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要帶我參觀議會,月櫻特別換上了平時的議員套裝。上半是荷葉短袖的象牙白質襯衫,但是前卻巧妙地利用服的重量,讓一片似輕實重的薄紗垂掛在前,形多層次不規則的波浪縐褶,並且出裡頭白蕾的襯。
襯衫外的深藍質外套,除了給人仙般的飄逸外,更多了一分穩重的氣息,前那枚代表國會議員份的金章,在燈下閃閃發;而下半同的及膝窄,不但完全包覆住彈實的翹外,更把下半的曲線修飾得更加完。
一頭金髮高高盤起,臉上抹了淡淡的妝,月櫻看來明艷照人,舉手投足之間的風範,既自信又神氣,與作皇家公主打扮時判若兩人,遠遠看過去,竟與調兵遣將時候的李華梅有幾分神似。
「看到左邊樓梯口垂下的那截繩子嗎?三百六十七年前,金雀花聯邦通過新就業法,僱主可以無須任何理由與補,解雇二十六歲以下的員工。為了向後代子孫表達對這法令的抗議與拒絕參與,六十三歲姆。佛朗克議員半夜在這裡懸樑自盡……」
「……主席臺曾經被毀過一次。一百四十六年前,表決對索藍西亞用兵時,以方國豪議員為首的鷹派,曾對菲特一族的長輩丟手套,要求當眾決鬥。那位老議員當時年已八十六,是萊恩的曾曾祖父喔。」
月櫻指著議會廳的每一,如數家珍地仔細介紹,我看說得高興,心裡也慨良多。
作為一介流,月櫻競選總統絕無希,但巧妙利用本錯綜複雜的政商後援、百姓對於萊恩。菲特的支持與,功統合各方資源,穩穩坐上國會之長的位置,這確實是了不起的就,而月櫻能夠作到這一點,不曉得吃了多苦、忍了多辛酸,才終於有今日的揚眉吐氣。
正自慨歎,我突然發覺有點不對,本來還在附近打掃的雜役,不知何時走得一個不剩,議會廳裡一片寂靜,連負責保護月櫻的安全人員也無聲無息,偌大空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而這正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環境。
經歷過無數風雨的我,對這形立刻有警覺。
(不妙,有人想行刺!)
才剛剛和方青書賭命賽車過,目前正是我最弱的一刻,作戰對我非常不利,但為了月櫻,我立刻掏出暗藏在腰側的破魔槍,預備靠這支魔法寶貝來面對戰局。
可是,我才一掏槍,一隻溫暖白潔的荑立刻按放在我手上,當我愕然抬起頭,不知何時走下主席臺的月櫻,深的一吻沾落在我上,稍即離,跟著,在我滿是質疑的目下,月櫻雙頰緋紅,卻是大膽地主與我對視,說著讓人狂喜的話語。
「……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姐姐這麼穿嗎?這次大賽車辛苦你了,為了勞你的辛勞,姐姐今天特別準備,想在這裡……和你……幹一次。」
一段話說得吞吞吐吐,至極,但那雙燃著火的妙目,卻自始至終凝視著我,沒有逃避我的質疑,這種上了人便大膽得不顧一切的冶艷風,讓人聽了哪還忍得下去。
就在這間議會廳的正中心,我抱著月櫻,既激又熱地狂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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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議院的主席臺,原本是主席主持會議的所在,為議長的月櫻平時就是站在這裡,手裡拿著傳聲的麥克風,高聲主持會議,掌控著會議的流程。
今天,仍是站在這裡,如往常一般的端莊打扮,整整齊齊的議員套裝,口的金章令人凜然生畏,一切就與平時幾無分別,真要說有什麼地方不同,那就是臉上似笑非笑的嫵神,與素來的端莊不可侵犯大異,還有被握在膩掌心的不再是麥克風,而是一支又熱又的。
「……告訴姐姐,這幾天有沒有想姐姐?」
「何止幾天,看不到你的時候想你,看得到你的時候更想你。」
「就會耍皮子,人都在你面前了,還有什麼好想的?」
「哈哈,看不到你的時候想念你,看到你的時候……想把你一口吞下去。」
聽我骨地示,月櫻微嗔地白了我一眼,我的荑用力握了一下,又又的溫瑩,是就舒服得讓人翻白眼,再看看月櫻雙頰酡紅的表,更是教人忍耐不住。
「姐,別只是嘛……」
大概是對我的要求早已有備,月櫻笑著蹲下去,從拉鏈口掏出,輕啟朱,一口將紫紅的菇吞口中,抬頭瞥了我一眼,開始品咂起來。
站在空無一人的國會廳堂,讓穿戴整齊的議員口舌侍奉,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就像是在婚禮上別人新娘一樣的痛快,更別說這名議員貌若天仙,不是那種皮鶴髮的恐龍貨。
越是想到這一點,我就越是,但或許是久未重玩此道,月櫻吹吮的技略嫌生,牙齒老是到菇的冠狀,猛然一下還真是疼痛,我有些焦躁,下意識地抓過的金髮,一腰,將火熱的直直捅進月櫻口中,一直停留在的嚨,然後小幅快送。
