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似糖如的蕾，手指卻被熱烘烘的蕊包裹，這確實很讓人滿足，我貪勝不知輸，配合著黃金衛士們的撥，更進一步追問羽虹，前面是什麼東西。

羽虹似乎還想頑抗，只是拚命與衛士們接吻，逃避著我的問話，但我抓住雙，手掌拍打結實圓俏的香，拇指技巧地間歇刺激，令羽虹急切地擺腰肢，在黃金衛士的抬抱中，以最的作，向我作著屈辱而大膽的臣服。

「進來……快來……小會比上次…更……更…更……浪…還有更……快來嘛…把你的東西…到小的裡面來…」

羽虹的慾被挑逗到最高點，為慾火焚燒中心的部，因為得不到解放，苦悶扭擺的作加快，當我邪邪地一笑，將整個覆蓋上去，一下子用力貫穿時，的不再只是低，而是以高八度的音調，高聲地浪，如無人之境。

………而為這一聲又一聲高伴奏的，是一曲由全黃金衛士所共譜的慾大合唱！——

在邊養一頭隨時會反咬一口的悍犬，是一個有高度危險的刺激遊戲。

以個人來說，我其實滿和羽虹這樣慾海角力的危險關係，不過現在我正需要借助的力量，所以必須要給這條悍犬加上一條項圈，不然在戰場上，我與都會因為心存顧忌，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多讓嘗幾次男歡好的滋味，讓心裡明明抗拒，但卻不能自拔，這是一個好方法，不過為了確定效果，我需要更明確一點的東西。

什麼樣的證明，最能夠作為墮落的黑暗印記呢？據我的瞭解，最代表意義的那個刻印，做出賣！

在我思索著該如何進行引導的過程中，羽虹已經不知道幾次尖著被送上高，但的力不見衰竭，反而在越來越旺盛的慾火驅策下，修長雙盤在征服者的腰上，雙臂抱著男人的脖子，一邊輕聲泣，一邊用自己的花套火熱。

早已張設起慾結界維持力，我抓著的小香，令的鴿隨著抖而拋甩，右手一拇指塞在的蕾裡，將送上一波又一波更高的能浪。

「告訴我吧，小，你後肩那塊紅的印記，是什麼東西？是胎記嗎？我曾經在你姊姊上也看過類似的東西。」

「肚、肚子裡面在翻滾……壁裡面也好舒服……」羽虹搖甩著燦爛的金髮，汗珠揮灑開來，兩眼渙散失神，卻像是對我的話全然聽之不見，「忍不下去了……在這裡扭，好快活……」

「呵，不願意回答嗎？以前問你也不說，其實你不說我一樣是知道，那不是胎記，是奴隸商人給你們姊妹的烙印吧？」

以前我曾聽羽虹說過，們姊妹曾經擔任餌，故意讓奴隸商人抓住，掩護其餘的羽族同胞逃亡；被抓住的們，有幸遇到路過的心燈居士，不但被救了出來，更被傳授武藝，扭轉了一生的命運。這些事應該是真的，只是與事實有一點小差距，那就是……心燈居士有到得那麼巧嗎？

「你師父真的是剛好趕到嗎？還是遲到了一步兩步呢？那些奴隸商人對你們做了什麼？可別告訴我那群禽只是陪你們拍拍手、吃果果而已啊。」

平淡笑說出的話語，在當事人耳裡，像是一把鋒銳的小刀，絕對有把舊傷狠狠割開的效果，失神中的羽虹驀地軀劇震，像是尖似的喊了起來，雙手在空中胡揮舞。

「不！不要說下去…畜生…你這個狗養的畜生…」

上紅流轉，激的羽虹似要發難，但旁邊的黃金衛士卻湧靠過來，再次分從左右抓住的手，迫使抖不已的往我上靠，像是一隻張開雙翼的彩蝶，雪鴿在我前來回。

「這樣罵沒什麼意義啦，我是狗養的畜生，那你不就是正在被狗干的人？

榮到哪去？你姊姊也被我幹過，你這樣不是連也罵了？嘿，告訴我，你們以前發生過什麼事？為什麼後來變了同？你是怎麼被帶下去的？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很願啊。」

