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終於發現我來了嗎?有沒有發現你老母呢?應該沒有吧,有的話就功虧一簣了。)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卻裝出大驚失的樣子,拉著白牡丹急急往闖。
「不好!阿虹不見了,我們快點去找,遲了就來不及了!」
拉著白牡丹衝過去,凡番尋覓,我們發現了一暗門,好像是這酒吧的地下室,專門供男所用,幾個保安想要攔住我們,被我隨手打暈過去,白牡丹一馬當先,就從那臺階上飛奔而下,我則是跟其後。
(奇怪,看這表現……真的在擔心,難道我所料有錯?還是……)
心中狐疑,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不過白牡丹的步子甚快,一下子就走完了階梯,直地室。
酒吧的面積不小,地下的室也甚大,照明狀況又不好,從我們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室半邊。
視線不清,但空氣中有著霉味、男合的腥味,還有存放酒的木桶味道,當我們側耳聆聽,似乎聽見一輕輕的呤,白牡丹的臉立刻就變了。
我們循聲而去,沒過多久,看到一件被的紅丁字,胡扔掛在一個酒桶上,是看到那布料上的跡,就給人一種很不愉快的聯想。
「這……這是……」
「嘿,當然是你寶貝兒的了,這個味道我很悉,沒錯的。」
我拉著白牡丹起來,往前再走數步,眼前所見的景象,登時把我這位丈母娘給驚呆了。
在前頭一個大橡木桶的邊緣上,一個男人的背影,他的子到了地上,不斷地向前衝擊著,他的前面顯然有一個人,坐在橡木桶上,兩個人的下結合在一起。
從這角度,看不到這一對男的面孔,但我們仍能看到,那個人上閃閃發著珠,正是羽虹剛剛所穿的同一套,而這雙的末端,穿著黑的尖頭細高跟涼鞋…人的兩被男人抱在腰側,舉得很高,小搭下來,地隨著男人的衝擊晃著。
人的雙臂環抱著男人,但是的臉被男人擋住了,白牡丹像是抱著最後一線希,往左又往右,但就是看不著人的臉…而這段時間裡,男人幹得非常快,腰部瘋狂扭,把下那搞得花枝,必須要死命抱住男人的肩膀,才能抑住自己,不從橡木桶上摔下來。
這麼火辣辣的戲碼,看的時間一長,真是連我都開始興起來,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該興的時候,我收斂心神,注意觀察白牡丹的反應。
突然間,男人好像進高了,他把人往上抱了抱,人立刻就懸空了,接著,令白牡丹臉上盡失的畫面出現了,人用手臂抱住男人,的在男人前後挻送下,像條斷氣的魚兒般抖不停,修長的穿著真珠,搭在男人腰間,兩高跟鞋盤住男人的腰。
高中,人將頭越過男人的肩,一副高後的滿足表,小口微張,在昏暗的線下,我們看得很清楚,那確實就是羽虹的面孔。
得到滿足的羽族,歡喜地著男人的耳朵,男人也不停地搞,還同時著的,白牡丹就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兒繼續被人狂搞…與第一次相比,羽虹的作明顯加快了,在男人上滿足地不停上下竄,裡高聲著浪聲調。
「啊,好爽,幹我!」
「使勁,我的,我為你穿的!」
「啊!讓我爽,快讓我爽呀!」
坦白說,羽虹得這麼震天價響,還真是讓我有些汗,之前和羽虹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從沒讓爽到這個樣子,一半是我的問題,一半也是羽虹的個太抑,哪怕是快如,也會克制自己,盡量不發出聲來。
現在這樣子縱貪慾,我一方面覺得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覺得好笑,羽虹確實不是一個很好的演員,儘管這劇戲在很多方面都達到了效果,不過也該到了落幕的時候。
「嘿!狗男,你們在幹什麼!」
我了一聲,喊破眼前兩人的好事,那男人一下子停住作,而羽虹抬起頭來,用一種勝利者的目向我,證明早已知曉我的到來,剛才那些都是特別做給我看的,可惜,的計劃出現了一個失誤,當發現我不是一個人追來,便看到了我邊的那張蒼白面孔時,羽虹邊的笑意立刻變得驚惶。
「白、白姨?為什麼你會來這裡……啊!我……」
就像是個做壞事被母親活捉的兒,羽虹剛才的浪姿態盡失,忙不迭地想要從男人下掙扎爬開,找服遮掩半的。然而,那個男人卻像是一尊扯線木偶一樣,笨拙僵,也不一下,讓試圖掙扎的羽虹彈不得。
這一幕真是引人發笑,我輕咳兩聲,開始出來收拾混的「殘局」。
「阿霓,把你妹妹制住,演得太差勁的戲,現在該落幕了。」
我的話一說,「男人」很快有了作,以極為靈活的手,出指如風,瞬間就把羽虹給制住。
「姊……」
羽虹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句話,就瞪大眼睛,彈不得地看著出手暗算自己的姊姊。我想,現在開始應該可以真正冷靜下來,明白我為何能如此冷靜,又為何能把的想法、行把握得那麼準確……道理很簡單,一切只因為有。
