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約翰,你特別跑來,是為了要問那些巫師是怎麼死的嗎?」
「本來是的……」我再看了滿地死一眼,道:「不過現在沒這必要了。」
一模一樣的死法,兇手除了眼前這傢伙以外,再也不會有別人了。不過,縱然是弄清楚了這點,我還是有些東西要問,但白起卻搶先開口。
「你來我這裡就是為了問無聊問題嗎?如果是的話,呃,我的酒好像還沒有醒喔。」
也就是說,我可能為你下一個發酒瘋的對象囉?真是夠了,幹你的酒瘋不酒瘋,你那麼喜歡醉,我給你來點醒酒的東西吧。
「也沒有啦,本來是想來找你談談不死樹的事,但既然你還沒睡醒,我改天再找你談正事吧。」
發酒瘋的人,似乎不太能接玩笑,所以我一句話說完就被人掐著脖子吊起來。
「你記起了不死樹的事?」
「咳……不放下我……咳……就不說……咳咳……」
「命懸人手,這種時候你還敢和我談條件?」
「不但和你談條件……咳咳……還要勒索你……咳……談個更大筆的……」
對我和白起這種人而言,不怕談判對手貪心,只怕對方不貪心。一個貪心的對手,就有條件好談,至於事後要不要翻臉不認人,那是另一回事了。
而我向白起所開出的條件,雖然苛刻,卻不是強人所難,當我知道他與心劍神尼手無恙後,就有了這個想法。阿瑪迪斯再厲害,也不可能連奪三獎,我最多能夠奪得一獎,剩下的兩獎,如果我想奪取,就只能找個幫手。
「所以,只要我拿冠軍獎品來換,你就會告訴我不死樹的?」
「對,一言為定。」
經過個人研判,在頭獎彈卡爾與三獎邪狼劍中取捨,我還是認為那個傳說中的模型比較有古怪,軍火易憑證藏在其中的可能較高,就委託白起幫我奪取彈卡爾,我自己則是專心於烽火乾坤圈,這樣一來,起碼前三獎有兩個獎項是穩當的。
協約締結後,我問起了心劍神尼尋上門的事,白起則說那是以訛傳訛,事實上並不是被尋上門來,只是慈航靜殿遭人設計,明明是攻擊黑龍會的行,心劍神尼卻將白起的一個朋友誤當黑龍王,雙方乒乒乓乓的打起來,白起到場援手,與心劍神尼虛晃兩招,就各自散了。
在我全然不知道的形下,居然發生了這等大事,白起雖然說得輕描淡寫,卻不難想像,那一戰必定是驚天地,背後更涉及很深的權謀。整件事分析起來,有心禪這個鬼,慈航靜殿被設計一點都不奇怪,甚至連心劍神尼也中計,但是白起的朋友……
能夠支撐到白起趕來,沒有立刻死在心劍神尼的劍下,顯然本修為不俗,搞不好還是最強者級數的能耐,這種人會很多嗎?
「你朋友……該不會是那個專門想搞男人屁眼的娘親武神?」
簡單的問題,卻想必是難以回答,所以白起笑而不答,甚至還故意支開話題,「對了,其實你有點誤會,因為那天與心劍尼姑戰得不分上下的人,並不是我,而是。」
?哪個?
「起哥哥,阿香回來囉,有人來吵你嗎?」
一個聲音從外頭遠遠地傳來,俏可人的嗓音聽來很有神,但落在我耳裡,卻只覺得骨悚然。
「咦?有客人,這氣味……是約翰大哥哥?」
干,鼻子那麼靈,上輩子是作狗的嗎?