被封印在過去的舊傷口，正一點一點地被剝離開來，任那傷重的鮮再次濺出；之前我和羽霓合歡時，腦裡所接收到的回憶片段，屬於那兩個小的殘酷畫面，再次出現在我和羽虹的腦海。

「啊～～～～～不、不要問……我也不會告訴你……你……」

被按趴在我前，羽虹的聲分外刺耳，竭力想要掙出去的雪，卻了麻痺理智的能源頭，彷彿膣道那火熱的每一下，自己就能得到無比快，覆蓋過至今仍不時作痛的齡傷害；在激昂的慾衝擊下，咬住了我的脖子，在我懷裡激烈地扭。

「畜生、畜生，畜生畜生畜生………」

憤怒化了連聲的斥罵，混合在人心魄的浪聲中喊出，本來我還沒有把握這麼快就突破的心防，但黃金衛士們似乎應到我的意圖，給予我一個極大的協助。

一個接著一個，本來相貌不同、態各異的十九名黃金衛士，構的態金屬開始變化，全都變了一雙雙霓虹姊妹，但雙胞胎的相貌本就一樣，只能藉著頭髮長短，來分辨姊姊與妹妹。

跟著，一雙雙併霓虹就兩兩一對，開始相互與合起來，擺出種種艷妖的姿態，形就好像當初霓虹姊妹最濃時的歡好媾；放眼四，周圍是許多對作著不同作的羽霓、羽虹，恍如置鏡中世界。

羽霓下生出一金，左手著羽虹的瓣，從後面撞擊的屁，右手出食中兩指，在妹妹的花蕊上著。

羽虹跪坐在羽霓臉上，用自己的蹭著的口鼻。

羽霓扛著妹妹的雙，用間的金搞著的花谷。

羽虹一手著自己的香，一手著姊姊的子，舌頭拚命地在的裡活，吸吮著從姊姊腔裡汩汩流出的甘甜。

姊姊的屁白圓翹，妹妹的屁圓翹白，羽霓羽虹雙雙跪趴在地上，兩個剝殼蛋般的雪白小屁頂在一起，一金的雙頭連接著姊妹倆的多花。

更多的羽霓羽虹，趴跪在那兩姊妹的邊，流們小巧可的鴿，流和們親，更流舐、摳弄們小的。

「啊…阿虹…嗯…用舌頭…舌頭…啊……姊姊…啊…」

「啊……姊姊……」

我抱著羽虹，欣賞著周圍的景，不斷在臉頰上吻；羽虹沉默無聲，周圍那一妙就像藝品一樣，彼此纏繞在一起，那麼的迷人、那麼的，充滿，更確實呈現出過去和羽霓歡好的每一幕。

羽虹拚命想掩飾自己的激，好抗拒我的催問與，但的雪緋紅、呼吸急促，明顯是已經支撐維艱，這時我腦中浮現了一個念頭，不曉得黃金衛士們能否接收。

接收到了！

不但接收到，而且還用最激烈的一個方式表現出來，在下一刻，所有媾歡好中的黃金衛士，一起停下作，抬起頭來，每一張完全相同的臉孔上，竟然一起流下鮮紅的之淚！

「……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好過……每次都只有你一個人乾淨，一個人可以沒事……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了……」

十九張不同的表，有的笑、有的沉默、有的憤怒、有的哀憐，卻毫無二異地說著同聲話語，當這十九句異口同聲的指責，一起湧向羽虹，在剎那間緒崩潰了。

「不～～～不要說了～～～～不是我的錯，我不想！我不想那樣的！姊姊，請你原諒我！嗚～～～」

哭泣的聲音尖銳刺耳，為了防止徹底失控，我右手整拇指瞬間突破了湊的括約，進了稚的屁裡。

「嗚啊…」羽虹猛地向後狂仰子，間的慾火焰又一次狂燃起來，沖激也沖淡腦海裡瘋狂的歉疚，「不要…啊…我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向你認輸……我把什麼都告訴你……什麼都說……求求你……」

