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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知遙回教室的路上遇到了余確還有他們的幾個朋友,余確比他們高出半個頭,優越的長相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他們走在辛知遙前面,沒發現的存在。
“哎,余確,你那小跟班聽說開學前都沒找過你。”
“估計是聽說你談了,心都碎了吧。”
“今天連周教授的課都走神,肯定是因為你跟蔣馨坐在前面,難,哈哈哈。”
說到這,辛知遙才知道他們口中的小跟班說的就是自己。
跟余確的績都是年級前十,因為喜歡他,確實經常找他一起學習,沒想到在他朋友眼里竟然了小跟班。
辛知遙頓時覺得諷刺。
朋友的態度決定了余確的態度,可想而知余確心里也是這麼想的。
可每次邀請他的時候,他都沒有拒絕,兩個人一起探討問題地時候相還是很愉悅,才會讓辛知遙產生錯覺,以為自己有希。
這時聽到余確開口:“以后在蔣馨面前提,不然又該不高興了。”
“知道了知道了,”余確朋友出聲:“現在蔣馨才是你的正牌友。”
“要我說還是你小子有福氣,有蔣馨這麼好看的朋友,還有辛知遙這樣的學霸追求者,要不你兩個都收了得了。”
“去,別胡說八道,我只是把辛知遙當朋友。”
“你把人家當朋友,人家可想做你的朋友呢。”
“哎,你們猜辛知遙還會不會喜歡余確?從明改暗,坐等余確分手。”
“萬一余確不分手呢?”
“不分手就為了等他蹉跎一生,終不嫁哈哈哈哈。”
“你以為演電視劇呢。”
“要不我們來打賭,辛知遙會為了余確單幾年?”
“一年?兩年?五年?”
余確適時打斷他們的話:“好了,你們別鬧了。”
話雖如此,他的角上揚,神帶著得意。
一個生為了一個男生單多年,對他們來說是很值得得意的事。
他們的影漸行漸遠,站在原地的辛知遙拳頭不自覺握。
用這樣的代價看清一個人,也不算是壞事。
辛知遙一整天都于水深火熱之中,先是知道自己睡過的對象是學校教授,然后又從余確和他朋友的談話把自己從那段喜歡徹底給離了出來。
課程結束之后,讓宋雨佳把課本帶回宿舍,自己準備去茶店打工。
“從你上大一開始就每天都去兼職,晚上的自習也不上,就這樣都能保持年級前十,我真佩服你。”宋雨佳看著收拾東西,慨道。
“沒辦法,我要賺生活費。”
宋雨佳跟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對家里的況多多也是知道的:“你爸媽真是的,兒這麼優秀不管不顧,兒子爛泥扶不上墻偏要扶。”
說完又覺得自己好像在罵家人,連忙開口:“對不起啊,遙遙,我只是口快。”
辛知遙朝笑了笑:“沒事,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時間快來不及啦,我先走了。”
說完,就背著背包出了校門。
從校門到茶店的路走了一年多,利用晚自習的時間去打工,別人已經睡覺的時候,床上的小燈一直亮著,到半夜才熄。
別人都說的獎學金拿得輕而易舉,只有自己知道一路走來有多艱辛。
到了茶店,辛知遙換上店里的服,接了白班同事的班。
雖說是兼職,但是辛知遙在這已經干了有一年多,完全可以當做正式員工來使用。
晚上店里不是很忙,跟搭班的同事說了之后進了廁所。
從蹲坑里站起來時,腦袋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趕扶住墻壁穩住,心臟慌的跳。
電火石之間,辛知遙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的月經這個月還沒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辛知遙記得很清楚,那晚周霽是有戴套的,不然也不敢。
難道套破了?
辛知遙心里惴惴不安,一下班就到藥店去買驗孕棒,還不敢在學校附近買,打車到了離學校五六公里的藥房。
手里拿著驗孕棒,辛知遙張地手都在抖,在等結果的時候,蹲在廁所雙手合十不停祈禱。
“保佑我,不要啊。”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嗚嗚嗚,老天保佑、上帝保佑、觀音娘娘保佑、財神爺保佑、耶穌保佑……。”
辛知遙把東西方國家的各路神明都問候了一遍,眼睛小心翼翼地瞇開一條。
在看到驗孕棒上面兩條紅線的時候,辛知遙的天徹底塌了。
完了,真的、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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