如果要羽霓在姊妹之與男人之間選一個,肯定會選擇姊妹,這點我想羽虹也很有把握,可是,現在的羽霓本沒有選擇能力,不管羽虹怎樣對曉以大義,以姊妹之,回過頭就把什麼都向我說了,還接我的命令,這幾天刻意去糾纏羽虹,姊妹兩個大搞同,把羽虹搞得慾火中燒,更加沒有判斷能力,還聽信姊姊的主意,設下這種荒唐的局來激我,姊妹兩個分別扮男,上演了一場假配。
結果,激我是激不到,反而把自己母親給激得快七孔流,這下真是功德圓滿了。
羽虹現在應該已經發現我的想法,也察覺到我的計劃,不過已被制住的,現在無論察覺到什麼,都已經太晚了,就只能看著我獰笑接近白牡丹,在白牡丹的耳邊說話。
「……上次和你說的事,現在可以做了。」
「現在做?在……在這裡?」
「還想挑地方嗎?好吧,只要你做了,我立刻把那玉環給你。」
提出了這個大餌,白牡丹登時意,只是多還有一點猶豫,我連忙再補上一句,「若不答應,玉環你別想取回,也永遠別想你兩個兒喊你母親。」
這個大威脅拋出去,白牡丹的態度登時化,也不再管什麼顧忌,大膽地開始在這污穢室中寬解帶,把妙的出來。
先了斗篷與鞋,再來就是解開上,褪到肩下。白牡丹上的服本就不多,去外後,裡面就是的大紅肚兜,鮮艷明亮,更襯得如雪;穿著外時還不明顯,此時上只剩下一條肚兜,更顯得白牡丹兩高聳,遠遠比兩個兒渾圓滿得多。
突然看著白牡丹赤著上,羽虹傻了眼,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而我則欣賞這種震驚效果,連拍了幾下手掌,笑道:「大夫,這樣太沒意思了,你晃晃,讓這兩個丫頭知道什麼是人吧。」
白牡丹聽了我的話,像是氣憤,卻又莫可奈何,開始慢慢了起來。
肚兜是紅羅製,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細膩。白牡丹那對子又圓又,兩朵蓓蕾翹翹挑在肚兜下,人之極。兩手撐在後,地側過臉,挻起雙輕輕一搖,圓潤的球便跳起來,前肚兜一一,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萬種。
我看著那對巍巍跳的球,下一陣發,但羽虹那邊到的衝擊,大概會比我更多十倍,因為不只白牡丹赤上,本來愣愣不的羽霓,也一下子起來,口手並用,把妹妹的一雙小含口中,恣意玩弄,搞到羽虹驚慌失措,哀連連。
白牡丹那對球狀的,比兩個兒的鴿飽滿得我了,即使子停下來,球還跳個不停。一手掩住部,一面驚疑不定地向我,等著我下一步的指示。
「看什麼?去幫羽霓的忙啊,我又不是讓你在那裡罰站曬子的。」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羽霓上羽虹的紅,貪婪地吮吸著。來自姊姊的親吻,激起羽虹的躁,本能地吮咬著那甜的舌,鼻間傳來陣陣清香,拔發著的每一個細胞。
羽霓白皙的雙手,迫不及待地上羽虹,那已經興得無比堅挻的鴿,輕地,讓妹妹的在的下抖,興……
與剛才假扮男人時的合不同,羽霓拿出了同者的手腕,溫地將妹妹橫放在地上,俯下子,近距離仔細端詳麗人的。隨著目的巡視,羽虹好像應似地輕著玉,房上的一點紅嫣一點點抬起,脹大,好像等待著,期盼著。
羽霓輕啟小,將頭夾在紅之間,溫地,,換來羽虹一聲聲地嚶嚀和呤,整慾完全被挑起,那種一即發的火熱,燒灼得將要崩潰,迫切地有件東西來熄滅的灼熱。
就在這時,一隻無骨的玉手,開始慢慢地侵羽虹的花谷,手指靈巧地在花蕊上面,時重時輕,時急時緩,另一隻手還不失時機地勾起手指,深到花谷深,越來越快地送。
這不是一個適合閉目的場合,但卻是這麼地難以抗拒,羽虹很快就順從自己,急促地起來。
這種聲音更是剌激了那隻玉手的作,以加倍細膩、熱的,把羽虹帶到飄飄仙的世界,只不過當偶然睜開眼一看,卻發現那隻手並非出自姊姊羽霓,而是不曉得什麼時候來到邊的白牡丹。
「白、白姨……」
羽虹差一點就把眼珠瞪出來,但白牡丹卻沒有到影響,一隻手瘋狂地著兒已經潤的花谷,另一隻手的指頭飛速地在花徑運。隨著這份作,羽虹失聲著,劇烈扭著自己的。
「不、不要……」
羽虹剛開始的反應非常激烈,拼了命地想要掙扎,但被羽霓制住的,卻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掙。
很快地,更多更強烈的快,讓羽虹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久曠的慾火,被姊姊、母親品玉,這樣子的上下夾攻給點燃,迅速摧毀了羽虹的理智,讓順從慾,屈服在母親與姊姊的挑逗下,全力配合們的作。
我站在三尺以外的地方,冷眼看著母三人的歡,在的肢纏中,三人上的衫都是一件一件,當羽霓一面著妹妹的,卻突然一下子吻上白牡丹的…驚的白牡丹作一頓,雙手力道失控放大,按在羽虹的敏花蕊,讓一下子衝上高,發出尖銳的喜悅,雪潤的屁死夾住白牡丹雙手不放……一切,也就開始出理控制,在墮落的軌道上瘋狂奔馳了。
「嘿,阿虹,你旁邊的這個人是你姊姊,但另外一個是誰,你知道嗎?」
冷不防地,我來到羽虹眼前,懶洋洋地提出這個問題。此話一出,本來歡樂的氣氛頓時打破,羽虹兩眼圓睜,像是憤怒,卻又無限恐懼地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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