣陣海聲拍岸破碎，頭頂上的明亮月突然閃過一抹黑影，我抬頭往上一看，只見一群黑影閃電劃過天空，幾下盤旋之後，朝這邊飛降過來，隨著距離漸漸拉近，看得清楚，那赫然是一片蝙蝠群。

蝙蝠群像是一片烏雲，朝著這邊飛來，在快要飛到的時候，突然旋轉激繞，跟著迅速凝化為人形，變一艷的結實，拍背後的蝠翼，飄揚紫發，朝這邊飄墜而降，無聲無息地降落在我前方十尺的斷崖邊緣。

特殊的境，讓我大吃一驚，雖然早已知道邪蓮有了可觀的進步，卻沒想到突破至這等程度。

（能夠幻化蝙蝠，那也能幻化為煙霧了…吸了高階聖職者的與，果然是進化了不，從吸族變了吸鬼，這種特殊的反祖現象，是吸族人夢寐以求的進化啊…）

凝視著緩步朝這邊走來的邪蓮，艷麗的風依舊，但眉目間那狠的邪氣更盛，整個態與容貌看來也更年輕，本來四十多歲的艷貌，經過反祖進化後，現在看來只有三十出頭，重拾青春艷，人的曲線，誇張而充滿的魅力。

高聳碩的豪，在那件黑皮革的罩中，一步一彈跳；坦出來的雪白小腹，平坦而圓潤；套在間的那件丁字黑皮，地包裹住隆起的恥丘，清晰的廓，遙遙勾引著我的視線。

看著的邪艷風，我腦中翻湧起陣陣回憶，想到當初趴在赤的上，兩手握著渾圓的，大力得變形，聽著那陣陣歡愉的喊，心裡也翻湧起來。

「很久不見了，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了你…」

想得出神，渾沒察覺邪蓮已經來到我面前，一句問候話語讓我驚醒，正想說點什麼，白皙近乎沒有生氣的冰冷手指，按放在我口邊，阻止了我的說話。

「什麼都不要說，我們兩個這麼久沒見了，應該有更適合我們的問好方式吧。」

邪蓮的大膽與直接，遠在我的預期之外。無視我們正在海岸邊，毫無遮掩，隨時有人可能經過的事實，邪蓮突然蹲跪下來，一把拉下了我的子，掏出了的杵，一口就含了下去。

「唔…」

突如其來的刺激，我很快就有了反應，而邪蓮的技巧練一如當初，除了口含的刺激，還將的口水塗在手掌上，就像嬰兒的頭一樣，杵的部。

「哇…舒服…嗯嗯…噢…」

由於角度的緣故，邪蓮只能從下面仰，看到被含在口中的杵，再直視我的眼神，眼眸中所閃爍的芒，妖異而。

「分別以來，你也想很久了吧？放進裡，好好去吸！」

到我的催促，邪蓮用妖的眼神，挑逗似地著我，手握住立的杵，把充的菇含在裡，一進一出地來回吞吐。

輕輕含住我半顆菇，一部份的包皮圈住菇的外緣，邪蓮香舌靈，劈進包皮之中，用舌尖將菇剔剝出來，我一整天的慾求不滿，在這一刻全被挑，菇全部出，將邪蓮的小填得滿滿的。

我全劇烈地搐慄，邪蓮放鬆，小舌兒繞著我的馬眼打轉，漸漸擴散開來，廣及整顆菇，並且進稜裡去，用舌尖往返畫著，我用不住，腰部又向上，邪蓮小圈起，把我整個菇都吞進去。

「呼…」

每進去一分，就好像舒服地深深歎一口氣，並頭向後仰，垂下艷紫的髮。

「唔…」

不愧曾有過吸王的稱號，邪蓮的作很巧妙，先讓舌尖上下活幾下，跟著便趁勢讓杵進嚨的深，尖端也到嚨的粘。

「噢…」

在這剎那，我哼了一聲，開始腰，邪蓮很有默契地配合著我的作，一鼓一鼓地吞吐朱，面頰的盡量。

「吸…蘇…啾…滋…」

伴隨靡的聲音在空中上揚，邪蓮開始用力磨杵，並且用潤的舌頭大力地，在此同時，毫無的白手指，還反覆刺激著我會到門間的部位。

儘管沒有織芝的「神之手」，邪蓮卻用技巧來補足一切，特別是一面雙手，一面用挑逗眼神仰的作，很讓人有一種滿足。

只見含著杵讓頭向上移時，還會不自主地加快速度，偶爾一下把尖端深深含進嚨裡，像含糖球似地旋轉舌頭，又吸又吮，令菇繃漲得油油亮亮，覺敏銳異常。

每次被舌尖刮過去，我就有一種像從高空往下掉的覺，心臟都要跳出來，全的神經彷彿繃弓弦，怒杵則如同弦上的箭，隨時都要一不返。

「棒…噢…再來…哦哦…」我起來，原本沉埋在幹裡的筋絡，掙扎地浮腫起來。

邪蓮見狀，瞭然地笑了一聲，輕輕地深吮了兩下，將杵吐出外，接著站起來，慢慢將腰帶解開，雙手一分，上半的皮革甲自消失，出的香肩，高聳的部像是兩座高山；再一把扯去間，邪蓮火辣的傲人段，一不掛地呈現在我面前。

月在海下反上來，只見邪蓮赤的，渾圓而堅的在前起伏不定，像極了一對特大號的水桃。白皙而的，如同潔瑩的初雪，比上好的玉雕更玲瓏剔。

小巧而稜角分明的紅，直張開著；潔的脖子、平細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的部、凹凸分明而高佻勻稱的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紅，像是深山中的幽谷，一再提醒我曾有過的荒時，當下早已滿眼，雙手直。

「哈，你自己送上門來，現在就好好說聲別來無恙吧。」

我慾火大發，猛地撲向邪蓮，摟住曲線玲瓏的軀，右手不斷地在那溫暖的花谷來回；左手從邪蓮的腳趾向小，再停留在雪白的大，順著部向腰腹，最後，停留在一對碩的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