沒等我出言辭行,樓下一道飆風陡然疾衝上來,一下子就推穿門板,衝進屋。
「約翰大哥哥,香香你啊!」
「我靠!」
電石火間的反應,就在這邊門被推開的同一時間,我從適才那兩個巫師撞穿跌出的牆壁裂口,不顧地一躍而下,著地後狼狽地滾了滾,大罵出聲,慌忙竄逃。
「你、你們全都是變態,都是瘋子,都是瘋子啊!」
這一次,倒是聽得很清楚,在我背後所響起的,不是什麼歎息聲,而是那種笑到快要滾在地上的大笑。
這個晚上,也許真是訪友的好時辰,因為當我從白起這邊離開,回到自己的居所時,大老遠外赫然見到一朵七彩雲由宅第升起,飄向天際,而七彩雲上赫然站著有人。
(這是……心劍神尼?)
我嚇了一大跳,連忙側躲在巷道,直到確認彩雲遠去,這才現出來,三步並兩步地趕回去,生怕屋裡一堆死,又或者出現天河雪瓊回復神智,正在找人算帳的景。
(奇怪,以慈航靜殿的報能力,知道我們住哪裡不稀奇,但為何心劍神尼會來呢?)
懷著疑問敲門,門一推開,笑著出來應門的人是茅延安,我不由分說,見面就是兩個耳打下去。
「為、為什麼打我?」
「因為我張你們啊,你不知道我剛才在外頭有多擔心啊!」
被我這激的一說,還有一下熱的擁抱,不良中年看起來像是非常的樣子,連聲道謝。
「喔,謝謝,謝謝你這麼關心我們……咦?你關心我們和打我耳,這有什麼關係?」
「老實說,其實沒什麼關係。」
扔下呆若木的不良中年,我匆匆趕向屋,一打開門,我馬上就明白為何心劍神尼會夜訪此地。
「師、師父,你在這裡啊?」
我無奈拜下的便宜師父心燈居士,正在屋裡頭與霓虹說話,看到我進來,像是很慨地點了點頭。
心劍神尼是為了這個師弟而來,據羽霓、羽虹的說法,在連串的謠言風聲如野火燎原,燒遍金雀花聯邦後,心劍神尼再也不能無於衷,所以親自前來與心燈居士會晤。
雙方談話的容很簡單,在簡短敘舊之後,心劍神尼問起師弟,是否確定心禪賊禿就是伊斯塔逃來的罪人,還有是否有足夠證據證明此事。心燈居士據實回答,霓虹自然也擔保做證,但是在問到心劍神尼是否支持時,這個尼姑卻語帶保留,只說若有真憑實據,自己便會站在公理那一邊,揮劍逞除惡。
在我看來,這場會晤本毫無結果,但有人卻不這麼認為。
「師伯肯支持我們,實在是太好了,只要能爭取到心劍師伯的支持,我們就不再勢單力孤,有足夠後盾來打這場仗了。」
羽虹對於心劍神尼的造訪,顯得非常歡喜,把心劍神尼離去前的留言,當作是對己方的承諾。雖然我看不出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但羽虹應該是毫不懷疑地認定自己是與公理同一邊。
(嘖,能夠有這種自信,那也真是了不起,我如果也能這麼相信的話,很多事都會更好做了吧。)
不想刺破的夢,我沒有多說,只是繼續與他們喝酒。飲酒敘話是一件賞心樂事,但不曉得是羽霓、羽虹姐妹倆的酒量不佳,抑或是茅延安提供的這壇烈酒,果然是烈中之烈,酒過三巡之後,們姐妹兩人的意識不太清楚,說話也大了舌頭,醉態可掬,模樣非常可。
本來就已經半夢半醒,說話不清楚的羽霓,姑且不論,但就連羽虹這次都昏頭轉向。
「願明天……世上充滿和平……正氣長存……明好……」
高舉著酒杯,羽虹大聲地說出了這一段心願,跟著就「砰」的一聲倒在桌子上,一面打嗝,一面已是不省人事。
不勝酒力的糗樣,幾乎名符其實的一杯倒,就是我有點好奇,因為以往羽虹和我喝酒似乎沒有那麼易醉,為何今天……
「這孩子真是辛苦了,為了堅持正道,付出的已經太多了……」
心燈居士長聲歎,凝著羽虹的眼神,帶著濃烈的醉意,看來也不太清醒了,而這時的茅延安早已變醉,羽霓也已經不省人事,就只剩下我和這個便宜師父,隔桌相對。
幾句毫不相干的閒扯後,我突然有衝,提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傳聞中我這個便宜師父外表俊朗,文武全才,這一生也是風流倜儻,可是在這麼多緣當中,卻不知他有沒有遇過真呢?
