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你信不信我馬上報警?”蔡霜綾氣憤的大罵道。
他手握著方向盤,微抬眼皮,居然微微笑了起來,“呵,我是不是警告過你離那個男人遠一點,你聽不進去我的話,那我就帶你回去關起來,以后誰也別見了。”
看著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蔡霜綾這才真有些慌了,這混蛋真做的出來這樣的事。
“我那就是正常的工作關系,他帶我去花海不過是想要找靈,寫曲子而已。不是你想的那麼骯臟,也不是誰都跟你一樣。”
后一句話是直接咬著牙說出來的,心中不齒,這人自己是什麼德行,就把別人也想的和他一樣。
“那你為什麼讓他親你?”
“他什麼時候親我了?”蔡霜綾眉頭皺了起來。
“難道不是嗎?他剛才……”話說到一半祁墨淮才反應過來。
不對,剛才秦時樾笑那樣……
反應過來自己是被秦時樾耍了一遭,祁墨淮臉沉了下來。
那個狗東西就是故意的!
“剛才什麼?”
“就算你跟他沒什麼,我也不許你們倆再接了。那個混蛋沒安好心,他接近你就是想要報復我,你離他遠一點。”
眉頭一皺,蔡霜綾覺得沒道理,“你們倆之間有什麼恩怨跟我又沒關系,我憑什麼不能跟他接?跟他接是我的工作,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專制獨裁?”
聲名狼藉,秦時樾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哪能聽祁墨淮所說,說不見就不見。
祁墨淮似乎也想明白,可心總還是不大樂意,“那個混蛋就是故意的,故意和你接近,好讓我生氣吃醋,你別被他外表的無害表象欺騙了,他的壞可是實心兒的,除了那張人模人樣的皮外,其他都是黑的。”
蔡霜綾皺眉,著祁墨淮的目中帶著幾分好奇,“你們倆到底發生過什麼?”
兩人瞧著似乎非常,但卻有海深仇的模樣。
祁墨淮將車停在了路邊,糾結著要不要告訴蔡霜綾。
“你要不想說就算了。”
“沒有不想說,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過往的事太復雜,他也不知道該從何講起。
組織了一下語言,他才將兩人的故事娓娓道來。
“我和秦時樾是初中升高中的朋友,那時候關系特別好,大學的時候我們倆在同一個學校,也是同一個寢室,不過專業不同。”
“后來一次聯誼上,他喜歡上了他們專業的一個學妹。不過……”
蔡霜綾接著他的話道:“學妹喜歡你?”
祁墨淮見猜的如此,有些無奈的扶額,“但是我對那個學妹沒有半點意思,只見過幾面的人,我都快要不記得長什麼模樣了。”
非常惡俗,兩個好兄弟,因為一個孩兒決裂了,這是連小說都不屑寫的橋段。
“他就因為這件事記恨你?”
如果只是單純的孩兒喜歡祁墨淮,祁墨淮并未給回應的話,秦時樾應該也不至于記得這麼深。
祁墨淮搖搖頭,垂下的眼眸中帶著幾分人看緒,“那學妹……去世了。”
蔡霜綾驚訝張,“什麼?”
他眼神木木的,“車禍,跟我告白那天,我拒絕了,結果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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