月櫻「伊……呀……」地了幾聲,似是知道了我的需要,也不停下說話,逕自用眼神向我示意,瞥向旁邊的主席桌,讓我坐了上去。
「唔……」
我坐上主席桌去,整個過程中,月櫻表現出相當高度的技巧,一直含著,未曾鬆開,當我坐穩後,半跪著趴埋在我間,只是從我的正面換到側邊,一隻手著我的膛,一隻手在我鼠蹊部和睪丸間遊走,偶爾睪丸,用手捧弄著,口中卻是練地吮,多層次的連續刺激,彷彿是一場曼妙的響樂,挽回剛才生表現所丟失的面,展現了為夜之王的實力。
「姐姐,你……唔……這個姿勢好刺激……」
月櫻在我的下腹部,只用一張上下的活,我則是調整著位置,讓更方便使力,恣意地逗弄我。月櫻就這麼認真地吮著,一髮都被汗水浸,我可以完全到口腔的熱度與,每當我輕輕的金髮與耳朵,也用牙齒輕咬我的菇作回應。
繼續秋月天的香口妙舌,是很人的滋味,但考慮到月櫻的力不好,不忍心讓太累,我扶起的頭,坐直子,再次將抱在懷中,發現的香汗已經質襯衫,心疼地著的頰、的發、的肩、的纖腰,低頭吻的。
「小弟,你覺得舒服嗎?」
「爽到不行呢,姐姐,謝謝你今天為我搖旗子,如果不是有你的鼓勵,我一定跑不完全程。」
「有沒有孩子告訴過你,你開賽車時候的樣子,好帥呢。」
「哦,是嗎?」
我笑了笑,一手到月櫻後腰,猛地一把將抱起,打橫放坐在我大上,抵著的及膝窄,沒等月櫻提出異議,左手托著的屁,右手卻在妙的大裡,隔著白的蕾,手指毫不猶豫地在玉戶上來回按。
金纖稀疏的玉戶,、的,溫熱得像個小饅頭,而小饅頭上的奇妙一,恰好正容下我的一指。、、、撥、,彷彿作樂似的練撥,頃刻之間五音俱全,質弱的月櫻如何經得起這等挑逗,不一會兒就連連,那條白的蕾了一大半。
得勢不饒人,我從主席桌上下來,讓月櫻獨坐在那張木檯上,想借勢捲起的藍套,「啊!不……還不要!」白的才一翻,月櫻用手把子又扯蓋下來。
不過,我從來就不是一個會乖乖聽姐姐話的好男人,在月櫻雙手蓋著子的時候,我手指早順著邊的小進去,拚命的皺了。
之前的挑逗,冶艷議員的蚌早已橫流了,我十指順著的,一下一下撥逗著花房頂端的稚蕊。
「……別、別……好……啊……」
骨天生,質遠比尋常子更敏百倍的月櫻,在我的連番刺激下,圓的屁一聳一聳,兩隻穿高跟鞋的纖足一抖一抖,綻放著迷死人的艷風。
我盤算著時候差不多到了,雙手到子裡頭,一把就將半明的蕾剝了下來。這次月櫻沒有反對,主配合提曲,任由我把從腳上褪下。這條白早已被染半明,特別是下的部分,點點猛滲出來,我特別捧到鼻端,用力一嗅,果然是香氣沁人,心裡一興,索把月櫻的往口袋裡一塞,作為紀念。
掉了的遮掩,月櫻赧地坐在主席桌上,一雙玉八字開,兩扇朱門開闔現,玉戶之上的稀疏金,真是一頭火辣的金貓。我笑著把的藍套捲起到腰部以上,這樣一來,的整個下都赤在我眼前,無比的景象,得人心中狂跳。
正面看去,在不甚濃的金下,雪白的玉戶口,一條小小的紅吐著,這正是我最的景。我低,一把托起月櫻雪白的屁,不管由於頭低腳高而發出的「呵……呵……」,長舌頭,從下往上,從到花,來了一個長長的深一。
「啊啊啊啊啊…………」
剎那間,月櫻議長的高穿雲,在男人不懷好意的邪惡弄下,渾快如湧來,讓搖頭甩腦,髮髻墜散,一頭燦爛的金髮披垂了下來,櫻桃小口中更是「弟弟」、「小弟」地喊個不停。
整個過程中,月櫻幾乎都是閉著眼,任我親吻,所以並不知道我寬解帶,下已經赤了。我悄悄趴伏下去,調整位置,將到我花蕊芽的中指邊,突然將已經堅的菇替換了中指,用菇頂端頂著紅的芽研磨著,突然的襲擊下,月櫻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咬著牙唔唔著,全像筋般抖,剎時膣道湧出白的濃稠,竟已來了第一次高。
「小弟!唔……姐姐要死了……啊……姐姐……活不下去了……」
的高頗耗力,我本該讓月櫻稍事休息,卻又決定趁熱打鐵,將整個舌頭都捲一條,然後狠狠地鑽進暖的膣道,用力向的子宮裡吹一大口熱氣,正在高中的月櫻,哪能承這樣的一擊,「哎」一聲長,渾扭不已,頻頻湧出的浪,險些噴了我一頭一臉。
一直到了好一會兒後,月櫻才從高的衝擊中略醒過來,眼中回復了理的神采,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卻輕輕扭著腰,作著人心的妖艷舉,一手還往我下,握住了那許久的,一雙眼中的期盼不言而喻。
「姐,想要什麼就說出來,我這個人從小就笨,你不說,我不懂的。」我故意挑逗月櫻。
「就、就是那個……」一反之前主口的大膽,月櫻這時得像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孩,連一句完整話語都說不出,或許,也知道這反應更能讓我興吧。
「哪個?」
「就是,我要小弟的來我!」
之後的大膽,最是讓人怦然心,特別是「」這個詞,從一個高貴端莊的議員口中說出,還是在這麼有莊嚴氣氛的國會殿堂,強烈的比什麼春藥都更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