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辭并非卑鄙無恥的小人,之所以跟盛知夏坦白,是覺得他必須那樣做。
昨晚選妃宴是他為盛知夏舉辦,發生那種事,他有權利給盛知夏一個代。
“對,是我說的。”
面對顧衍掣的質問,他大方的承認。
“果然是你,溫,你這是故意立人設討好盛大夫?”
顧衍掣的話充滿了諷刺。
剛才從盛知夏的話中,不難聽出來真的很生氣。
這件事并非他故意不告訴,只不過是沒來得及說,正因為沒機會開口,盛知夏就對他判了死刑。
覺得他無恥!
反倒讓溫楚辭變了好人。
溫楚辭:“有權利知道真相。”
“話是沒錯,可是,你知道,你把我變什麼了嗎?”
“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沒關系。”
溫楚辭的態度很是冷漠,覺得顧衍掣完全就是自作自,“四年,你整整冷落了盛大夫四年,回來都不說補償,不分青紅皂白將人家給離婚,顧衍掣不管人家如何看你,你都好好著。”
“落井下石。”
“隨便你。”
“半小時,我給你半小時,以前的老地方見。”
說完,顧衍掣就掛了電話。
這邊的溫楚辭無語至極,自己作死捅出了簍子,還要拉上他?
還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半小時后,溫楚辭就到了會所。
顧衍掣要了酒,一個人開始合上了。
“顧隊長,還真是雅興,既然惹不開心,應該去哄開心,而不是在這里喝悶酒,我這個敵過來陪你。”
聞言,顧衍掣抬眸看上溫楚辭,“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我們是敵?”
“對,認不清現實的人是你。”
溫楚辭拿過放在吧臺上的酒杯,沒有要喝酒的意思,就在手里把玩著。
顧衍掣有些不悅,直接幫溫楚辭倒滿了酒,“想要跟我當敵,就要會喝酒,來吧,四年我們都沒喝了,今晚不醉不歸?”
“你想喝,自己喝,醉了我可以免費當司機送你回家。”
顧衍掣角勾出邪魅的笑,“怎麼,你是看不起我?”
“不,明天我有重要約會。”
溫楚辭很重視跟盛知夏的約會,盛知夏第一次請他吃飯,他必須要認真對待,作為男士他要負責親自接送,自然不可能現在跟顧衍掣喝酒。
顧衍掣一針見,“你要跟盛大夫約會?”
“對,不是我約,是約我。”
顧衍掣難以置信,“你說主約你?”
“對。”
顧衍掣不敢相信,“怎麼能主約你?故意,肯定是故意的。”
顧衍掣指著溫楚辭的鼻子,“你也是故意的,明知道是我前妻,明知道昨晚我們都上了床,你還故意答應的約會,你是故意氣我的嗎?”
溫楚辭道:“顧隊長,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的思想還這麼死板,絕對跟睡了,就上了你的標簽,就是你的人?”
“對,就是我的人。”
顧衍掣是軍人,是男人,更是一個思想保守的傳統男人。
“都是年人,別告訴我,一夜你玩不起。”
顧衍掣瞪眸看著溫楚辭,“溫,你思想什麼時候變這麼開放了?”
“我本來就是一個想得開的人。”
自然要想得開,盛知夏跟顧衍掣之間的事,覺得他們昨晚就是年人之間,不得已發生的事罷了。
當然,他的思想并不開放,并非所有的人,發生這種事他都能接。
只因為對方是盛知夏,他喜歡了四年的白月,自然要諒,理解。
顧衍掣輕笑,“我不信。”
“不信,就走著瞧,顧,追的話,我是認真的。”
確實溫楚辭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很是嚴肅,眼底全是認真的。
顧衍掣從小跟溫楚辭一起長大,了解他,知道他這種模樣,說出來的話,就是板上釘釘的。
“不行,你小子不能追。”
顧衍掣喝了酒,趁著酒氣他直接揪住了溫楚辭的領,“我們是兄弟,兄弟之妻不能奪。”
溫楚辭輕笑出聲,“顧隊長,這是害怕會輸給我?”
“我只是不想跟你反目仇。”
“沒有那麼夸張,你不是也做了這種事嗎?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溫楚辭在涵顧衍掣和南枝之間的關系。
顧衍掣聽得出來,“我跟南枝是清白的,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沒有,你還照顧人家母子四年?”
溫楚辭攥住顧衍掣的手,將他的手給扯開,“顧隊長,我已經調查過了,這四年來,你對盛大夫不聞不問,卻對那對母子噓寒問暖。
你就沒有想過,盛大夫知道這些,會承不住,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顧衍掣咬牙,“你調查我?”
溫楚辭風輕云淡,“顧隊長這麼健忘,是你咄咄人,讓我找出下藥的人,我就是按照你的意思,將找了出來,隨便翻出了一點,不該讓人知道的罷了!”
“那又如何?清者自清,我跟南枝之間清清白白。”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不代表人家也這樣想。”
溫楚辭已經推敲過南枝跟顧衍掣之間的關系,甚至,都聯想到那天在魅遇見的事。
他敢肯定,南枝正因為知道顧衍掣對盛知夏的,才會對盛知夏痛下狠手。
顧衍掣有些煩躁,“你想說什麼?”
“要是你真心為了盛大夫好,就盡早理好跟南枝之間的關系。”
顧衍掣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偏偏就在這時候,南枝跟顧衍掣打了點過來。
手機就放在吧臺上,屏幕上就閃著號碼,備注是南枝,溫楚辭看的一清二楚。
突然,扯著就譏笑出聲,“看吧,說曹,曹就給你打電話,看來顧隊長你跟算是心有靈犀。”
“屁。”
顧衍掣比誰都清楚,他對南枝只有責任,沒有其他。
“好,既然如此,你就別接的電話,不知道,顧隊長能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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