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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枷鎖

算來已經是兩個時辰之的第四次，坐在黑暗囚室的一角，很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卻不聽使喚，不自覺地將雪白細的雙張得開開；莫名的空虛，讓忍不住將小手兩間，搔弄自己的下；隔著棉質底，慢慢敏的花蕊，間溢出的息逐漸急促。

「啊……舒服……嗯嗯……」

舒暢的快速地往各流竄，羽虹索把手濡不堪的，雪白中指在四周的花瓣上，其餘的手指則在花蕊上輕輕。

「啊……好棒……哦……」

抑許久的慾，在理有意解放之下，一點一點地發洩出來，綿綿地靠在牆上著，襤樓破損的衫半褪，半遮半掩地裎著軀，細的手指放在自己小鴿般上，憐惜寵地、掐；用指尖弄起那兩朵蓓蕾，時輕時重地捻著充滿彈的尖，羽虹的呼吸變得雜且急促。

「嗯……嗯……嗯……」

紅的花瓣伴隨著漿滋潤，散發出晶瑩的水，纖細的蘭指淺淺，沿著自己的花瓣開始上下，馥郁的漿不斷地湧出。

「嗯……嗯……嗯……」

花瓣吸附住細的手指，紅潤的臉蛋向後微仰，渾圓小巧的頻頻向前頂聳，雪白的張得開開，好讓中指能更繼續往裡頭探索。

在下半搐著獲得滿足的時候，另外一隻手則是如癡如狂，自己盈握的部，本來紅的尖，也因充腫脹的緣故，變得接近暗紅。

這些人的景象，都被我一一看在眼底，雖然進度有些落後，但我仍為著羽虹的解放變化而滿意。

要獲得力量，就必須付出代價，我是用這藉口說服羽虹的。比起那些承上非人痛苦，藉以擭得力量的武者，其實算是非常好運的，因為只要積極開發的敏度，不但不痛，還會愉悅得失神，這種快活似神仙的修煉方法去哪裡找？當然，如果自己會這麼想的話，羽虹就不是羽虹了。對慾的恐懼與嫌惡，讓遠比一般更難接這種鍛煉，但我卻很樂見這種形，因為一個恬不知恥的婦，就像是被開發過度的煤渣，只有掙扎於理與慾之間，在這樣的反覆琢磨中，才能夠為亮奪目的寶石。

更何況，再苦的藥，只要有適合的糖攪拌，都能讓人吞得下去，而我專門替羽虹調製出來的特殊糖，其名字就做正義。

為了得到足夠力量，去守護自己所重視的東西，羽虹能夠承擔的付出與犧牲，總是令我歎為觀止，真期待日後某一天，這個渾燃燒著熾烈焰的俠，將會一面歌頌正義、誅滅邪惡，卻同時在連續的輕微高中，被源源湧出的漿尿了……「哈啊、哈啊……啊、呼唔……唔……」

隨著人的息聲，全輕輕著，拚命想抑住自己恥的聲，但潤的紅間，仍是不時溢出惱人的穢。

「咕啾、咕瞅……」

除了裡，羽虹間也傳出了猥的水聲，在手指的來回弄下，清純的白早巳經染上了穢的潤。

「呼啊、啊呀、啊嗯……！」

羽虹所發出的細微，就像是小的鳴聲一樣。每當手指過自己的敏帶時，就會發出充滿慾的嚶嚀。

「討、討厭……變得好奇怪……腦子裡好像……都快空白—片了……」

急促又口齒不清的聲音，那雙無神的眼瞳早巳被淚水溢滿，搖晃著金髮，在一陣又一陣的小高中，扭腰擺，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錯了，你不該說討厭，這樣只會封閉自己的。你應該放開心，接這些覺，不要去抗拒……這些高不是讓你很舒服嗎？那就用心去，抬起你的手、張開你的大、擺你的屁，去讓自己更舒服，這樣你就會更快活……」用輕得彷彿催人眠的聲音，我不斷對羽虹進行唆使，讓將這些話深深烙印進，變自己意識的一部分。

進行這些工作，無法一蹴而，幸虧我甫抵火奴魯魯島，就對羽虹進行調教，一點一滴將的調整，現在才有辦法利用短短幾天之，用集調教作加重理，在本人自願配合下，提早催發出最後的效果。

看看目前的進境，羽虹已經與在南蠻的時候相仿，會用很熱練的作自，當高一波波來臨時，很暢地抖接，發出小貓春似的人：漸漸地，被開發得靈敏易的，不再能滿足於指頭的單調，已知人事的羽虹想要更多。好幾次，羽虹在自到高後，抖著雪白的，輕輕扭腰，用朦朧迷醉的眼神向我；那個眼神我很悉，並不是把我當仇人，而是單純看做是一個男人，一個可以滿足飢的雄。

這眼神令我滿意，但我卻殘酷地視而不見，這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並不是暴狂，也無意以調教師為職，所以整個工作的過程，就只有阿巫能夠過魔法鏡面目睹；另一方面，這也是向他換報的籌碼。

「約翰，你真有一手！在娜麗維亞的時候，我只知道你會調春藥，想不到你玩弄人也這樣有本事，喂，我過些時候打算在東海再開一家院，你來吧。」

「？這種不道德的事你也說得出口？夠義氣的就直接配干給我，如果不講義氣，那就什麼都別說啦！」

「那有什麼問題。你先幫我幹掉幻僧老妖，到時候你佔兩，一錢都不用出，還把那老妖幾個私生的初夜，優先讓你一個。嘿，你定力真好，囚艙裡那小妞兒得又，屁扭得又，你居然忍得住，都不一下。」