隨口提出的一問,本以為不會得到回答,但心燈居士卻一下子沉默起來,片刻之後,他用著半醉的聲音,很懷念似的開口。
「有過……雖然不長久,但曾經有過那麼一次,我和相遇在……」
那名陌生的子,與心燈居士相逢於危難之中,他解救了重傷的,跟著兩人在療養過程中墜網。
別人的故事,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加上腦袋又因為酒意而漲痛,所以實在是不怎麼想聽,但心燈居士就像是個爛醉的酒客般,手扯住我的袖子,讓我聽著他的往事。
了無新意的東西,到最後我記得的也不深,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如何相,但又因為承很大的力,不得不分開,至於分開的理由,本來我就記得不清不楚,心燈居士又語焉不詳,就聽得更是模糊了。
重點是,那個人似乎和心燈居士有個定信,他非常重視,而當我反問起那個人的名字,醉得說不清話的心燈居士只是發出幾聲囈語,然後就說那個人有一雙很修長好看的。
再然後,就是隔天早上我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羽虹枕著我口睡得正,而我後腦正著阿雪白皙渾圓的,搖來搖去的狐貍尾弄得我脖子好。
比起心燈居士的故事,我覺得這一點才是最值得在意的,因為當我都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居然還有辦法與兩名縱樂……喔,或許該是三名才對,因為赤的羽霓也倒在床下,倚靠著紫羅蘭溫暖的皮,睡得非常香甜。
這麼荒的4P遊戲,我居然一點印象也沒有,說起來真是太失敗,一定要好好檢討,下次重來一遍才行。
(那個人有雙……去,有什麼了不起,論功夫是你強,要比搞人的數目,老子才是你師父,才一雙就向老子炫耀嗎?老子這邊有兩雙,兩雙都是最好看的……咦?)
剛剛甦醒,腦裡閃過的得意念頭,讓我產生某種聯想。長是羽族的特徵,心燈居士上的人有雙,收的徒弟又都是,這能代表什麼?
他是一個超級足癖,所以與收徒都以此為標準?還是……
(那個人也是羽族嗎?不會吧,這麼一來,霓虹們兩個該不會……)
羽霓、羽虹的父母份,打從一出生就雙雙不詳,是們母親把兒裝在竹籃裡,托付給藏匿在深山中的族人,後來才機緣巧合,被心燈居士收為弟子,授以一本事。然而,這些陳舊的往事裡頭,會不會藏匿了某種可能?如果說心燈居士收們兩人為徒並非偶然,那……
如果要說可能,那麼另外一件事也大有問題。我和茅延安這兩個普通人,喝酒喝到爛醉不足為奇,但心燈居士可是外兼修,堪稱是世上一流高手的人,這種人會因為區區幾杯烈酒就醉到失去理智,狂吐真言嗎?
或者說……心燈居士是因為心劍神尼的造訪,預到前路不易行,已經做好將會遭遇不測的他,特別藉著這個機會,把一些他不希隨著他死而湮滅的事,轉告於我,希我以後能夠代為傳遞。
至於轉告的對象……
唉,我歎了一口氣,看著那兩雙正在我眼前晃的,還有忙著在地上拾穿戴的主人,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心燈居士所到的不祥,絕非無的放矢,因為隨著一級方程序大賽的漸近尾聲,金雀花聯邦朝野對心禪賊禿的質疑聲浪也越來越大,而黑龍會對我們所採取的種種攻擊行,也越來越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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