終於聽到了這倔強的親口認輸，我關一鬆，蘊含生機的種子在一瞬間衝出外，連帶腳底下一，差點和懷中的可人一起摔下去，百忙中深吸一口氣，穩住了。

「嗚嗚…」膣道被熱流一衝，羽虹的眼淚又湧出來了，心防潰敗的，拚命地抱著前唯一的依靠，「讓…讓們消失…別…別再讓我看到……」

不久之後，順應羽虹的要求，我讓黃金衛士們全都離開，周圍回復寂靜無聲，只有約的海濤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過來。

「……落在奴隸商人手上，姊姊搶著保護我，只要那些奴隸商人不我，就把自己獻給他們，不拒絕他們任何下流的要求……」

失魂落魄，兩眼空無神的羽虹，喃喃說著兒時舊事。容與我自己的猜測所差無幾，為了保護年的妹妹，當時也是年的羽霓，在奴隸商人的殘忍裡失去貞。這就是當日令我策劃功的理由，嘿，真是萬萬想不到，我竟晚了那幫人十多年……

「奴隸商人給我們分別烙印，要把我們拆散賣掉，那時候……師父路過，救了我們。」

雖然有心燈居士的救助，但傷害卻已經造，即使在長大人後，羽霓也對男人到很深的厭惡與嫌忌，自然而然發展異常向，而第一個為同的，就是近在邊的親妹妹。

「其實……我不喜歡那樣，也知道那樣子不好……可是，我沒有辦法，姊姊為我犧牲了自己，只要能讓姊姊幸福，我什麼都願意做……」

在的啜泣聲中，我始終在後，托著圓圓的小屁，從後面輕咬的肩膀，讓漸漸鎮定下來，回蘇過神。

其實，我對早已猜到的事沒興趣，也無意去查清楚真相，但讓羽虹親口把這些話說出來，卻有不凡意義。

這些事，本來是只屬於和羽霓的最深，永遠不會再提起，更別說告知第三者。但今天，卻由自己親口說了出來，這對羽虹本來說，是一種對姊姊的背叛，也是一種臣服，一種……如釋重負，可以輕飄飄沉往墮落之底的臣服。

為了回應的服從，我指沾起間出的白粘稠，送到乾涸的紅前，只見羽虹本能地輕啟櫻桃小，將沾滿自己漿的手指頭含口中吮吸。

「小，你聽我說……」

彷彿催眠一般，我在耳邊輕語，反覆作著同樣的承諾，告訴今生既然倒楣被我污辱，「命中注定」是逃不了，但我雖然貪婪，卻也懂得信用，只要對我溫順臣服，那麼我就承諾，不再搞姊姊，讓羽霓保有小小的幸福。

這種近似催眠的反覆說話，很多時候都很有效，與其說是催眠的影響，不如說，只是為承不住力的一顆心，找尋一個合理的墮落理由……

「嗯…嗯…」

吮得迷迷糊糊，羽虹向後靠枕在我肩上，模糊地應了兩聲，當我以為已經睡著的時候，一聲低低的問話，幾乎細不可聞地由我懷中響起。

「那個妖……是你的什麼人？為什麼你這麼賣力去救？」

羽虹所指的妖，自然是邪蓮了，但這問題卻讓我很為難，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當下我沉默半晌，騰出一隻手，著羽虹豆腐般的小屁。

「不知道。或許你不相信，如果有一天你和易地而，我也一樣會這麼賣力去救你。」

口中說著，我卻突然懷疑，這話之前是不是也和哪個人說過？但至，對於羽虹是有影響，我懷中的赤軀陡然狂震了一下。

「……我、我不信！像你這種人……」

「哈哈哈～～～」

我大笑起來，用力著羽虹的屁，左臂攬著的纖腰，手指在的花蕊上輕輕一彈，就讓弓起，息著急湧出來。

「………我自己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