「你懂個屁！我是在裝重傷者啊，一個重傷者還可以生龍活虎爬起來干人，鬼才相信有這種事！而且，我這招做拉彈弓，現在我把繃得越，彈出去時候的威力才會一發不可收拾。」

「……太深奧了，我很難懂。但剛剛看你玩那小妞的時候，我險些就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形就如我對阿巫所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適度引導力來加快進程。

一方面，阿巫的船艦即將與天海幻僧會合，對於我遲遲沒有準備好刺殺計劃，頗有微詞，開始催促起我的進度。呵，看他漸漸失去耐心的樣子，我可以打包票，若我再不快點作些績出來，我這位總角之可能會克服心理恐懼，把我們這一男一殺的殺，的。

一方面，我也把力傳達給羽虹，告訴我們即將與敵人主力會合，天海幻憎曾經見過，如果不能盡早回復力量，突破上的封鎖，到時候肯定結果悲慘，將與姊姊在對形同地獄的形中相逢。

羽虹上的封印是我所設，凰已經將的傷勢痊癒大半，只要我解開封印，隨時可以回復力量，但我卻故意讓以為是黑龍會下的手，這樣子施加力，因為如果不能夠提升實力，憑一己之力突破封鎖，那我們狙擊天海幻僧的計劃仍大有風險。

不過，在阿巫船上幾天，我也意外得到了一些見識。

海上航行，偶爾會看到一些連船而的人造陸地「浮舟」。東海的海流迅速而詭異，論起對海流的掌握，就連生活在水面下的人魚族，有時候都比不上這些靠海流討生活的浮舟海民。

阿巫遇到他們，就用一些日用品與糧食換海流報，看雙方熱門熱路的易模式，這顯然不是第一次，令我由衷好奇，這些承不了黑龍會暴政而亡命海上的海民們，為何對黑龍會的士兵一點憤恨都沒有，還倒過來與之易呢？相較於我與四大金剛到浮舟購，報上反抗軍軍階後，險些到攻擊的待遇差別，我還真是弄糊塗了。

「哦，你說這些爛泥啊……抱歉，你可能不懂，人在岸上就是土，離了土到海上亡命的人，會被本地海民看不起，就稱他們為爛泥……其實不論海上陸上，這些東海人沒一個有骨氣，本全是一灘他媽的爛泥。」

做完易的阿巫向我解釋，「把他們到海上來討生活的，是黑龍會沒錯，但常常來搶劫他們的，卻是那些反抗軍。一個是遠敵，一個是近仇，這些爛泥個個都是有今天沒明日的短視，你說他們比較痛恨哪一個？」

反抗軍起創時，資維艱，如果要到黑龍會勢力的陸地調集軍資，太過冒險，一旦發生仗，死傷必重，所以只好掠劫這些三不管地帶的浮舟，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但最近環境轉好，補給資充裕，應該不會再來掠劫這些苦哈哈的海民了吧？

「嘗過味的獅子，難道還會改吃素嗎？約翰你別逗了。李華梅想做清，但不能讓底下所有人都跟著當清啊！多年都是這樣過來，搶也搶慣了，突然之間說不搶，換做是你，你會聽嗎？號令全軍不搶劫，那反抗軍一定要散伙了。」

阿巫哈哈大笑，以旁觀者的角度，說了些心得，「其實—個地方被暴政統治，當地人真的是完全無辜嗎？你看看這些爛泥的態度和選擇，活該就是被人臠的，他們爛泥還是抬舉了，換作我是龍王陛下，我也想千秋萬世統治這裡啊！」

這些話不是空來風，因為在我們航行的一路上，偶爾還會有人魚族靠近，提供報傳遞，或是進行賣春易。

之前我在陸的時候，聽到反抗軍的相關消息，其中就常常提到人魚族與反抗軍並肩作戰，因為陸的人類對東海海民搞不清楚，只知道有個人魚族，所以聽到人魚族與反抗軍同在，就會認為反抗軍深得當地民心，可是就我自己所見，人魚族似乎也與黑龍會同在！

願意與反抗軍結盟作戰，在戰場上犧牲殉死：願意以黑龍會士兵為對象，搖雪白的屁賣春。這兩者到底哪個代表高一點？我實在很難判斷，但是為一個多過理的男人，我想我還是加黑龍會比較有搞頭。

「東海很多種族都是這樣，表面上是分兩派，一邊幫助反抗軍，一邊幫助黑龍會；但其實兩派都是同一派，這樣子不管哪邊得勢，族群都能夠繼續繁衍下去。」

在阿巫的狂笑聲中，我覺得有片一直籠罩在我眼前的濃霧散開了，這才是我所知的戰爭世界！這才是我所知的常理！個把月來在反抗軍中所覺到的那種怪異，現在全部撥雲見日，完全明朗化了。

原來，是因為我只用反抗軍的角度去看事，自然將許多矛盾合理化，但是如果轉用黑龍會的眼來看，事還有很多的解釋。

（原來如此……）

這一刻，我忽然強烈期知道，不曉得如果跳出了黑龍會與反抗軍的視野，跳正與邪的對立，單純間夾在兩者之間的那些種族、那些真正的海民，以他們的角度來看，會得出什麼結論？

（不過，這種說法只能說說而已，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的，至那一群為著滿腔熱，自跑來東海當義勇軍的俠者、騎士們不……）

還有我後艙房中，那個為著「正義與公理」，正住拚命自的羽族，相信也絕對接下了這種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